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华裳

第8章:葛云


玄武军营地,季末风正在屋里收拾行李。华裳从外面进来,走到他身旁喊他道:“季末风!”
见季末风不理,便靠近他一些:“季末风!刚才我忘了和你说,洛帅让你留下来当军队的副将。”
季末风终于抬头看向华裳,她却嘿嘿一笑:“其实咱两谁跟谁呀!什么正啊副啊!咱们商量着来呗!”
见季末风不可置信,华裳又道:“要不,你当正的我当副的也行。”
说罢,华裳在季末风的一脸震惊中,转身走出屋去了。口中还哼着小曲儿,消失在门边。
季末风左思右想道:“不是让去喂马吗?”
可他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华裳来到前面的小屋,接过一名士兵递来的竹简书,打开来看时,问那士兵道:“你这只是记录战死减员的情况,还有不非战死减员的情况呢?都记下来。”
说罢,把手中的竹简书合上递给了那名士兵。这时,季末风从外面进来,对给华裳上报战事情况的士兵道:“你,先出去。”
那士兵刚走,季末风就把手中的大刀猛地往桌上一拍道:“华裳,我知道你帮了我,我欠你的人情,可老子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今日咱们就来做个了断,我剁两个手指头还给你,咱们今后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接着大喊一声“你看好了”就直接把手指头放到桌上,一手扛起大刀就要砍下去。幸得华裳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道:“哎!别别别,别,你别呀!我华裳无能,来玄武军抢了你季大爷的饭碗……”
季末风在挣扎,华裳一使劲把他的大刀抢过来,扔到一边,然后把季末风按在椅子上坐下,接着自己也在一边坐下道:“你季末风还跟我见外,留着你那手指头以后开银庄用吧!”
抬眸看了季末风一眼,一边伸手往自己的腰间取来刚才在外面捡的那枚暗器,一边道:“你来得正好。我在战地上拣来这枚暗器,你看看,看看。”
华裳掐着那枚暗器立在季末风的面前,说:“这是什么人才可以发出来的暗器?”
季末风终于把头转向华裳,看了她手中的暗器一眼:“不知道!”
华裳一愣:“这是宗门专属的暗器。”
“我一直说,这次的敌人和以往的不一样。”季末风终于安静下来和华裳说话。
华裳告诉他:“整个北方战区的敌人,我想不出还有谁会使用这种‘连移十八星’的暗器,看来,这个敌人来者不善呐!”
“对了,之前我在战场上拣到了一支银簪呢!银簪和一般普通的银簪还不一样,阳光照射时,丝毫反光都不曾有。”
“真的,那你拿来让我瞧瞧。”华裳道。
季末风喊他的随从一声:“再友!”
“将军!”再友从门外进来。
季末风对再友道:“去,把之前我捡到的那支银簪拿来,给咱们将军见识见识!”
“将军,是哪个将军?”
“咱们玄武军还有别的将军吗?华裳,华将军!”季末风训再友一顿道。
“是!”再友匆匆转身出去。
夏军帅帐里,正对着棋局对弈的二人,其中一人落子后,拿起一旁的茶品了一下,说:“好呀!本将军似乎品出了青云山的露水味道。”
一旁站着的葛云道:“周将军心中的蓝图真是妙不可言。其实,这只不过是轩辕国的铁观音。”
对面坐着的夏军大帅孙蔺见周照清一脸不高兴,说:“茶道的真谛,在于保持内心平和,周将军,你不觉得,你这趟远程奔袭的劳碌,全被这飘香四溢的茶香给化解了吗?”
“是的,大帅。”周照清点头,转而问一旁站着的葛云:“葛将军刚刚远征归来斩获如何?我听说,你的钢铁狼牙可是大帅的至爱呀!”
“惭愧,没什么可说的。大帅一向重视雄鹰军,对我的钢铁狼牙从不感兴趣。”
“轩辕国土地辽阔,葛将军的钢铁狼牙不过五百,又如何堪负全局呢?”
“那得看周将军的眼光了,当战略的天平处于平衡状态,一只蚂蚁的重量都可以导致天平的倾斜。”葛云道:“周将军忘了,当初在云腾河,一个谣言就引发了与楼兰国的大战,小人物同样可以创造历史。钢铁狼牙战斗的精髓,和人数的多少毫无关系。”
孙蔺终于开口:“周将军,恕老夫直言,你作为整个北山战场遣军的主要将领,对于皇上,是负有特别重大的责任的。检讨我夏军目前在北山战场实行的困兽战术,我以为葛将军的钢铁狼牙作战,不失为一种创新战法,尤其是对付擅长用阵法手段作战的华家军。你知晓葛将军刚刚经历的杨家屯战斗是怎么样的吗?”
“怎么样?”
“不服不行,在青北原练武场上连续二十次霸占擂主的常常出现。可是在北山这样一边倒,强势的胜利可不是天天有的。”孙蔺有心道。
周照清问:“二十比零,对方是谁?”
“华家军的一个主力军。”葛云回道。
周照清又问:“你用了多少人?”
葛云正视正在对弈的二人一眼,对周照清道:“将军,请!”
正在对弈的二人相视一顾,双双起身随葛云到练武场去。到那时,所有钢铁狼牙的将士都训练有素地站着,等待三人的检阅,就连伤员也没被区别对待。
周照清讶异:“不是,这是宗门装备,如果我夏国的军队,每一个军队都有这样的面貌,北山定不是如今的这般局面。”
“所以说,雄鹰军必须整改新的战法。”孙蔺道。
周照清这才终于向葛云说:“葛将军,辛苦了!”
葛云抱拳行礼道:“将军的肯定是我们的荣耀。”
随后三人一同面对所有将士,认真观看他们的训练。
杨家屯
玄武军营帐里,陈焘吾气冲冲从外面进来,到华裳和季末风面前时,直接发火甩鞭把桌上的银簪往地上一扫。然后指着地上的银簪骂道:“我不管这个屎破簪,是从哪个狗杂种头上掉下来的。”
再接着指季末风骂:“但这不是你打败战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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