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相连。
男人的手描摹她xiōng腹的曲线,徐徐地滑到两腿间,拨弄被roubàng挤压的花核,roubàng往外抽出半截。
向晚浑身被压制住,知觉汇聚到极点。
能感觉roubàng的形状,lún廓极其雄伟,粗壮的长条状,顶端凸起小截,一进一出,猛力cào出来时,刮着她敏感的rou。
当那热乎乎的东西抽出,竟产生一丝空虚感。
紧接着,男人下体一挺,猛力决绝地,重新cào进她的身子。
那根roubàng撞到甬道深处的媚rou,向晚浑身不可抑制的酸痒,被研磨的xué道流出黏人的yín液。
粗长的roubàng顺着yín液,进出得更加顺畅,每次cào进去,都撞到敏感的媚rou,摧残着摩擦着两片花核。
向晚能听到rou体的啪啪声,还有床板吱吱呀呀响。
脑中一片空白,下体被cào得酸胀发痒,初次体会性交的快感,好想要他干得更用力点,rou璧轻轻夹了roubàng一下。
男人爽得嘶的一声,扶住她的腰身,臀部耸动的越来越猛力。
那根roubàng尽情的cào着xué,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分不清cào干了多长的时间。
直到猛地用力抽送,roubàng抵在zǐ gōng的最深处,一股股的弹出灼热的jīng液。
向晚头脑一阵麻痹感,犹如电流贯穿全身,最后的知觉是,roubàng从她体内抽出带来的黏腻感,然后疲乏地昏睡过去。
…………
清醒后,向晚困倦地伸个懒腰,脑海忽地闪现昨夜的画面,警觉地翻开被单,睡裙正一丝不乱的穿在身上。
她褪下花sè内裤,岔开双腿,查看腿间私处。
雪白柔嫩的腿根处,xué口封闭,被两瓣花核保护着,毫无一点yín乱的粘液。
向晚吁了口气,昨夜应该是梦吧。
如果真有男人进来,她弟不可能不知道啊。
今天是周末,向承博照常做好早餐,给她摆好碗筷美味。
向承博厨艺很好,做了两人份的jī蛋煎饼、红豆玉米浆,美味健康。
向晚喝着豆浆,暗想弟弟真是细心周到。不像其他的男生,周末连床都懒的起,以后的弟媳一定很幸福吧。
这么想想,有点小嫉妒。
她抬眼一看,向承博的目光正逡巡着自己,认真地问:“姐,昨晚睡得好吗?”
向晚想起昨夜的春梦,搅得心头sāo乱,像掩饰似的埋下头:“睡得挺香的,干嘛问这个?”
向承博从鼻息笑出声:“看你面带春sè”。
“啪”,向晚差点扔了筷子,嗓子发尖:“胡说八道”。
向承博轻咬筷子一头,瞧着她的小样,似笑非笑。
八九点钟,向晚的好友陆漫晴,兴冲冲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起逛街。
“记得把你弟叫上哦”。手机的另一端,传来陆漫晴咯咯地笑。
“干嘛叫他去?”向晚眉头一皱,不由地瞥向厨房洗刷的身影。
陆漫晴理所当然地说:“多个男人帮我们提包啊,今天我们要敞开心来shopping”。
这理由说得过去,向承博一听说去逛街,很爽快的答应了。
男生不是最讨厌陪女生逛街么,她的弟弟真是个异类。
世贸中心,车水马龙。
陆漫晴提着包,瞧了眼腕表,视线左晃右晃,瞥见两道一高一矮的男女身影,眼前猝然一亮。
向晚穿着碎花小粉裙,衬得肤白水嫩,两条纤纤细腿微微岔开,腿根有小段的缝隙。
陆漫晴曾听过一个猥琐男说,刚有过性行为的女人,腿会不自觉往外岔,因为双腿曾经被掰开,下身被粗长的jī巴捅过。
但想想怎么可能,陆漫晴最了解向晚。她一心想着考上好大学,目前连个亲近的男生都没有,更别提男朋友了。
跟在向晚身后的是向承博,他一身黑sè的t恤衫,肩宽腰窄,靛蓝牛仔裤绷紧拔长的双腿,头斜着鸭舌帽,遮住半张削长的俊脸。
陆漫晴心扑通一跳,盯着他那薄薄的chún,视线有点挪不开。
“来这么早,等了很久吗?”向晚蹦到陆漫晴的面前,笑着打招呼。
陆漫晴回过神来,捶一下向晚:“你个傻妞,现在才来,要我好等”。
向晚无辜地说:“车有点堵”。
“时间是金钱啊”。陆漫晴就是不愿等人,只有别人等她的份。
“约定的时间是十点,现在是十点零二,两分钟对你来说,值多少钱”。向承博抬起下颌,修长的手指顶了顶帽檐,底下黢黑如锹的眼眸,冷淡地刮过陆漫晴的脸。
谁也瞧不上的样子。
陆漫晴心头一凛,不过她好喜欢啊。
此时的向晚,有些心不在焉。
经过昨夜之后,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一旦剧烈走动,内裤会擦着嫩xué发痒,特别是向承博触摸她的时候,那种痒会愈发加剧,好想被硬硬的东西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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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漫晴挑挑选选,一间间店逛过去,都没翻到中意的衣裳。
向晚刚好掏到件裙子,对着比划一下,问陆漫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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