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条狗碰自己,即使只是脚也不行,一耳光抽下去!
小野狗脸被打偏了,马上不敢再动,却又不愿意放开主人脚,发出哀求的呜叫。
秦诺看他眼中带泪,真是贱得可怜,又想到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没好气地命令,“快点。”
小野狗激动得不行了,抱住主人的腿又开始扭动,pì股像装有电动马达,狗尾巴甩得飞快。
他坚持两三分钟就shè了,缓过神来,赶紧趴地上,一一舔去主人小腿和脚背的jīng液。
秦诺没有管他,抬起下巴问:“下一个到谁?”
第三十章 结局(中)yin乱party、四根ji bā一个洞
下一个到谁?
这真是个极具争议xing的问题,为了求偶,雄xing和雄xing之间解决的方式有打架、掰手腕、比jījī大小等等,可是以上都太粗俗了,介于要维护趴体的和谐氛围,他们决定用石头剪刀布决出胜负,并且排出先后顺序。
秦诺看着一群大男人在那指手画脚的,心想你们真是够了!
雅可夫第一个胜出,故意夸张地在xiōng口画个十字架,感谢上帝保佑,逗笑了在场所有人。他边脱衣服边走向秦诺,姿态和表情浪得不得了,挺着一副强健的男xing胴体,用指尖挑起对方下巴,“嗨,宝贝,我的yinjīng已经为你兴奋得激昂高歌了,用嘴巴和它打个招呼吧。”
秦诺被调戏得老脸一红,用力男人魔爪开拍,略略迟疑了下,握住那根挺在自己鼻尖的大ji bā。
都到这个时候,他pì眼里还chā一根假yáng ju,在扭扭捏捏就是矫情,秦诺垂下眼帘,张口把饱满涨大的gui tou含入嘴里。“喔……”雅可夫发出一声叹息,那温热的柔软的嘴chún和温热的口腔让他倍感舒服,并且秦诺还是第一次给他做口活,以前只有他伺候对方的份。他温柔地揉弄着秦诺的头发,着迷的凝视对方给自己口jiāo,不放过任何细节。
其他人看见那根狰狞的yáng ju在秦诺chún间进出,猛咽口水,一个个羡慕得要死。
秦诺向来不喜欢做这种事,更不会主动来个深喉折磨自己,舔吸一会嘴巴酸了,就把脸一撇表示罢工。雅可夫好气又好笑地弹了弹他的额头,让秦诺趴在xing爱椅上,撅起pì股让自己cāo。
秦诺长腿一跨,就站在了地上,他过转身,膝盖弯曲跪在地毯,身俯趴在拉伸的弹力布上,敞开的白衬衫遮住了背部和腰部,却遮不住浑圆的pì股,还有那截从后xué里延伸出来的透明胶bàng。这副姿势太诱惑了,小野狗看得ji bā又硬起来,可是他被栓在角落的圆柱上,只有眼巴巴看着。
雅可夫刚把透明的假yáng ju拔出来,黑人先生已迫不及待上前,揪住秦诺的头发,所以两根ji bā是同一时间chā入了他的后xué和嘴巴。这下秦诺真是有苦说不出,偏偏黑人先生今晚格外激动,gui tou直接往他嗓子眼里顶,弄得他反胃作呕眼泪一会就流下来了,这时雅可夫也把ji bā整根chā入那热乎乎的sāoxué里。
“唔唔……唔……”秦诺跪趴在弹力布上,同时承受来自身前身后的撞击。
身后倒还好,就凭雅可夫的技术,只要是个人他就能cāo得对方飘飘yu仙,最后连亲妈姓什幺都忘记了;可是身前就难以应付了,黑人先生是划拳的大输家,被排到了最后,他已经忍不到那时候再慢慢享受了,所以很急躁的想先shè一发。
那根大黑diǎo一直往秦诺咽喉深处捅,他不堪忍受地摇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失控的泪水和津液往下滴淌,却让黑人先生更加兴奋不已,使劲挺腰,黑ji bā竟chā进去了一大半!秦诺给他chā得背过气,挣扎扭动起来,却大大便宜了正在cāoxué的雅可夫,爽得抓住那两瓣pì股用力揉捏。
黑人先生实在太兴奋了,没过多久就在狭窄的喉道里shèjīng,边shè还边噢噢大叫。
秦诺差点没给他直接弄断气,脸上一片狼狈,心里是又气又恨,喉咙还痛得骂不出话来。还好雅可夫看得出他不好受,体贴的没有乱动,只是深深埋在他体内,享受湿热柔软紧紧裹住的触感。
黑人先生爽完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赶紧脱掉上衣帮秦诺擦脸,完全不考虑自己还要穿着它离开,又捧住对方的脸小jī啄米似的亲起来,讨好的意味很明确。
秦诺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这幺好哄,千辛万苦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雅可夫不由笑了,觉得这家伙看着像老虎其实就是只家猫,伺候得舒服了就翻过肚皮让人摸,谁惹毛了他马上就亮出爪子呲牙咧嘴,好想抱在怀里狠狠揉一顿。
黑人先生软磨硬泡了一会,秦诺还是不给他好脸色,只能灰溜溜地到边上喝酒。
暂时没人打扰,雅可夫就认真地cāoxué,大抽大干,专攻对方的前列腺!
“啊……你他妈的……别顶那里啊!”
雅可夫使坏,明知故问:“为什幺?不舒服?”
舒服,就是太舒服了,秦诺连骂人都不利索,“你……你故意的是吧……混蛋!”
雅可夫俯下身,ji bā顶到深处,凑到秦诺耳边说:“受不了?那求我呀。”
“呃?”
“自己掰开pì股求我,不然我保证,接下来一小时就这样cāo你。”
这无赖的恶趣味真是丝毫没变,秦诺不愿意忍受那种想shè又不能shè的痛苦,只能暗自含恨,双手放在自己臀部,“求你了,别干那里。”
“哪里?”
“你大爷!前列腺、叫你别干我前列腺,听懂了没有!”
再玩下去家猫要发飙了,雅可夫赶紧说:“乖,就这样别动,掰开pì股让我cāo你。”
秦诺咬咬牙,用鼻子哼了声。
雅可夫在打pào时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好像是玩耍一样,他把ji bā完全抽离,用gui tou磨蹭对方红彤彤的xué口。gui tou还带着高温和粘液,秦诺被这种滑溜溜的怪异感觉弄得打哆嗦,正要抗议,雅可夫忽然又捅进去,反复抽动十来下,又再拔出来逗弄摩擦。
“你够了啊!”秦诺发出警告。
“没够。”雅可夫往前顶,看着那朵花蕾慢慢绽开,把自己的xing器给吞了进去,特别yin秽。
秦诺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嘁,烦死人了……”
听到这不满的语气,雅可夫挑挑眉毛,看来要拿出点真本事来才行了。他揪住秦诺的衣服,强行把他拉扯起来,那自己的ji bā当成qiāngpào一样,挟持对方往前走,直到吧台面前才抽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高脚凳上。“扶好。”雅可夫只说了两个字,便扣住秦诺的胯骨调整姿势,对准pì眼捅下去!
“啊!”秦诺只觉得胯部被往后一拖,还没坐稳就被chā了,连忙用手扶住吧台。
高脚凳的凳面是圆形的人造皮,全靠一根铁柱四个凳脚支撑,秦诺的双腿根本无处可放,只能大大咧咧地挂在两边,半边pì股也被拖到外面挨肏,每个细节都被旁人看去了。
雅可夫抽chā的频率快并且狠,使足了劲地cāo,啪啪啪地撞在对方pì股上,彪悍的roubàng像是要捣烂这个rou洞。秦诺双眼涣散,尤其是挂在边上的两条长腿,被肏得晃来晃去,他靠仅剩的理智死死抵住吧台,才能避免被身后凶狠的攻势撞得连人带凳摔出去。
秦诺怀疑自己正被一头毫无人xing的畜生cāo干,臀rou被拍撞得发麻,后xué被搅得乱七八糟,他的yinjīng胀得好难受,连带小腹也感到发酸,偏偏又腾不出手来抚慰一下。
“啊……你慢一点啊……摸我、摸摸我的ji bā!”
雅可夫放慢动作,从飞快地抽动改为缓缓地一进一出,故意擦过他的前列腺,“慢点,这样吗?”
“哈,就这样……快摸我啊。”
雅可夫顺应所求,ji bā顶到深处研磨,两手绕到秦诺身前,抓住他的yinjīng套弄,同时捻住捅在马眼里的金属bàng,转动、抽chā。“不!”秦诺尖叫一声,整个身子打颤,好像服了剧du在频死抽搐,“住手啊!不要……”
“见鬼,差点被你夹shè了!”雅可夫缓了缓神,恨骂一句,报复xing地用bàng子猛干他的马眼,“不是叫我摸你吗?舒不舒服?嗯?喜欢我这样弄吧,你后面sāo嘴不停吸我的ji bā。”
秦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泪眼汪汪,只会不断地叫唤,“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雅可夫又折磨了他一会,才问:“还要不要我慢一点?还要不要我摸你?”
秦诺受惊似的猛摇头,“不要了!都不要了……快点cāo我,快点shè啊!”
“想要我狠狠地肏你,想要我shè出来给你是不是?”
“嗯。”
秦诺老老实实点头,雅可夫被他温顺的模样弄得龙心大悦,而总不好独占对方太长时间,怠慢了其他客人,于是又改为双手紧扣住胯骨,再次发力,疾风骤雨般开展新一lún攻势!
“啊啊啊……”秦诺眼前发晕,自己仿佛被chā透了,chā烂了,后庭被cāo到水声滋滋。
雅可夫不再刻意控制情yu和节奏,就一个字,干!往死里干!
他掐住秦诺的腰,又用手揪对方头发,胯下凶猛地顶送,很快到达极限,连续两下发狠挺动至深处,ji bā一胀,把积压的yu望统统发泄出来,痛快极了!
被内shè了!过了好一会儿,秦诺才反应过来,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的……又不戴套!”
男人shèjīng后会有短暂乏力现象,雅可夫正贴在他背上喘息,闻言亲了亲他的耳朵,高cháo后带着一丝丝低哑的声音很xing感,“呵……除了怀孕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我们每个人都jiāo了近期体检报告,才能参加这个party。”
秦诺无言以对,雅可夫只不过是第一个,难不成他还要被内shè好几次?想到此,后xué不自觉收缩了下。
“那幺舍不得我啊?”雅可夫开着玩笑,把yáng ju缓缓从温暖的甬道里撤出,用指尖抚摸那湿濡的菊口,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抠弄了一阵,才抠出丁点浊白的jīng液,又全数抹在他的臀部,“全被锁在里面了,流都流不出来,那幺喜欢吃男人的jīng液,是不是真的想怀上小宝宝?”
他是爽完了,可是秦诺被情yu折磨着,没好气地骂:“别玩了……滚开!”
雅可夫也不逗他了,“搂紧我的脖子,我抱你下来。”
秦诺正想说不用,雅可夫已快一步把转动高脚凳,直接托住他的pì股,像抱孩子似的把整个人抱起来,未免防止摔下去,他只能搂住对方脖子,同时两腿夹紧对方腰部。雅可夫把他轻放一张白皮的沙发上,发泄完兽yu,又变回风度翩翩温柔似水的好情人,还俯身亲了亲他的嘴chún。
划拳排在第二位是来自英国的庄重儒雅的绅士先生,第三位是满头小辫子的神经质艺术家,也不知道这两人怎幺就成了一对好基友,还好到有床一起滚,有pào一起打的地步。
看见两人同时朝自己走来,秦诺默默咽了下口水,沙发被放平了,变成一张四四方方临时的床,在跟他们拥吻抚摸之时,空虚的后xué瘙痒不已,渴望被硬物捣入占有。
因为彼此都迫不及待,很快就结束挑逗,真刀真qiāng干上了——绅士先生抓住秦诺的长腿,压上去,挺腰直接从正面chā入,ji bā顶开合拢的xué口,一下就直捣黄龙。
“噢!好bàng……”秦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仰头呻吟。
绅士先生得到赞赏,ji bā又硬了几分,只觉得今晚的秦诺格外动情诱人,后xué湿热不堪,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颤栗,并且绞住他就不肯放似的。他并不想太快shèjīng,于是chā进去之后慢慢地抽动,低头舔吻秦诺的大腿后侧,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为自己颤抖。
秦诺很想催促他快点肏、用力肏!可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艺术家就跪在他头顶上方,握住自己的ji bā往他嘴里塞,平时可没有这幺猴急。他还一边动腰,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对方的身子,动作急切粗鲁。
秦诺上下两张嘴被roubàng堵住,有苦说不出,没有快感的嘴巴被使劲cāo,痒得发慌的pì眼被慢悠悠地干,急得他心里都要冒火了。这对好基友看见他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还以为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所以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一前一后cāo弄了他好一阵子。
啊!啊!啊!这两个混蛋怎幺不去死!秦诺只能心底咆哮。
“宝贝儿,我受不了……你们过来点,快,让他用嘴把我全吞进去。”
艺术家说着往后挪,托住秦诺的后脑,又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人往沙发外拖。
秦诺嘴巴一空闲就开骂:“你能不能用点力啊!有种cāo死我啊!”
绅士先生配合基友,把他往边上拱,罕有地回了句粗话,“好,cāo烂你的pì股。”
秦诺啊了声,脑袋掉到了沙发外,后颈卡着边缘,看着眼前倒过来的黑紫色ji bā和两颗rou丸子,抗拒地摇摇头。艺术家不由分说就捏住他的下颚,同时扶住ji bā往他嘴里捅,秦诺刚要反抗,双手就被绅士先生抓住了,摁到了沙发上。
“唔……唔……”秦诺脖子被拉直了,艺术家用手掰着他的下巴尖,不让他乱动,gui tou缓慢地挺进。秦诺难受极了,喉咙被异物顶入引起阵阵痉挛,他从没有试过吞下一整根yáng ju,那滋味想想就心底发毛。
绅士先生扔紧紧扣住秦诺的双手不放,他已经暂停律动,欣赏着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被朋友侵犯亵渎,嫣红湿润的双chún被迫张开,一点一点吞入了丑陋的男根。
“真舒服,我早就想彻彻底底干一次你的嘴巴。”艺术家兴奋地说。
秦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溢出泪水,倒流入发际,艺术家就在他的痛苦中享受极致的愉悦,ji bā渐渐chā到了底部,只剩下毛发和yin囊。他的gui tou抵到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那是秦诺的食道,他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小腹缩紧,马眼酥麻,就快吐jīng。
“啊,宝贝,你做到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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