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个惩罚太狠了。”宫御低吼道,英俊的俊庞一片铁青,“你看看这张沙发根本容纳不了我的大长腿,你忍心看着我弓成虾米状吗?”
魏小纯一听宫御的形容,认为高大的他躺在那张沙发上确实显得很可怜,可是可怜又如何呢!要知道他说情人节不想给她过的时候,那种失眠和担忧的心情又是怎么样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决定晚上的事儿,晚上再说。
“简单啊,城堡的客房里肯定有其他的大床嘛!足够容下你这双傲人的大长腿。”她笑道,“我困了,先睡会儿,你自己先去选个好房间和一张好床,免得这双大长腿容不下。”
吓唬人,谁不会呢!就他最厉害。
“魏小纯,你这是虐待亲夫。”宫御冷冷地道。
她掀开被子,人让大床上一趟,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悠悠地道,“只要你身上没有伤心,我也没有断你一日三餐,这算哪门子的虐待,上了法庭我也有发言权的。”
见状,宫御掀开被子在另外一边躺下,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魏小纯,你当真铁了心?”
她没有说话,困的倒头就睡,昨晚陪宫御折腾了一宿,实在太困。
他见魏小纯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欲望,又不想打扰她的睡眠和休息,只好安静的躺在一旁。
宫御的担心到了晚上也没有放下,洗完澡后魏小纯坐在床边,看他穿着睡衣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意思,也就没说什么,她低眸睨着隆起的孕肚,明天过完元宵节就要回去了。
“魏小纯,你白天说的话是吓唬我对吗?”
他靠着床头,冷冷地反问到道,黑眸睨着她。
“本来就是啊,我又没有真的想赶你走,只是要你尝尝被吓唬的滋味而已。”她非常巧妙的化解了他们之间的一场小小磨合,“以后,你想给我制造惊喜我是绝对接受的,像那座漂亮的玻璃屋,可是你吓唬我不愿意陪我过节,我是拒绝你这种吓唬的。”
宫御发现魏小纯越来越像一只小狐狸,狡猾的很。
从记仇开始,从报复心开始,她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困了,先睡觉,明天是元宵佳节,你再吓唬我,我真的生气了。”
魏小纯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他扶着她慢慢躺下来,肚子越大行动越是不方便,得帮衬着一点,否则她很受累。
他们躺在床上,魏小纯闭着眼,宫御主动靠过来抱住她,“老婆,你真的生气了?”
“说实话肯定有点的。”她也不隐瞒,“谁让你把我当小孩子耍。”
魏小纯闭着眼,人往宫御的怀中靠了靠,她喜欢他身上的热度,这种感觉非常的舒服,靠着好像很有安全感。
宫御的大手揉着魏小纯的后背,他刚毅的下巴抵在她皮肤光洁的额前轻轻蹭着,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哪有把你当小孩子耍,只是当初不点破也是有原因的。”
“这个话题我们不要继续了,我只是不喜欢那种蒙在鼓里的心情,害我一晚上没有睡好,可是又不敢表露出现,怕你嘲笑我呢!”
她的语气委屈兮兮的。
魏小纯心里也知道她承认自己矫情啊,可是就是仗着他的宠爱,矫情他受之任之,她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宫御理解了魏小纯的心情,他没有责怪她。
“绝无下次。”他说道。
花了心思哄她,结果却落了个这种结果,他的心情也很郁闷。
她感觉到他有些生气,魏小纯微微挪开宫御的胸前,她自己睡到了外边,他也没有靠过来抱着她。
这一夜,她又失眠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魏小纯觉得心里有些郁闷,她打了电话给魏晴曦,越在老管家的那栋宅子见面。
他们在s市,尤其是魏晴曦,她没有住的地方,魏小纯认为,给她一把钥匙也没什么。
客厅里,姐妹俩面对面坐着。
魏小纯发现魏晴曦的脖子上好像有红色的疙瘩,隐隐约约,看到倒也不是很真切。
看样子,她和洛庭轩之间进展挺快。
“我看你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笑过,心里有事?”魏晴曦反问道,双眼望着魏小纯清澈的杏眸,“可以的话不妨和我说说。”
她轻声一叹,蹙着黛眉,淡淡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宫御在准备情人节的节目时,没有事先告诉我,然后我以为他不会给我过节了,我因此失眠了一天,昨天这事闹的有点不是很愉快,可能他一向高高在上习惯了。”
魏晴曦听完后,她耸了耸肩。
“今天是元宵节,你不该出门,你也说了他是个男人,那么你是个女人,该用你柔软的心去包容他,再不回去,他得满世界找你了。”
她催促魏小纯回去,回到宫御身边。
魏小纯也是缺少倾述对象,这种事又不能和纪妍妍或裴映蓉聊,魏晴曦再坏,他们到底是表姐妹,没什么话不可以说的。
“姐姐,你急着赶我走是和轩哥哥……”魏小纯调皮一笑,吐吐粉舌。
魏晴曦也不做遮掩,“干柴烈火,你懂的。”
姐妹俩相视一笑,客厅里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坐了一会儿,魏小纯走出了客厅,她走到庭院,打开车门往后座坐进去,这才发现有个人不请自来。
今天司机开来的是一辆迈巴赫,能够驶进弄堂,这样方便大腹便便的魏小纯串门。
“你怎么来了?”她蹙着黛眉反问道。
宫御抱住她,薄唇印在魏小纯的红唇上。
这个女人现在是让他又爱又恨,聪明了,反而不好掌控。
魏小纯没有拒绝,任由宫御吻她柔软的红唇。
二楼的方向,魏晴曦站在洛庭轩身旁,笑着道,“心疼了?心疼了你可以去追,我无所谓的。”
她不是口是心非,经历过这么多事,解开身世的秘密后,心里的伤口没有加深,反而彻底痊愈。
人只要活着,永远都有希望,至于情与爱,它来,她珍惜;它走,她绝不挽留。
“我以为昨晚的身体力行已经让你够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洛庭轩嗓音磁性的开口,“看来,我得再来一次,让你彻底臣服才行。”
魏晴曦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抱进了卧室。
卧室里温暖如春的春天,外面是寒冷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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