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没,狱离山最近可是热闹的很”
“是吗?快说来听听”
“听说那狱离山的洛离主,特邀凤鸣楼的去唱戏”
“欸,这就奇怪了。洛离主不是最闲麻烦的吗。”
“对啊,还有更奇的。那洛离主也不知抽的什么风,点名要位琴师。说是什么会弹浣什么沙来着”
“《浣溪沙》!”
如命令般的,他们身旁桌位的女子迅速将悬在半空的茶杯放下,拿起桌上的剑,留下了几枚铜板,快步走出酒楼。留下仍在窃窃的两位。
“说起这《浣溪沙》,让我想起了几年前一位大名鼎鼎的琴师,他的琴声可谓是无人能及。只可惜啊……”
“筠儿姐,等等我啊!”
还未出酒楼几步,便跑来一个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姑娘。她虽躬着腰,手不停拍着胸口但汗滴滑过的脸颊还是粉扑扑的,是个精致的瓜子脸。
可那所谓的“筠儿姐”并未停止加快脚步。
林筠:“叫林筠师姐,没大没小的”
说着扔出一个木盒子,划出一道标准的弧线。
“啪”刚好落到姑娘的手中。
“这是什么,给我的吗?”
林筠:“顺手,不喜欢就扔掉”
姑娘缓缓拉开,是簪子!
“谢谢,筠儿姐!喜欢,裴萱可喜欢啦!”
是啊,上面橘黄色的萱花正怒放着。
裴萱小心的将簪子插入发中,继续向林筠跑去。
阳光映射下,更突出萱花温柔的色彩。
萱花的花语是:放下一切,忘记之前不美好的所有。
到了狱离山的宴会堂上。林筠便直径去找师父领偷溜出去的惩罚。
坐在暗桐色书案前的正是师父。香炉袅袅,鬓角的丝发滑落于肩上,侧边的发也用一簪子单单固定着。桌子上却是堆了许多书。
林筠:“师父,我”
洛离主:“回来了,就去收拾一下吧。家里来了客人,总不能看见你这副样子。”
林筠:“是”
头发梳的高高的,耳旁还有一些碎发,头上顶了个斗笠,淡黄色的衣角也有些发暗。眼睛里布着淡淡的血丝,看上去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当林筠再次来到宴会堂时,里面坐了不少人。有说说笑笑的、欣赏美景的、更有埋头苦吃的。林筠找了一个离庭院戏台最近的位置坐下了。
震耳欲聋的鼓声,遏云绕梁的歌声,婀娜多姿的舞蹈。都没能让林筠往戏台上看一眼,甚至,曾未睁开过眼。
“咚~”悠扬的琴声仿佛可以洗清一切尘杂。
喧闹的宴会瞬间安静下来。林筠的眼睛缓缓睁开了。
一曲《浣溪沙》从指尖划过,谁能想到如此绝美的乐曲竟会从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中勾勒出。
第一段结束,林筠抬起了头,眉头却突然紧皱。
几团团黑影跳上了戏台,紧接着便是一袭淡黄色衣裙的身影。
“是,是林筠!”正在吃干果的裴萱在不远处叫到。
明白说错话的裴萱赶忙用双手捂住满嘟嘟的嘴巴,可是太晚了,窃窃私语的声音从台下蔓延下来。
不论大家传的有多么奇,但有一件事是真的:林筠没带武器。
“小姑娘,我警告你实相点让开!别怪我刀剑无眼”
说着他们排成了圆形的阵列,将琴师围住。
“看来是冲着他来到”林筠暗想到。
林筠:“少废话!”
林筠的手臂直撞向刺客持剑的手,并将他顺势踢出,在剑掉下的一刻,用膝盖顶上剑把,剑向上飞起,林筠腾空起身一掌,正中琴师身后刺客,戏台上染上了第一滴红色。
正处在空中的林筠,却被下方的刺客扯住了脚,企图将她拽下台去。林筠一回身,单手按到刺客的头上,侧手翻,裙?在空中盛开出一弯蛾眉。来到刺客身后,点住其穴位,推向另一位侧于琴师身旁的刺客,刀穿破胸膛。林筠赶忙快步上前,挡住飞溅的鲜血。
琴音没有扰乱,每一次的拨动都那样的精准、有力。
随着弦的平静,戏台上最后一位刺客也随之倒下。
琴师连忙起身,向那位救他的女侠道谢。
林筠直径走上前,微微侧身在琴师耳边轻轻地说了声“不用谢”
双唇微微提起,她笑了。
一把搂住还处于微弯状态的腰,一面回头向师父示意到,
林筠:“人,我带走了。多谢”
翻过庭院的墙壁,只在屋脊上留下轻快的痕迹。
“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掌声后,一位身着金耀铠甲的人从人群中缓慢走出。
“洛离主,你的徒弟好功夫啊。哈哈”
洛离主:“是吗,多谢。金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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