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弟弟永远不要清醒过来,就一直这么听话。可是还没等他那点柔情用完,李溪却shè出了一股浓稠的jīng液。
jīng液的味道又提醒了太子弟弟已经是个被无数男人肏过的sāo货,只是吃到大ji bā而已就shè了出来,在其他男人身下也一样浪一样sāo,求那些下贱的人狠狠肏他,嫌ji bā肏得不够深,嫌sāoxué还没有被肏烂!嫉妒让他用尽全身力气去肏那个不停勾引着roubàng的sāoxué,嘴里骂道:“我肏死你这个浪货!肏死你!”
已经经历无数风月的李溪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sāoxué终于充实起来,他听到对方的骂声,以为只是男人在xing事中的呓语,于是一边用pì股积极迎合roubàng的肏干,一边浪叫:“啊……大ji bā……大ji bā好会肏……肏死浪货……肏烂浪货的浪bī……啊……”
听到对方yindàng的话语,太子心中越发愤恨,便将愤怒发泄到sāoxué里,而他越用力李溪只会越爽,根本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终于等他狂野地在sāoxué里肏了几百下之后,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液体打在了gui tou上,对方一直扭摆的腰也软了下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升上他的心头,让他jīng关一松就shè出一大股jīng液。而李溪被他的jīng液烫得微微颤抖,在他抽出roubàng之后,那个已经被肏开的sāoxué流出白浊的液体。
yin糜的景象让太子又冲动起来,刚刚发泄过的roubàng又硬了起来,抱起李溪让对方被绑起来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边走边肏起来。
第三十九章 结局【王座啪啪啪】【h】
到了晚间,李溪已经将一切收拾妥当。他虽然被太子困在了东宫,不过到底还是要保有最基本的体面,更衣洗漱缺一不可。
正当他要躺下时,一个妃嫔打扮的女子突然蹿出来就要刺他,好在李溪这半日已经积累了些力气,夹住了女子的剑。他抬头一看有些惊讶,原来这人原先是李王身边的医女,看她如今打扮,已然是太子的妃嫔了,却不知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夜半来杀自己。
凌姬愤恨地看着李溪,却抽不出李溪手中的剑,嫌恶说道:“若是我想用du杀你,你早死了一千回,可就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怎能解我心中的恨!”
联想到她的身份,李溪大概明白自己身上的锦幄香就是出自这人之手,不过他没想明白自己才是受害者,这女子为何这么恨他。
“阿雪不过是太子手里的一颗棋子,她只是不想我被送到周国去,自己代我去了,太子殿下让她做的事她照做了而已,为什么你连具全尸也不给她留!”
李溪根本没在意当日那女子死后的事,不过他大概知道事情的起因了,事情就好办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中了这样du我又去怪谁?更何况你以为若是太子真心想要护她,我能抓到她?她当日被抓住前就已经服du,想必是早知道有人要杀人灭口。只有你,还在傻傻的骗自己。”
凌姬再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确实清楚这一切,只是不肯相信从前的一切都是谎言。她已经知道白天太子对李溪做的事,只是还保有幻想,万一自己能一剑杀了李溪,那所有的事情都就此结束了。
她看了李溪一眼,突然笑了,说道:“你们总爱玩弄别人在手掌中,这次你且看着,提线的木偶也不是一辈子都甘心任人宰割的。”
李溪还要cāo心如何离开这里,也没有心思管她,想着她多半不会明面上来杀自己了,而她暗地里的招自己也躲不过,索xing不再想了。
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却发生了一系列举国震动的大事,李国的储君,一国的太子,竟然在床榻上被争风吃醋的妃嫔给杀死了。杀人者当即就自杀了,只留下一句“当年不肯掷绫罗,如今遥恨风与月”便死了。而原本年富力强的李王,也因为悲伤过度bào毙了。
此时李溪为什么在东宫已经不重要了,作为唯一在世的成年王子,他就这样被推上了那个他已经放弃的王座。
当年他母族强盛时一直教他王者之道,后来看清了李王之后他更是暗自学习以期有一日取而代之,况且近些年李国风调雨顺,周国又刚刚失去周季,无力征战,李溪就这么顺顺利利地坐稳了王位。
人前他是万人敬仰的王者,人后他却被忠心的侍卫李雄压在王座上干他那个金贵的rouxué。
“啊……快……就是那里……好爽……啊……干烂浪bī……啊……”李溪正趴在王座上承接李雄来自身后的肏干。
“浪bī这么痒啊?可是朝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所有的大臣都会看到陛下被属下压在王座上肏了。他们看到陛下这么yindàng,浪bī一直发sāo,会不会和属下一起来肏陛下?陛下想不想?”李雄一边把李溪抱起来一边说着。
听到李雄的话,李溪马上就想起来自己继位以来,常常被对方压在王座上肏。只要自己在王座上一摇pì股,对方就会如同野兽一样来猛肏自己。有时候甚至就躺在王座底下在上朝的时候玩弄他,让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开着朝会,暗地里却被舔得快要shè出来。
看他那迷蒙的眼神和越发紧致的sāoxué,知道他听到这些荤话就很爽,李雄撸动了李溪的roubàng几下,在他耳边说道:“陛下还没有当过狗,今天就当一次属下的狗怎么样?”
李溪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一阵酥麻,不仅夹着roubàng的后xué抽动了几次,连今日根本没有带ru夹的nǎi头都涨得不行。他扭过头去亲李雄,不过chún齿刚一相触就被对方掌握了主动权,被对方的chún舌吻遍了整个口腔。
知道李溪没有拒绝,李雄顿时兴奋起来,就着从身后肏入的姿势边走边肏,一路走到了大殿外,yin水也一路滴到了大殿外。
其实这个时候大殿外根本没有人,只是李溪还是有一种奇特的bào露感,他呻吟起来:“不要出去……啊……不要出去……被看到了……他们看到了……啊……寡人在发sāo……啊……”
“贱狗本来就在发sāo,还怕人看见吗?贱狗看到没,爬到那个位子上去,你才能当人。”
李溪此时已经被李雄放在地上,四肢着地pì股翘起,chā在sāoxué里的roubàng又硬又大,让他忍不住服从了对方的命令,往王座上爬去。
他一边爬,李雄就在身后一边肏,开始他还能爬动,到后来sāoxué被大roubàng撞得都快化了,他只想好好挨肏,根本没有心思再爬。
“sāo狗怎么不爬了?是不想挨肏了吗?”
李溪奋力摇着pì股勾引对方,嘴里叫着:“哦……大ji bā多肏……多肏几下……嗯……sāo狗才能爬得动……不然发sāo了……只要摇狗pì股引大ji bā肏……”
听到这话李雄哪忍得住,趴在李溪背后就开始猛肏,yindàng的rouxué和他的roubàng十分契合,每每抽动都能将部分xuérou带出sāoxué,让李溪被刺激得直哆嗦,sāoxué也夹得更紧。他的嘴啃咬着李溪的背,让对方莹白的背部布满了被yu望侵袭的痕迹。
一个运着ji bā猛肏,一个被肏得越猛越爽,两人正肏得热火朝天的。突然李溪绵长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疯狂地浪叫起来:“啊……啊……sāo狗要shè了……啊……快放开……啊……别肏了……呜……”
李雄把手伸到对方roubàng上,胯下猛肏嘴里温柔说道:“sāo狗shè到大ji bā哥哥手里,待会自己尝尝自己的狗味。”
“不是……啊……不是……不是……呜……”
还没明白到底不是什么,李雄就感觉到一股绵长的温热液体喷到了手里,他顿了顿就想明白是什么了,然后一边用roubàng去戳因为高cháo已经无力夹紧的xué壁,一边说道:“sāo狗shèniào是很正常的,这只能说明大ji bā把sāoxué肏的太爽了。来,接着往上爬,爬上去了sāo狗就成了人,大ji bā哥哥就是sāo狗的奴隶了,sāo狗想怎么吃大ji bā就吃大ji bā。”
李溪又爽又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上了王座,终于被李雄在王座上肏到cháo吹了。
李雄在他身上趴了一会,这才从高cháo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跪在地上亲吻李溪白嫩的脚趾,神色虔诚仿佛捧着自己的全部。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啦!!!!!!!!!!谢谢大家不嫌弃陪我走到今天!!!!!么么哒!!!!大家番外见!!!!
番外卷:番外【np,双xing,高h各种乱炖,如雷请避】
第四十章 番外 双xingsāo受养成记 一
周离很少看见他的父亲——整个周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周王。他只是从小就听已经有些jīng神失常的母亲说起父亲,在母亲的记忆里周王是一个英俊风流温柔知意的男人,和他记忆里遥遥望见过的几回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伺候母亲的老宫女告诉周离,他的名字是母亲还正常时起的。他有些难过,毕竟他偶尔也听人说起王又为哪位王子公主起了名字,而他的名字却是母亲起的。
其实他早就从老宫女寓意不明的话里听出自己与常人有所不同,可是他以为是因为疯癫的母亲和备受冷落的境地而已,从没有想过其他的。
宫中摆了夏祭宴,周离坐在角落里无人问津,没有人记得这是他十八岁的生辰,一个什幺也没有的十八岁王子,跟宫里的一块石头一样,都是死的。他喝了两杯酒有些发热,索xing离席去纳凉了。
来到凉亭边上,他松开衣襟,露出白皙的xiōng膛,享受着微风的轻抚。突然,他陷进一个宽大的怀抱,看到对方袖子上的金纹,他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周王。他从未享受过父亲的怀抱,以为这就是普通父子的相处方式,又闻到周王呼出的浓重酒味,他想,父亲毕竟还是想着自己的。
周王的手在他白皙的xiōng膛上抚摸着,还用手撩拨他xiōng前两个粉嫩的nǎi头。他有些陌生的战栗感,想要推拒又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父子相聚,于是微微靠在在周王怀里,任对方在自己xiōng前摸索。
周王对他的配合很满意,用嘴在他的耳后哈气。周离觉得现在比刚才更热了,他觉得自己的脸肯定都红透了,也不喜欢周王嘴里的酒味,可他喜欢父亲,喜欢母亲嘴里那个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父亲,于是强忍着不喜欢,乖乖偎在周王怀里。
见他如此配合,周王满意说道:“nǎi头粉嫩,rurou细滑,一定是刚进宫的吧?别怕,你年纪小寡人一定会怜惜你的,等承了寡人的雨露这尖尖细ru一定会长大的。”
周离这才感觉到不对,正想要挣扎,却被周王狠狠捏了一下nǎi头。他直接就酥了半边身子,刚刚提起的劲都散去了。感觉到周王的手还在往下摸,他叫道:“父王,我是您的孩子。”
周王本就有几分醉意,刚才是远远看见一个年yòu宫女袒露嫩ru,一时yu望上了头。他这辈子没少被勾引过,听对方说是自己的孩子,心里还有些得意,这些女人啊,就爱想方设法地勾引自己。于是答道:“别怕,让父王好好疼你,你做了父王的人,一定想要什幺就有什幺。”
虽然内心一直渴望着父亲的爱,可是这样的方式还是让周离觉得奇怪,他想挣脱却又被摸得发酥,无力地抗拒着周王。
到了这时候,周王也以为只是对方撩拨的手段而已,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一手拉下了对方的裤子。他摸到一根小小的阳物时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他以为是谁送进宫的天阉,男人他不是没玩过,今天被撩得火起玩玩也不错。等他顺着对方胯下去摸那菊xué时,却摸到了rourou的一条缝。
不管是谁送的,到时候一定要赏,他想着。然后用粗长的手指在那条rou缝里摩擦,时不时就擦过那粒小小的珠蕊。周离原本还在叫着“父王不要”,被擦了几下yin蒂之后立刻就发出猫叫般的呻吟。
感觉到手指上已经有了水渍,周王舔了舔对方同样细滑的背,说道:“小sāo货湿得这幺快,父王一会要让你爽得yu死yu仙,让你给父王生孩子。”
原本周王只是顺着对方的情趣讲了下去,可是听在周离耳中就让他又羞又窘。就算他怎幺无知,也知道这不是父子间该有的行为,可是父亲不松手,他酥软的身子又推不开孔武有力的父亲,只能被摸得越来越酥软。
陌生的快感来的太凶猛,周离内心想要拒绝,身子却软软压在那根手指上,让rou缝和手指贴得更紧密。感觉到他迎合的动作和越来越多的yin水,周王捏住小小的yin蒂就开始挤压、拉扯,嘴里也说道:“小sāo货别急,现在越湿待会就越爽。”
周离被父亲捏得浑身发痒,尤其是他从未在意的那里,从深处泛起一股剧烈的痒意,他跟不上父亲玩弄yin蒂的频率,只能扭动着身子尽力迎合。周王胯下本就苏醒的阳物被他那白白嫩嫩的pì股磨得差点起火,也就隔着裤裆在他rou乎乎的pì股上戳刺。
周离忍不住发出像哭泣一样的呻吟,周王却知道他只是太爽了而已,yin阳同体本就比普通男女更加敏感,yin蒂被玩弄更是激发了他的sāoxing。周王向来多情惯了,对手里这个小玩意也有了几分怜惜,把对方转过身来就开始亲吻,一根火热的大舌头吃遍了对方嘴里的嫩rou。
此时周离完全软倒在父亲怀里,是非观已经被yu火驱散,他十八年来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纠结矛盾的感觉,既渴望得到更多,又觉得承受的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周王却不会收手,把他架在凉亭的栏杆上就开始舔起了花xué。那根火热的大舌头比刚才在嘴里的表现更勇猛,一次又一次地舔着yin蒂,时不时就在yin蒂上转一圈。
周离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可是身体却恍若升腾起来,不仅是正在被舔的花xué,连寂寞的nǎi头也涨得有些发痛。他不知道该怎样挣脱这样的快感,本能得向父亲求助,带着哭腔喊道:“父王不要再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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