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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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阮珠的脸色微白,糟糕,她忘了跟云世一交代吕飘香的事情了,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云世一在回来时候就听舅父提起过吕飘香,正想回话,哪知那边的阮菊啪的一摔筷子。
“娘,我也要吃鱼翅燕窝,鱼脑豆腐,鸡脸颊肉。”阮菊满脸怒色的站起来,指着阮珠道:“凭什么她可以吃好的,我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我不能吃?”
阮子旭面色一沉:“放肆,你在跟谁说话?”
大厅里鸦雀无声,阮菊的生父吓得脸色发白,向女儿直使眼色。他虽然很得妻子好感,但是住在阮家,出身又低,对阮子旭天生有着恐惧心理。
阮夫人把面前的一碗燕窝递给身后侍立的男仆:“眉月,你给三小姐端去,唉,不就是一点吃的,这孩子,等过会儿娘买几两燕窝叫厨房做给你吃。”
阮夫人把燕窝让眉月端去,却见丈夫冷冷的盯着自己,讪讪笑道:“我不是看那孩子可怜嘛,给她吃点能花多少钱,菊儿也管你叫父亲不是?”
“娘,你这话好像不大对。”二女儿阮玉一本正经的说道:“就因为她的一句父亲便住在了我们家,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你看她身上穿的皮球,头上戴的发钗那样不是我们阮家的。我也管二姨爹一口一个姨爹叫着,可没见他们送过什么好东西,做人不该是这样的喔?”
也不是完全没送过什么,几文钱街头卖的玩具和糕饼还是送过的。
阮玉气得变了脸色,大声道:“我花我娘的钱,又花没你的,你算老几,你着哪门子的急,要你管?”
这话一说,连佣人都讥诮的看着她,阮夫人的钱,还不阮老爷的给的。
阮玉不打算放过她,慢声细语地道:“本来嘛,你花我们家多少钱我也没放在身上,可你们魏家的人养不熟,偏偏惹到我们,下毒嫁祸我大姐的事我还没跟你们算清楚,竟然又不知羞臊的一次又一次自取屈辱,简直不如好歹。”
“你说谁不知好歹?”
正好眉月把那碗燕窝粥端过去,阮菊正在气头上,伸手一推,燕窝粥摔到地面,燕窝还罢了,但那瓷碗是有名的汝州青瓷,后世有一句话“终始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
天楚国的青瓷虽然没有名贵到后世那种程度,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阮家除非有重大宴会才拿出来使用。
阮菊的生父魏容急道:“菊儿,你胡闹什么,还不快跪下,”女儿太过任性,就算想让对方不舒服,也要暗中使绊子才是,明着来不是找不自在吗?
“爹你别管,我知想问娘我还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阮菊失口管姨爹叫了父亲,这是不被允许的。
历来的规矩,庶出的子女都称正夫为父亲,阮子旭被扫了脸面,登时脸色的铁青,冷然:“你如果不认我这个父亲,就请离了我阮家,我阮子旭不养不知感恩的东西。”
“哎呀,夫君,你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阮夫人急忙招呼。
“夫人,你看着办。”
阮子旭站起身,拂袖离开。
“娘,我觉得你应该给爹爹一个交代。”阮玉站起来,冲阮珠打了个招呼,也相继离开大厅。
接风宴不欢而散,阮珠瞅瞅云世一,吕飘香,最后落在阮夫人脸上:“娘,我身体不舒服,先回芙蓉园了,你也别难过,等我劝劝爹,兴许会明天就好了。”
阮夫人正自发愁,闻听住大女儿的手:“娘的宝贝,娘的心肝,你一定要替娘说好话,你爹心疼你,一定会听你的,唉,你不知道管一个大家子有多难。”
阮珠想说管一个大家子一点也不难,只要你一碗水端平,秉着公正之心,父亲又怎么在意那几个银子?
但阮珠知道这话说了未必管用,由云世伟抱起来,回到了芙蓉园。
☆、53新章节
回到芙蓉园,云世一给妻子解去披风,抱她上床歇息,过会儿看见暖春把火盆烧得很旺放在床下,便出声制止:“还是挪远一点,这么近容易上火,反正地下是火龙,屋子不会很冷。”
暖春答应着,把火盆挪开一些:“大爷,暖情已经让人在浴室备了洗澡水,要不要现在就去洗?”
“知道了,你出去吧,要是看见世伟过来就拦住了,别让他过来烦我。”他刚跟妻子团聚没多久,哪能让兄弟参合进来败坏了兴致。
“是,大爷,奴才告退。”暖春给两人施了礼,离开房间。
云世一抱妻子来到相邻的浴室,走进浴桶,洗了好一阵,才抱着她回到卧室。
双双躺在在床,云世一看见妻子若有所思:“还在想刚才的不愉快?”
他没想到阮家的庶女跋扈到这种程度,澜洲云家庄的那些庶子即使跟他有着隔阂,偶尔起点口角,若是当众撒泼却没有胆量,自己母亲可不是吃素的,像舅母那样被庶女拿住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可见当家主母管理家务的公正性多重要。
“我在想爹爹干嘛为母亲纳了魏姨爹这种人,凭他的本事完全可以给娘纳个听话的侧夫。”像其余几个侧夫那样小意逢迎,懂得审时度势,知道怎么做对自己对有利。这个魏容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惹怒了主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阮家的事情你还不知道?”云世一在她的鼻尖刮了刮:“魏姨爹当初来阮家着实用了些心思,凭他的条件根本不够做阮家侧夫的资格,他出身低倒没什么,左右像舅父这样傲气的,纳个出身低的到底能拿捏得住。但魏姨爹是楼子里的公子,就让人嫌弃了,据说跟渝州同知的夫人有过一腿……”
“楼子里的公子?”
阮珠想到了吕飘香,但后者出身京城的富贵人家,父母都是有头脸的生意场上人物。他被兄长陷害进了楼子,一直洁身自好,瞄着机会逃了出来,与魏容一个天,一天地,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魏容怎么就俘获了阮夫人的心,可见不止相貌好,手段也不一般。
“是啊,要不怎么就成了阮家的侧夫,那还不是托了同知夫人的路子。他本想入住同知大人的家庭,但同知给妻子纳了个都统的儿子,便按照妻子的意思以朝廷的律法为借口把魏容强行送到了阮家,进来的当天都要由正夫或者长辈检查侧夫的身子是否完璧,但魏容并没有守宫砂。”
又是朝廷律法!所以阮子旭一定要接受魏容成为妻子侧夫,即使他不愿意:“如果爹爹是大官就可以不受人要挟了,我听说皇帝下过旨意赏给爹爹官做,他却推辞掉,可惜了。”
云世一嘲弄地看妻子。
阮珠恼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还真幼稚,无论当官的有多大权利,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要挟,朝廷的黎宰相妻子的几个侧夫都是皇帝赐的,其他大臣大多如此,不但起到监视作用,还有所谓的恩典。就连皇帝也不是那么随便,大臣为了巩固势力,总想把自己的儿子送给皇后和和公主们。你知道为什么天楚法令皇后必须纳夫家的兄弟为侧夫,就是为防止大臣乱送儿子,但就这样也阻止不了,侧夫可以不当,当当小侍通房总可以了吧。”
哪怕一国之主也要跟别的男人共同分担妻子的爱,天楚历史上曾有一位皇帝要跟皇后过二人生活,很快大臣们也不干了,把侧夫纷纷休了,一些个平民也跟着效仿。不到十年人口急剧减少,只见死得多,生下来的少,街上的走动的孩子乏善可陈。不得已情况下,皇帝恢复从前的制度,给皇后纳侧夫,颁下法令大臣和百姓们一妻五夫,一妻十夫,丈夫越多越好。
“皇帝那么没用,就任大臣随便送儿子入宫吗?”
“不,皇帝有用的很,皇帝以皇后的凤体为重,凡是皇宫里五个丈夫之外的男人一律净身。”
阮珠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悠久的太监文化确实不能因为一女n男制度彻底毁掉,话说东方不败很可爱呢!
阮珠打了个哈吹,窝在老公怀里,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这夜竟然给她梦到了东方不败,她还他跟洞房来着,扒下他的裤子,竟是个有**的。
什么都能梦到,也太光怪陆离了。
云世一要是知道妻子跟自己睡还梦到别的男人非郁闷不可,不管怎么说这一夜是他近半年时间睡得舒服的一次,第二天起来,精神说不出充沛。
阮珠感到了他的□紧紧顶着自己,想到他那么长时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又是心疼,又难过,她双手握在上面缓缓揉搓。
他抚着她的胸前两朵丰盈,微微闭眼,体验着久违的感受。
突然他跪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男性根源从她的手里抽出,放在她的胸前,双手把两朵丰软往中间挤去,巨大的根源埋在里面。
他缓缓地抽动,那里面给他另一种刺激。
“娘子,你这里很舒服。”
他气喘地说着,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神情情切难耐,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激情澎湃,势如破竹,把积攒了近半年的热流全喷洒在她身上。
他给自己擦干净身体,仍然跪在她前面,抚两朵丰软,专着地检查,被他摩擦的方位有些红肿。他埋头在上面亲了亲:“幸好没有弄伤,不然我可亏大了。”
她低着头看着他的动作,微微红的面颊盈满幸福地光彩。
起床的时候,她想起了吕飘香,自从云世一回来,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过一句话,想起这段时候他对自己的细心体贴,感到有些歉意。
“夫君,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她的言辞闪烁,看他的眸光有些黯然。
云世一想了想:“是吕飘香的事情吧,别说了,我都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起来总是不自在,虽说迟早有这么一天,但他给纳和她自己纳终究不同。
“夫君,对不住。”看他不愉快,她难过起来,搂住他的腰:“别不理我,我一直记得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的心里滑过暖流,微笑道:“傻丫头,还不起来,都什么时间还懒床,我告诉你舅父给我下的命令,要每天都要领着你到花园散步,说是孩子容易生下来,你不想我被他骂吧?”
阮珠破涕为笑。
吃完了早饭,云世一扶着她来到花园,梅林比昨日开得更为繁茂,花团锦簇,浅浅的白,淡淡的粉,艳艳的红,看得满心喜悦。
但还未接近梅林,突然前方的梅林处传来一声娇斥,随即是皮鞭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
“你是死人啊,我叫给我折梅枝,这么长时间死哪去了?”
不难听出,那说话打人的女孩是阮菊,昨日刚找了不自在,今天又玩什么幺蛾子?
她算是彻底得服了这位三妹。
别管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别触霉头了。
反正与她无关,左右阮菊不敢闹得不像话,下人的命再不值钱,但若将其打死,阮子旭也不会容忍这么一个歹毒的女儿,何况不是他的女儿。
云世一扶着阮珠打算离开,但她在回身时不经意的往梅林处一瞧,不禁愣住了。
一个身材挺拔的墨衣男子,站在梅林之旁,眼神冷清,嘴唇紧闭,对背后阮菊的一下接一下的鞭子的抽打,连眉头也没皱一声。
那人是轩辕敏之,他还戴手链脚镣,像监狱里桀骜不驯的老大一样,尽管落难,却有着逼人的凛然。
他不是在孙大婶家吗?怎么来到了阮府,还被阮菊虐待?
云世一也看到了,非常诧异,他当然认识轩辕敏之,他去过好几次岭南国,怎么可能不认,堂堂岭南国的王子,当初在猫耳镇闹事,他还在场来着。
轩辕敏之什么时候成了阮菊的下人,被她差使,这是一位皇子,过继给南岭王,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落难的,但也不是阮家能惹得起的。
“我们走吧!”
云世一扶着阮珠向来路走去,此时过去制止,惹恼了阮菊,又是一场冲突,不如回去想办法。
身后的抽打还在继续,伴随着阮菊的喝骂声,格外惊心。
阮珠起了恼意,一定是孙大婶见钱眼开,卖了轩辕敏之,还用说吗?孙大婶有什么权利,她虽然把他送出去了,但不代表那人有权利卖他。
云世一扶着妻子出了月亮门,沿着小路走回芙蓉园。
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两人都默然无语,好久,阮珠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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