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唉唉的痛叫着,可嘴又开始不饶人了:“大叔,我早就看出你想吃我豆腐了,可你不该吃相这么难看吧。你是不是该请我吃大餐,然后去酒吧灌醉我,再带我去宾馆的吗?你怎么能如粗变态,直接就啃呢?再说了都是土好吃吗?”
我浑身都疼,四肢就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根本我做不出任何动作。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了。我呸着沙子,说:“快帮帮我,我不能动了。”
小宁还在那发春情呢:“你在三里屯,一定是最烂的寻春客。吃豆腐还吐沙子。无情啊,大叔。”
她感觉我的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微笑线,还特意扭一扭,还撅了撅好让我的嘴和她的微笑线贴合更紧密一点。调戏够了我,才向前爬去,我则保持着米字形,继续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宁站了起来,先观看四周,惊奇起来:“大叔,你快起来!看看这是哪啊!”
看我还不动,就用脚踢了踢我一脚,对我说:“大叔,别装了,我知道你那么大岁数,做出这样的事你不好意思,可我不介意啊。你快起来好不好,我们到了热带大丛林了,这次真是太好玩了。”
我发现自己的头是能动的,四肢也有感觉,应该不是瘫痪了,但就是不明白为何不能动。
我抬抬头喊小宁:“小宁,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动不了。麻烦你帮我翻个身,好不好?”
此时,她才发现我可能真的出问题了。我的四肢都是僵住的,她也没办法帮我翻身。我大概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可我的上衣拉链压在了身下,只好请她帮我把裤子脱下来。我告诉她后腰上和上衣有电源连接线,让她先拔下来,再解皮带。她边忙按我的要求去做,一边干还一边贫嘴:“男人怎么都这么不绅士啊?总要女人帮着脱裤子,真无趣。”
我忍无可忍,也刺激她到:“你脱过很多男人的裤子是不是?很有经验啊!”
她却哈哈笑起来:“大叔,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妹妹我喜欢。”
等她真的帮我脱下来,才奇怪道:“你身上都是什么啊?跟未来战警似的。”
我回答她说:“你说的差不多,快帮我将腿上的固定松开。”
她看到了我的脚像要拉断的样子,就先解开了我的鞋,我一下就轻松了许多,揭开腿上其他的固定时,我终于可以在她的帮助下坐起来了,让她帮我拉开上衣,揭开手臂束缚,我终于从十字架上解放了出来。
我站了起来,抬头我看见小宁在看我的脸,她大张嘴巴,她的嘴好大啊,我感觉能放进我的拳头。这闺女就是嘴不好,太大。“你这小孩是谁啊?”
她愤怒地指着我叫喊,我忙观察自己的身体,我那双粗壮的劳动人民的手呢?这双白皙修长的手是什么东东。腿上的毛也没有了,白的耀眼。“你有镜子吗?”她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的脸,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个化妆包,一个粉饼里有面小镜子,我一看,这不是十三四岁时候的我吗,我又看看她,
她忙抢过了镜子,看自己。“啊,大叔!我都没有变啊!我不干嘛,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然后我就告诉她我之前遇到怪事,她听我说完,就要返回洞里,要体验一把年轻的滋味。被我一把拉住,那个洞太奇怪了,我怕进去就出不来了。她扭着身子要从我的手里脱出去,我现在变小了,真的没有她力气大,就在我们纠缠中,那个洞在渐渐变透明,她也不挣扎了,傻子一样看着洞渐渐消失了。之后拍拍自己的胸:“吓死宝宝了。”
我不理她了,再看周围的环境,我们出来的地方就是一个陡峭的花岗岩峭壁,前面是大片的热带雨林,榕树、藤蔓、灌木、大叶植物纠缠在一起。我们在高处,雨林一直向下,透过植物的叶子的缝隙,我观察周围在我们的左侧两公里附近,有无数倒伏的大木,好像流水般从峰顶倾泻下来的,流沙状堆积起好大一个山。我让小宁看,她问我:“那是什么?”
我反问她:“你记得马波第一个故事吗?”
小宁吃了一惊,她死死盯着那堆木头看,再说话时语音中竟然带着惊喜:“马步芳,盖公馆消失的木头。天啊!我们进入黑洞啦。”
这个女人你就无法理喻,她永远都不和你活在一个节奏上。现在不是该大吃一惊,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才对嘛。十三点!
我看了看对讲机,我的天啊,这里的gps信号,坐标点,竟然在薇薇给我的坐标点附近,我用对讲机开始呼叫老秦,还是没有应答,我拿出了手机,还是有gps信号,就是没有通信信号。有gps信号就说明还是地球,还是这个时代。不是什么黑洞,我们只是到了个奇怪的地方,按这个坐标,我们该是在大雪山上啊,可对讲机上的gps显示海拔才270米,我们应该在大雪山山里面啊,可当空悬挂的太阳是什么东东啊。那消失的洞,老天啊,不要玩我们啊。
我把我的发现讲给小宁,小宁的神经一定是很大条,一点都不怕,还嘻嘻哈哈地和我说:“小弟弟,你别怕,我和太郎罩着你,姐姐带你进行一次西双版纳穿越之旅。”
我们附近都是密密的榕树,树上无数的气根扎在土里,手臂粗的藤蔓纠缠着榕树,树上有热带的金刚大鹦鹉,“啊啊”的难听的叫着。小狗快乐了,在树根间四处乱钻,捉着树蛙。
我问她:“你的狗到底叫什么?一天一个名啊,你让我怎么呼唤它。”
小狗和我在洞里呆了4天,我总用培根喂它,它现在和我很熟、很热络。
小宁白了我一眼,惋惜的对我说:“小公鸡,姐姐在洞里的时候看上你了,感觉你挺有钱的。本打算回京后就想办法嫁给你,所以我给托尼改名叫太郎,做我们第一个儿子。可你咋变成小公鸡了呢,你没测试测试照过那个黑光之后,你的功能坏没坏?不然姐姐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我大囧,现在的小白脸可遮不住滚烫的红色。小宁转过身,半举着双手,扭着她那两条微笑线,跳起了社会摇。然后回头看看就穿了一身紧身内衣的我,然后又扭回去,嘻嘻笑个不停,一直到笑弯了腰。她这一弯腰可好,裤子后面的破洞显得更大了。我连忙转身面壁,缓解自己的尴尬。
后面传来她调侃的声音:“我检查过了,功能是好的。就是小了点,不过考虑你还在生长期,这个也不应该是问题。我的计划不用改变了,狗以后就叫大郎了,你以后叫我馨儿姐姐。”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谁要娶你了,我的婚姻自由呢?而且我们也不般配啊,你的嘴太大,你自己不知道吗?我的嘴和你就不是一套。
我在调整机甲支架的长度,在丛林我还是需要它的。这东西不能长期使用,否则会影响你的肌肉强度。
“小公鸡,我们快没水了”小宁拿着真空袋,里面只有一点水,看她干裂的嘴唇,就知道她很渴。
可能也看到我干干的嘴唇,她大方把水递给了我说:“你喝了吧!”。
我看了看她的小花脸说:“你还是洗洗你的花猫脸吧!脏死了!”
“就一口水了,还洗脸,你会过日子吗?听姐姐话,喝了吧,姐姐一会去找水。”她坚决地将水凑到了我的嘴唇边。
我轻轻推开她,拿着工兵铲和小桶,走到一棵碗口粗的藤蔓下,几下就砍断藤蔓,将小桶挂在了切口处,绿色的水开始是一滴一滴滴落到小桶里,一会就像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进了小桶。
接了满满一桶水,又用净水器开始净化水。
宁馨儿开始问我了:“小公鸡,我的电器早没电了,你的怎么总有电呢?”
我牛牛地告诉她:“我那黑衣服,就是我的研究成果,光电新材料,和硬性的太阳能板性能类似,就是柔性的,可以做成衣服。光电转换率很高。那个单兵外骨骼上运用新的干电池和刀片电池技术,可也储存八百安时的电量。”
“八百安时是多少电量啊?”她忽闪着大眼睛问我。
“可以给你的手机充四百次电。”我简单地告诉她。
“那你把姐姐的手机和这几块移动电池都充充吧,姐姐在看《重生小地主》正是好玩呢,就没电了。”
我一看,嚯!两块30000毫安时的锂电池,真不嫌沉啊。对讲机、手机、都插上去了。明天找个地方晒晒衣服也就有电,不必那么节省。
宁馨儿看水多,也就不珍惜什么水了,痛快地洗了脸,又用工兵铲砍断更粗一根藤面接水。回来我一看她光洁的脸,发现她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她之前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整天泡在夜店或者因为化妆过渡,脸色灰暗,而且眼角有细纹。现在一看,年轻了很多,十八九岁的样子。我把发现告诉了她,她立刻打开镜子,仔细观看自己。还不停的问她哪里有变化了。然后就吃吃傻笑。好像吃错了药似的。
“真的啊!我的笑纹都没了。以后我再也不用化妆品了,也不大笑了,要是笑我也用手按住眼角,现在女明星都是这样笑的。”她忍不住欣喜,又放声笑了起来。赶紧用手撑住了眼角,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垫着她的破包(品牌是名牌的,不是被我们装土了吗)坐在地上继续调整支架,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用肩膀撞撞我:“小公鸡科学家,你分析分析我们怎么会变小的呢,我确准我也变小了,我的一颗智齿没了,这颗智齿我清楚记得是五年前长的,疼的我要死。”
我也是诧异这种现象的存在,看了她口腔里的牙齿,竟然一颗智齿都没长。我用手指摸了自己的牙齿,发现自己的智齿也没了,我也是诧异万分。
我想了很久后,才对她说:“我看过国外的一篇论文,这个人拿到了1个多亿的种子基金,他论文上说,生物的生长是靠激素刺激的,比如植物的生长素。植物为何会长树叶,为何张树根?”
她插言道:“这个我初中生物学过,生长素含量高的地方就长枝条树叶。”
我继续说:“生长素浓度的高低,是靠重力决定的。他依据这个结论,做了假设,人的衰老激素也是重力决定的,随着人活的越久,重力使得激素下沉又或者由于人上部某种激素变强,就造成了人的衰老。他的依据是太空站人的衰老速度变缓,过去都认为是受速度的影响。他假设,如果人类能将激素像用动力提高水那样,提高相应的激素,人类就会返老还童。”
宁馨儿一脸求知地看着我,不解地问:“这和我们的遭遇有什么关系啊?”
我试着猜想到:“如果他的猜想是对的,我们的奇遇到可以科学地解说一二。我快出来时,失重了。这和宇航员一样,头顶方向有受到了极大的力,就好像每个细胞都受了力,又有一个拦截的力,两个力作用会使某种激素迅速到头附近,浓度很高,可能就此产生了返老还童的现象。”
宁馨儿继续追问我:“那我呢,我没失重啊,我怎么会变年轻了一点呢。”
我说:“我只有假设,可能是我当时头部激素较高,接触到你身体上时,传递过去了部分激素吧。造成了你体内某种激素瞬间增高,于是你也变年轻了。”
这回可坏了,宁馨儿逼我必须继续实验,我看着她坐在湿地上蹭的泥,我怎么也没勇气去碰她的微笑线了。事隔多年,她只要照镜子不满意了,就会声讨我当年不肯亲她全是泥的微笑线的恶略行为。说由于我当年的不作为,造成了她的衰老,我必须赔偿。
终于调整好了支架,我现在1.58米了,比宁馨儿还矮了些。穿上支架套上衣服,就是裤腿长了好多,宁馨儿用4个别针帮我解决了问题。
现在就是宁馨儿服装问题,她那晚出来上厕所,没带衣服出来,现在这身实在脏的够呛,她去我的包里翻了个底掉。找了个套头衫,她穿着像个短裙,又找了我的一条运动裤,用刀子裁了裤腿。她换衣服回来,将旧衣服放进我的包里。告诉我不许丢掉。她要带回京城,如果我不从她,她就拿着裤子去告我,说我非礼她,把她裤子扯了个大洞,上面还肯定有我的dna。她确定我当时非礼她时使用了口水,她当时感觉清凉凉的。
天色暗下来了,我们不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任意行动,决定在这里先搞大本营,从这里出去探索。可周围榕树太密,我们找不到一块平地,最后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开始探索,离开这里。我包里有个折叠的气化炉和小锅。清理了一块地出来,吃我们这5天来第一顿热食。其实吃的还是压缩饼干,就是用热水冲跑了宁馨儿最后的咖啡存货。还有不少德国香肠和培根。虽然不知将来如何,可此时能逃出地下的幽闭,还是让我们有了巨大的幸福感。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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