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洗完澡坐在床上,魏小纯躺在一旁,背对着他。
“摸什么摸,滚开。”她气恼的伸出小手往后面一拍。
他也不生气,人跟着躺下来,从魏小纯的背后抱过去。
“老婆,别生气了,当初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那条狗提议让我们带着歌菲尔去废弃古堡,那里一来一回需要很长的一段路,然后她就被囚禁在那里,她不是很喜欢器官工厂吗?事前凯鲁也同意了我的提议,就让她一辈子留在那里被那些男人轮,一直生,生到不会生了为止……”
宫御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解释道。
魏小纯没有任何的动静,她已经变得很安静,他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动静,稍稍抬头一看,才发现背对着他躺下的人儿抵不过睡意来袭,此时正呼呼大睡中。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宫御语调宠溺的说道,他低头,吻落在她柔嫩的脸庞。
她被他抱在怀中。
魏小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宫御回来了,梦到他们的女儿出生了,梦到洛庭轩和魏晴曦再婚,梦里面有很多美好的画面。
突然,她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在一点一点往下移动,这种温热的感觉她说不出来的熟悉,腿也被打开了。
她慢悠悠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懈可击的英俊俊庞,宫御俯下身轻啄着魏小纯柔软的唇瓣。
“好久没有碰你,你更紧了。”他的黑眸直直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老婆,你好诱人。”
魏小纯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美眸一瞪,不悦的低吼道,“胡说什么呢你!变态王。”
宫御拉下她柔软的小手,他的舌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惹得她整个人微微一颤。
“变态王。”魏小纯不满的娇嗔道。
“老婆,你也想要了对吗?”他唇角微勾,凝望着她的眼神邪恶极了,“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了,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魏小纯缠不过宫御的软磨硬泡。
“小心点我的肚子,宝宝很聪明的,你不在她就拼命的踢我,你在了今天一天都很安分。”她的手贴在小腹上,抬眸对上宫御的黑眸,“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原谅你了。”
她清澈的杏眼深深地凝望着宫御的黑眸,坚定立场,压根没有被他糊弄过去。
他低头,英俊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紧窄腰身一耸。
“你话太多了,专心点。”
“唔……”魏小纯的双手抵在宫御的宽肩上,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身躯。
午后的卧室变得一片甜蜜,城堡外面是隆冬的景致。
宫灏穿着冬款小睡袍,人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趴着金毛,他的手上拿着遥控器,正在看动画片。
“小少爷,需要下午茶吗?”阿尔杰恭敬地问道。
趴在宫灏左右两边的金毛犬似乎能够听懂阿尔杰的问题,它们赶紧抬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另外一只甚至撒娇的把下巴搁在小主人的双腿上,另外一只爪子也搭了上去。
“给我一块巧克力蛋糕就好,给它们给准备一些,饮料给我柠檬蜜,不要加糖。”
宫灏酷酷地吩咐道。
“小少爷稍等,我这就出去给你准备。”
阿尔杰恭敬地跌了低了低头。
两只金毛一听有好吃的,摇晃着尾巴,宫灏的小手轻拍着搁在他腿上的那只金毛的脑袋,小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它光滑油亮的毛。
“我腿麻了,你自己玩去。”他低眸看着那只金毛,金毛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不情不愿的挪动着狗头,继续乖乖地趴在他的身旁。
卧室里,宫御搂着魏小纯,她靠在他的胸前,人半睡半醒。
“魏小纯,你这小白眼狼,居然不在英国等我,一个人带着儿子不算还带球跑。”他低眸,目光宠溺着睨着她柔嫩的脸庞。
她柔软的嗓音沙哑的道,“这都是你的错,说不见就不见,说消失就消失,明明知道我需要你,你却舍下我不理。”
宫御一想到与她分开的一个月时间,他快被思念的海给淹没,刚毅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闻着她发间的馨香。
“事出突然,尼尔那边手机信号很差,我给你打过无数通电话,就是没有办法联络上,而且歌菲尔那边又得找人看守,凯鲁这次算是下了血本。”他握着她的柔荑嗓音磁性的开口,“搜索了一些流浪汉运到废弃古堡里。”
魏小纯听到流浪汉三个字,赶紧睁开双眸,抬起头来,她清澈的杏眼深深地凝望着宫御的黑眸。
“意思就是,凯鲁王子要流浪汉和歌菲尔?然后让她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直到不能生育为止?”她感到毛骨悚然。
宫御轻轻颔首,“不错,正是如此。”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你们男人可真够狠的,她可是堂堂的贵族小姐,要是被那些男人糟蹋不算,还要生下他们的孩子,我估计歌菲尔这辈子就算精神不崩溃,也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阴影。”
魏小纯淡淡地道。
也算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些不过是报应而已。
“凯鲁这次算是做的很绝。”宫御磁性的嗓音犹如低沉的低音提琴,他的大手在魏小纯的后背写着什么,“歌菲尔的手筋和脚筋被挑断,眼睛也被药水弄瞎。”
好狠的凯鲁王子,魏小纯的身子微微一僵。
“这么说来,她这辈子是没有办法活着离开废弃古堡了?”
她轻声反问道,心里感到万分的同情。
宫御感受到魏小纯的难过,他抱紧她,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用同情这种死有余辜的女人,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分离这么久。”
魏小纯听到宫御说到分离的事,她想到很多的疑问还没解开。
“对了,既然四年前你就布了这么大的局,甚至把洛庭轩秘密的送走,那么也就是说,你要送走我也是一部分的计划对吗?”她反问道,清澈的黑眸凝视着他的眼瞳,“我被你母亲关在监狱里,这件事仔细想来,她当初是想保护我,没有做的太绝对,否则,杀了我岂不是更快,只是你们没有想到,我会在监狱里心如死灰,没有了求生的意志,甚至连身体也捱坏了。”
宫御抱紧魏小纯,他每次想到四年前的事,心就隐隐作痛,他低头,吻落在她的脸庞,“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情,我也知道你被母亲带走了,只是不知道带去了哪里,我不敢贸然去救你,我需要顾及到太多的事,稍有不慎我会彻底的失去你,魏小纯我什么都不怕,甚至我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我独独做不到不在乎你。”
她没有说话,清澈的杏眼深深地望着宫御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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