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们肉体上真的很合?咬牙忍耐中,易思容脑中闪过这种炮友才有的想法。
内心莫名有点儿不舒服。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多想了。
里卡多啜饮着女性淌出的汁水,没有多少落入床单,因为大部分都进了男人的肚子里,滋润他的身心。可那空气过于燥热难捱,淫靡的味道醺得梦魔心动不已,身体也滚烫非常,急欲发洩,嘴里的水如今只能是饮鸩止渴,另一处胀得发疼,硬得爆炸,非得碰上一碰不可了。
梦魔相当遵循身体的暗示,一手仍紧箍着女性软嫩的大腿,一手则往自己身下而去,圈住胀成深色的阴茎,一摸上就颤抖、欢欣,高兴终于被男人注意到了,不然男人一直只沉溺在女性那处温柔乡,全然把自己的好兄弟放一旁冷落。
不用做别的什么事,肉柱早已被女性的香甜滋味醺出了水,透明黏液从铃口流出,把肉棍子沾得晶亮晶亮,便于手掌来回滑动。上上下下,热烈摩擦,手淫弄出的黏腻声响与男人嘴上吃得有滋有味的水声交相呼应,使得整个氛围变得更加潮热而靡艳,断断续续地、男人性感的呻吟与女人的低喘也在为这一幕加油添醋,情慾一发不可收拾。
易思容很少在床事上害羞,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打破她多项纪录。她闭眼感受,面红耳赤,一方面很想叫停,一方面又感受良好,实属难得。犹犹豫豫地不想轻易结束于此。
梦魔的自慰更是火上浇油,她特别喜欢男人被慾望折磨的样子,无以言表的隐密快感在心底腾升,望着里卡多一面狼吞虎咽地吃她,手却快速地上下撸动,喝着她的水自渎的模样,易思容便按耐不住,双手箍住那在她腿间享受的毛茸茸的脑袋,大力却不至于打扰梦魔用餐。
她喘着气,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好骚??又贱又骚??”
男人撸动阴茎的手更快了,又重又大力,身子如她所言发了骚,痒得不行,普通的力度已经满足不了,非得再多加些力气,打出又痛又爽的程度才能缓解一二。
他确实变了,连习惯都变得不同了。
易思容轻喘道:“小骚狗还学会自己撸骚鸡巴啦,嗯?”
那声“嗯?”带着暧昧的尾音上挑,勾得里卡多差点软了腰,身体想起了女性的手段。凶狠而严厉的压迫,可那迫害的结果又是好的,每一次的滋味都噬骨销魂,嚐过一次便难以忘怀,两次简直上瘾。里卡多不愿面对,可身体比他诚实太多,懂得了并且记起了女性的教导:鸡巴射精固然爽快,而那屁穴的高潮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孩子的后面那处一点也不比女人差,里面也有让人舒服畅快的地方,只要拿东西捅一捅、撞一撞,很快地前面的肉柱便会流出水来,屁眼也会尝到上天的滋味。梦魔的这里嚐过几次,前后一同高潮,硬是说不出哪处更好,只知道从此以后,身体学坏了,不让它满意就怎么也不愿妥协。
“屁股也发痒了呀,真可爱。”看着梦魔扭动身子的模样,易思容几乎是用气音说,“我真想捅进你屁眼里,现在一定非常湿滑。”
她轻笑,“发情的屁眼一定很软,连拓展都不用,直接就能捅进去。”
里卡多下意识夹紧屁股,深处的搔痒却愈发明显,似是在响应女性口无遮拦的荤话。
他是连反驳的话都没法说了,骚话经过脑子,那话语里露骨的意味作为暧昧的羞辱,意义倒不是那么重要,只馀下倒错的快感流窜身躯,使身体愈发敏感。
身体忙着享受,嘴上忙着饮水,大脑朦朦胧胧,忙着想像以及感受,哪还有空与女性斗嘴。
“嗯??我会直直插入,插到你的骚点,我知道那在哪里,你特别喜欢。我会狠狠地疼爱那里,你最好把屁眼夹紧了,不然一下子就会被我插得早洩。”
那些热情的话语像一阵热气舔舐里卡多的耳朵,过到脑海,几乎被驯化的大脑不愿放下美好的幻想,决定不管微弱的、想要反击的叫嚣声,迳自沉浸在被疼爱的幻想中。男人的唇舌停了下来,半阖着眼,粗喘着气,鼻尖仍埋在女性的花丛之中,让那味儿萦绕鼻腔,另一方面则将鸡巴弄得更大力,屁眼一缩一缩回应易思容的戏弄。
易思容看得出来梦魔在高潮边缘,她也是,也不愿停下,于是她故意往前,双腿圈住男人的头颅,彻底将那柔软之地复于梦魔脸上。对于送上来的甘泉有谁愿意拒绝?梦魔情不自禁地继续啜饮,现在那花穴已经泛滥到男人的嘴也无法完全吃下了。
“其实早洩也没什么,”女性继续说道,“反正屁眼能连续高潮好几次。我知道小母狗喜欢用雌穴高潮,你想去几次?一次?两次?”
他们两个都快到了,激烈的热潮上涌,浑身随着浪潮的堆迭而颤抖,兴奋。梦魔无暇他顾,易思容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但她还是勉强自己,死活都要把话说完。
那声音又湿又热,带着哑、颤,与断断续续的吟声。
她喘着,“嗯、几次都行??啊、嗯??几次我都、满足你!”
里卡多脑子一热,屁眼一缩,就这样去了。他忍不住长吟,又骚又性感,肉棍射得厉害,兴奋弹跳,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床上,那后穴虽没有被后入,却彷彿嚐到了美妙的滋味而跟着紧缩,虽没高潮,不过也共同分享着浑身的苏爽。
易思容只比他晚一些,还是被对方因高潮而控制不住的重重一吸给吸出来的。或许梦魔天生善于此道,原先只懂得关照一处,要嘛喝水要嘛逗弄,方才已经能够两边照顾,又吸又舔,最终高潮时才会被男人的嘴给吸得缴械。水流得沾湿了男人下颌,对方却犹不满足的用鼻尖蹭着又湿又硬的肉粒。
易思容放松了脚,满身酥软地摊在床上,里卡多也是如此,他往上挪了一点,枕在了易思容腹部。两人都喘着热气,一面享受馀韵,一面又妄图平息高潮带来的动摇。
一时倒也和谐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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