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耳少年

互通心意(微h)

经过了几天的相处,程音渐渐地能面对自家的猫可以变成人的事实了,见到裸男时也能面不改色了,而兰照也能感受到她的纵容,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看来无论他是谁,姐姐都是爱他的。
但是掉马之后最大的坏处就是姐姐不允许他上床了,每到夜晚要睡觉的时候,姐姐都会把门锁上,不给他半点机会进来,即使第二天看到他可怜巴巴地睡在房门口也不心软了。
少年正值青春朝气,尝过了温香软玉,现在却要睡在冷邦邦的地板上,一两天还好,过了六七天他心里的火是彻底压不住了。
今天是周五,姐姐上班去了,兰照看着自己经历了好几次冷水澡的洗礼都没能下去的肉棒,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没办法,姐姐不让他碰,他只能自己解决了。
他想着姐姐姣好的身姿,白皙的胴体上立着两道高耸的雪峰,而他的手慢慢地攀登了上去,在柔嫩的乳肉上重重地留下自己的痕迹。随着姐姐的娇乳被自己揉成了各种形状,顶上的两朵红梅也悄然绽放了。
那红艳艳的乳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盛开,他看得眼热,用嘴衔了一颗便吃了起来,姐姐的身体一下子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好听的娇吟。他听得血脉贲张,猛地把嘴里的乳头一吸,吸得女孩的身体都随着抬了起来。
他赶忙把姐姐的身体抱住,防止她摔下去摔疼了,两个人的身体一靠近,他的肉棒正好卡在了女孩的花穴处,龟头处一阵湿热。
姐姐已经湿了。
少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姐姐的身体真的很诚实呢,可是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进去。少年把女孩的双腿并紧,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抽插,他的囊袋时不时地拍打在女孩细嫩的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渐渐地,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有的时候没能控制好力道,大半个龟头直直地戳进女孩细嫩的花穴里,激起她高亢的呻吟。
“啊……”少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终于在女孩腿间射了出来,因为憋了太久,精液又稠又多,糊在女孩的穴口上,白白的一团,好不淫靡。
过了一会儿,兰照的呼吸才终于平稳了下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他忍不住又是叹息了一声。这样靠意淫姐姐发泄欲望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收拾好了地面,兰照又洗了个澡,算了下时间,姐姐该回家了。他便又变回猫,跳到了飘窗上,静静地等着姐姐回家。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兰照只知道天色都已经黑透了,可是程音竟然还没有回来。他有些焦躁地甩着尾巴,正想着出去寻她,耳朵就敏锐地捕捉到了楼道里的声音。
是姐姐!
然而还有一个男人。
兰照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灵巧地一跃,走到了大门前,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敢觊觎他的姐姐。
他的耳朵很好,明明姐姐和那男人已经到了门口很久了,可却迟迟没有开门的迹象,兰照忍不住开始想,他们不会是在依依不舍地吻别吧?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兰照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化成了人形,刚想打开门看看他们到底在门口干什么,便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姐姐的身旁果然跟着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是上次开车送姐姐回来还跟姐姐相谈甚欢的人。
新仇加上旧恨,兰照对他的敌意更重了,他把姐姐一把抱在怀里,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谢谢你送我女朋友回来,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那个男人明显是怔住了,他很惊异于这个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男人,还自称是程音的男朋友,还没等他说什么,兰照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少年气鼓鼓地抱着姐姐,一腔怒火熊熊燃烧,他看着怀里的女孩,却见姐姐的脸红红的,凑近一点还能闻到酒味。她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好似全心依附着他,不带一丝排斥。少年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是他思慕多年的姐姐啊,他跟姐姐生什么气呢?
不过幸好他开门的时候没看见姐姐也像这样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不然他简直连杀人的想法都要有了。
少年看着怀里已经喝醉了的女孩,无可奈何地亲了亲她的唇角,便把她安置在沙发上,起身去厨房煮上了醒酒汤。
他不敢离开姐姐太久,于是一边注意着厨房里的动静,一边在姐姐身边照顾着。姐姐喝了酒明显是很难受的样子,少年心里不舒服,可是跟这个醉鬼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姐姐,你下次不能再在外面喝酒了。喝成这样,万一在外面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啊?”少年忧心忡忡地喃喃着。
听到厨房里的小锅发出了响声,少年赶紧跑进去把醒酒汤盛出来。
程音这个星期的心情都不好,她虽然能接受了自家猫儿变成人形这件事情,可是内心总还有纠结。
——猫儿变成的少年与她梦中之人一模一样,所以他们究竟是同一人还是只是巧合?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如果是那还好,可如果不是,她家猫儿知道了她每晚都会做那样的绮梦,对象还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少年,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程音还是脸皮薄,因此也不敢再让猫儿上床来一起睡,她怕猫儿没对她做什么,她反而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今天正好部门聚会,她心里郁闷,于是便多喝了几杯。她不是很能喝酒,便有些醉了。可是毕竟在外面,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让部门里一个住得离她家很近的同事送她回了家。这个同事虽然是个男的,但跟她趣味相投,关系甚好,她经常觉得要不是他是个男儿身,他俩都可以互称姐妹了。
这个同事自己有个多年的白月光,只是苦追不上,便经常会找她要么大倒苦水,要么讨教经验——这个大直男的恋爱情商简直是负数。
在回家的路上,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了自家的猫儿,估计这会儿正在飘窗上趴着等她呢。她心下一阵歉然,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梦中之人,她都不该让他这样等着。有什么不确定的,问清楚便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呢?她有些迷茫地想着,她已经很久不这样犹豫不决了。
自从小时候妈妈病逝,为了她能接受更好的教育,爸爸带着她离开了那座农村的小院子,来到了大城市里生活。爸妈感情甚笃,她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妈妈的离去仿佛也把爸爸的生命力也抽走了大半。她经常放学回来看到爸爸就那样坐着发呆,或者就是一直在那儿擦着妈妈的相片。
爸爸对她很好,可是程音依然能很敏锐地察觉到,要不是有她在,爸爸是想随着妈妈去了的。于是小小年纪的程音不敢给爸爸添任何麻烦,就怕爸爸对她失望,就永远离开她了。
长大后的程音对爸爸总有种温情下的疏离,爸爸可能也是能感受到的吧。在她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的几天后,爸爸离开了,程音回到家看到厨房里的灯光还温暖地亮着,灶台旁的菜还冒着热气,可是她的爸爸却不在了。
虽然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可程音就是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以后就是一个没有爸妈的孤儿了。
自妈妈去世后几乎再也没有流过眼泪的程音突然崩溃大哭,她蹲着,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哭得不能自已。程音很清楚,爸爸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其实她也等这一天很久了,她每天回家都在害怕会不会爸爸已经离开了,十多年了,这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这样也好,你走了,我再也不用老是担心你会走了。
她告诉自己,程音,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要等待任何人,心里有事就要立刻去解决,今后你就真的,只有自己了。
第二天,程音向老板提出了辞职,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就只身来到了这里生活。
程音自那以后也一直遵守着自己的承诺,有事不拖,立刻解决,不难为自己,不等待别人,可是这一次她却少见地迟疑了。
她打定主意,今晚务必要问清楚真相。
少年端了醒酒汤回来,扶起沙发上不安份地一直动着的女孩,拿了几个靠枕让她靠着,便拿了小勺子喂她喝醒酒汤。
然而小醉鬼并不想喝,她推拒着少年伸过来的勺子,把勺子里的汤药都洒了。少年也不恼,好脾气地哄着女孩,可惜平时很乖的女孩今晚格外的不听话,她大着舌头,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兰照凑近去听,也听不太分明,只听得出什么“真相”、“好好问他”。
兰照不禁笑了起来,这是要问什么真相呢?难道是要问他变成人的真相?这样也好,他正愁姐姐一直避着他,看来姐姐也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淡定自若,实际上她可能也快想知道得抓狂了吧?
少年温柔地看向了眼前的姐姐,他想起了十多年前妈妈跟他描述的小女孩的样子,姐姐明明以前是那样活泼顽皮的性子,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内敛沉静。
怕是吃了很多的苦吧。
少年想着心里便密密地疼了起来,他实在舍不得姐姐受苦,可是那些年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奄奄一息的,又谈何保护姐姐呢?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便又把醒酒汤重新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便凑过去,含住了姐姐的唇,慢慢地把嘴里的汤药渡了过去。可女孩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好心,她被嘴里突然传来的苦味弄得难受极了,本能地伸手推着身上的“罪魁祸首”,可是没想到竟把少年左手上端着的那一整碗汤药都洒到了少年身上。
兰照因为刚刚开门见那个男人而快速套上的衬衫下摆已然湿了一大片,甚至他的裤子也没能幸免于难。这时候沙发上的小醉鬼好像突然间醒了,她一脸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干净。”
程音摇摇晃晃地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兰照赶紧按住她,“没事的,我自己擦。”
可是程音异常的固执,硬是要帮他擦,说着都要哭出来,一直说着对不起他。兰照只好哄她,去取了块干毛巾来让她擦。
程音拿着毛巾,可是脑子还不清醒,就只是胡乱地擦着,把他蓝色的衬衫弄得一团乱。
衬衫沾了水紧紧地贴在少年的肌肤上,透出他紧致流畅的线条,下腹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兰照被她不得章法的擦拭搅得心头火起,下午的那场一个人的幻想本就没有满足他,现在那被沾湿了的裤子处非常明显地勾勒出了他粗大的肉茎的模样。
少年的声音已不复之前的清亮,他按住还在小腹处作乱的小手,喑哑开口:“姐姐,我把衣服脱了,这样你更好擦,好吗?”
程音脑子早已成了浆糊,只听得眼前人说脱了衣服更好擦,便晃晃悠悠地点头同意了,还催促他快点脱。
少年见她这样,哪还有心思慢慢解那衬衫上的扣子,直接从头顶处一把扯了下来。然后把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湖蓝的眼眸里仿佛带着钩子,“姐姐,可以开始擦了。”
程音被他看着,哪还想得到到底是擦衣服还是擦身体呢,迷迷糊糊地就着少年的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少年人的腹肌还不是很明显,但胜在腹部线条流畅优美,蕴着无限的性感。程音现在喝了酒,身上体温比较高,而她手底下却源源不断地传来丝丝凉意,让她愈加爱不释手。
程音觉得还不满足,她身上越来越热,手底下的那一点凉意反倒让她烦躁起来。她受不了似的往少年赤裸的怀里钻,可是身上穿着的裙子却十分的碍事,她脱了好半天还是没脱下来。
程音急得都要哭出来,她求救似的抬起头来看着少年,“我好热,你帮我把裙子脱下来好不好?”
这样的请求有谁能拒绝呢?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在此之前兰照还想确认一件事。
“姐姐,我是谁?”
女孩的眼眸里氤氲出了泪意,衬得她本就浅的瞳色更加的迷蒙。她抚上了少年的脸庞,看着那熟悉的湖蓝的眼睛,“你是猫猫啊……”
兰照的喜悦还没能表现出来,就听得女孩真的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兰照赶忙哄她抱她,程音窝在他的怀里,冷冷的体温传过来,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她想起来今晚要问清楚真相的。
她本想推开少年好好地问他的,可是他的怀抱太舒服,她实在不想推开,只能就这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猫猫,你……”
“嗯?”兰照没太听清楚,低下头看着她。
她又有些害羞了,可是想起以前的事,她绝对不能再退缩了,“你是不是之前就入过我的梦?还……”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兰照这次听明白了,他很坏心眼地逗她:“还怎样?”
“还在梦里轻薄我!”
兰照忍不住低笑了起来,程音被他笑得恼羞成怒,强撑着坐起来和他平视,“你就说吧!是不是你?还有之前我在咖啡厅相亲,把我拉出门的是不是也是你?”
少年听到“相亲”两字,眼神一瞬间就变暗了,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是,那都是我。”
程音听到了梦寐以求的答案,原本是应该欣喜的,可眼前少年的眼神太过于可怕,她一时之间无措起来,嗫嚅地说道:“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呀?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
“那样的事,是什么样的事?嗯?”少年的头不知道什么靠了过来,贴着她的额头,两个人呼吸相闻。
少年温暖的鼻息就轻轻地打在程音柔嫩的脸上,惹得她一阵颤栗,小脸上瞬间笼上了一层红晕。她想推开他,可是手上没有任何力气,柔柔地搭在他肩膀上,像是诱着他来尽情采撷一样。
“姐姐记不起来,那我帮姐姐回忆一下好不好?”
程音想对他说“不好”,可是还没等她酝酿出力气,就感觉胸前一凉。
——少年已经把她的裙子半脱了下来。
“姐姐你回忆下,之前我‘轻薄’你是不是在这里?”他特别坏心地强调了她刚刚说的“轻薄”两字,程音气得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毫无任何威力,像是小母猫柔柔地拍了他一爪子。
“看来不是这儿了。那是哪儿呢?”兰照状似苦恼地问她。
“浴室?厨房?”他恍然大悟,“是不是阳台?”
程音听不得他胡说,只能红着脸说道:“是卧室啦。”
少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左侧脸颊上一个小小的笑涡又显现了出来,他轻轻松松地把程音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径直朝卧室走了过去。
兰照:3万多字了,我终于要吃上肉了!(无奈)
某醉鬼:你原来竟是要吃我!(又开始哭)
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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