片刻过后,叶凡与李雪穿好衣服,躲在房间里面,生怕他们忽然冲进来。
期间叶凡试着打前台的电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台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无奈之下,只好躲在房间里面,希望刀疤等人快点赶过来了。
“他会不会已经看穿我们了?”
“管他有没有看穿我们,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好了。”
“是啊,别犹豫了,直接冲进去吧!”
几个壮汉起哄道。
“行!撞门!”
五个壮汉对视一眼,旋即轮番撞门。
嘭!
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嘭!
嘭!
像他们这样的体魄,不出三分钟,门就会被他们撞开。
“别怕,我会保护你。”
叶凡将李雪搂在怀中,捂住她的耳朵,可是随着撞门声的响起,李雪的身体也害怕的颤抖起来。
她的心中充满了畏惧,于是把脑袋往怀里挤了挤,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叶凡。
嘭!
终于,差不多过了三分钟,门被撞开了,一群壮汉大笑着冲了进来,直奔卧室。
“叶凡,我们知道你藏在这里,赶紧滚出来吧。”
“爷爷们已经来了,还不赶紧滚出来?兴许爷爷们一高兴,能够少打断你几根骨头。”
“哈哈哈,他送进去了我们五个兄弟,最起码也得打断五根骨头吧?”
……
五人仰天大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卧室还有一道门,只不过这道门,比起外面那道门,就差多了,可能连一分钟都挡不住。
“叶凡,你现在滚出来,跪在几位爷爷面前,磕几个响头,我们一高兴,说不定就会轻饶你。”
“你要是等我们撞开了门,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们的拳头会砸烂你的骨头,然后再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说着说着,众人再次狂笑起来,显然没将叶凡放在眼中。
“把凡哥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谁特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忽然,一声厉喝响起,刀疤带着人冲了进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铁棍,虎视眈眈的盯着五个壮汉。
“你?你?还是你?”
刀疤目光阴冷,手中的铁棍对准眼前五个大汉,从他身上一一点过。
“骂了隔壁,竟敢打凡哥的主意,不想活了吗?”
刀疤呵斥一声,身后的小弟齐刷刷上前一步,足足有二十多个人,气势骇人。
“你不过是个小混混,上不了台面,而我们是谭雁的贴身保镖,完全不是……”
啪!
不等壮汉说完,刀疤一棍子落下,打在他的脑袋上,顿时脑门出现了一道血痕。
“你不说谭雁还好,你特么一说我就来气。”
刀疤勃然大怒,一想到身上的那几道触目惊心的刀伤,就恨不得宰了谭雁。
“动手!”
刀疤大手一挥,二十几人冲了上来,围着五个壮汉一通乱揍。
赤手空拳的话,刀疤等人可能不是对手,但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铁棍,战斗力瞬间提高了许多。
一人一棍子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
过了一会儿,叶凡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刀疤等人微笑示意,旋即伸出一只手。
“凡哥。”
刀疤立刻会意,将手中的铁棍递给叶凡。
“打搅我的好事!”
叶凡一棍子打在他身上,非常的用力,连手都有点麻了。
“草泥马的!”
“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叶凡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啪啪啪啪!
一棍接着一棍,叶凡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反正右手已经麻了,握着铁棍的手掌充血通红。
那五个人刚开始还会哀嚎惨叫,后来连声音都嘶哑了,叫不出声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青一块肿一块,呈现出无数道杠,这些杠都是铁棍砸出来的。
不仅仅是脸上,身上全部都是,鲜血渗过皮肤,流了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虽然没有致命伤,但至少得养过一两个月,不然真的恢复不了。
“站起来。”
叶凡淡淡道。
“站起来!”
见他们龟缩在墙角,毫无动作,叶凡抬手就是一棍子,打的他们吓了一跳,纷纷站起身。
“刚才想把我扒光了?”
叶凡冲着刀疤使了个眼色,刀疤立刻会意,于是从口袋里他掏出一柄折叠刀。
嘶啦!
折叠刀非常的锋利,轻轻松松就割开了他们的衣服,旋即将染血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毕竟李雪还在房间里,不能让她看见这么暴力血腥的事情。
“遮什么遮?你再敢遮一下,信不信我切了它!”
刀疤呵斥道。
五个壮汉战战兢兢,脸上满是恐惧,心中涌现出一股浓浓的悔意,只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卖后悔药
“就这样,走下去,然后把他们扔到谭雁的别墅门口。”
叶凡淡淡道。
“好!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刀疤双眼微眯,眼中浮现出一抹精芒,旋即一脚踹在壮汉的屁股上,呵斥道:“听见没有,还不赶紧走!”
过了一会儿,叶凡重新回到房间,只见李雪正龟缩在床角,双手抱住双腿,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显然害怕极了。
“别怕,别怕,跟我回家吧。”
叶凡轻轻的摸了摸李雪的头,安慰了十几分钟,随后带着李雪离开四季酒店,开车回到帝御园。
一整晚,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静静的搂着李雪睡觉,期间叶凡睡着了,不小心松开了手,李雪都会惊醒,然后抱着叶凡睡觉。
第二天,谭雁所在的别墅门口。
五个昏迷的赤果壮汉,躺在门口,身上还写着几个血红色的大字。
“谭雁,卧槽尼玛。”
看见这一幕,谭雁气的浑身直哆嗦,把人揍了就算了,还送到家门来,这不是赤果果的挑衅吗?
“哟,这个叶凡还有点儿意思。”
这时,马老也走了出来,满脸微笑的看着这五个赤果壮汉,道:“连续派去了两拨人,一拨被抓走了,一拨变成这副模样。”
“谭雁,这就是你的保镖吗?”
“我让你给他点教训,可他现在都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难道你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马老,我懂您的意思了。”
谭雁面色森寒,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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