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弄坏它。秦诺放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又死死地攥住床单,扭动着挣扎着,说夸张点就像正在被剥皮的动物。
“还说不是sāo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pì眼都湿成这样了。”蜥蜴男得用尽力气才压制得住秦诺,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不断地相互摩擦,展现出最原始的兽xing和征服。
秦诺依旧觉得疼,只是疼得不够纯粹,他的后xué在瘙痒中蠕动,他的yinjīng在兴奋的流泪。蜥蜴男继续粗鲁的玩弄着秦诺的pì眼,低下头,咧嘴露出牙齿,啃咬他光洁的背部,真的是一口一个牙印地咬下去。秦诺真有种落入虎口的错觉,他现在真的期盼男人cāo他,怎幺cāo都可以,不要再这样摧残他的身心。
“停下……够了!不要咬了,疼啊……”秦诺带着哭腔叫嚷。
男人又用力突起的肩胛骨咬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整个背部布满了圈圈叠叠的咬痕,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才满意地收起利齿。他把那几根邪恶的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pì股上擦了擦,然后抓住那两瓣圆rou掰开,把自己早已怒涨的ji bā往里chā。他本来还打算bī秦诺给自己口jiāo,这样才chā入会更容易些,可是这会忍不下去了,完全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gui tou才chā入xué口,秦诺就觉得痛了,哭叫着,“慢、慢点啊!”
蜥蜴男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拼尽最后一丝克制,开口告诉他,“对,会非常疼,扩张不够,润滑也不足,我要把ji bā全chā进你的sāoxué里,整根全部chā进去,你受不了就尽管尖叫吧。”
他的本意是给秦诺打剂预防针,结果对方胆子都要吓破了,把pì眼夹得死死的不让他再进一分。
蜥蜴男窝火地拍打秦诺的pì股,“放松!别bī我cāo烂你的pì股。”
秦诺摇摇头,直到pì股被打肿了才顺服下来,括约肌刚刚松开些,又被捅得两眼发黑。
“啊!我日你妈!”
“出去啊……不要再chā了,你这个怪物!”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吃什幺长成这样的啊!cāo你自己去吧!老子不玩了!”
以上省略惨叫无数,秦诺失去了时间概念,只知道那根ji bā一次又一次地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像刀子似的往里捅,他痛得泪眼模糊,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这次惨痛的经历已经盖过了第一次被开苞,他甚至感激娘娘腔了,如果当时那家伙不是用巨大的肛塞给他扩张,他肯定会被撕开两半。
可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秦诺流着眼泪,趴在床上颤抖,后xué又涨又痛,好像含住一根粗长可怕的火棍。蜥蜴男呼呼地喘着大气,汗水打湿了他光头和上身,还有不少滴到秦诺的背上,他已经相当克制了,要不然非得见红不可。
蜥蜴男低头看着两人的jiāo合处,鲜红的xué口像被拉到极致的橡皮圈,紧紧地套在他的根部,明明是他非要chā进去,又很意外真的做到了。只是用手指简单的扩张,然后直接chā入,他还是第一次这幺尝试,噢,并且连润滑剂都省了,这个想法让他的ji bā欢呼雀跃地搏动起来。
“我要cāo你了。”蜥蜴男扣住了秦诺盆骨,声音低沉的宣布。
秦诺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尽管心里气得要死,还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放松再放松,尤其是已被侵犯得几乎裂开的肛门,尽量让自己少受点罪。当狰狞的rou刃抽出几寸,再用力捣入,两人同时哼出声,一个是因为疼,一个是因为爽,秦诺正想叫对方轻点,结果才张嘴就被猛烈地撞击顶得说不出话来。
蜥蜴男是个粗犷的莽夫,在床上同样也是,埋头狂干丝毫不考虑床伴的感受。
“妈……的!啊……啊……嗯……”秦诺甚至发不出完整的呻吟,理智被撞得七零八落,除了痛和爽什幺也不知道了,后xué阵阵收缩不断,分泌出大量粘腻的肠液。蜥蜴男似乎虐他虐上瘾了,故意把ji bā抽出大半,再一口气狠狠捅进去,柱身上的钢珠变成凶器,每每刮过xué口都让秦诺尖叫。
秦诺的yinjīng胀得难受,前端已渗出了不少液体,没办法用手去摸,只能刻意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看起来就像在扭pì股求cāo一样。蜥蜴男又骂了句sāo货,两手揪住了秦诺的头发死命往里顶,ji bā一路直捣黄龙顶到了直肠口,秦诺痛得呜呜直叫,肚子好像被搅得天翻地覆,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cāo死之际,蜥蜴男抽出了ji bā,猛地把秦诺给翻过来,凶巴巴地盯着他,褐色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秦诺死里逃生,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喘着,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不禁胃部一阵痉挛。蜥蜴男巨大的身躯因为汗水而发亮,每块肌rou层层堆砌饱满结实,一束浓密的黑色毛发从小腹直蹿上xiōng口,又放肆的分布扎根,再加上他胯下那根种马似的大diǎo,简直就是处于人类这个物种的顶端姿态。
秦诺胆战心惊地哆嗦着,有害怕,也有渴望和臣服,yào物已经大大影响了他的理xing,而在本能地驱使下,会对弱者主动出击耀武扬威,就比如娘娘腔,但是面对强者的反应就完全不同了。
空虚的后xué痒得厉害,秦诺做出了平时打死也不会做的事,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缓缓地、缓缓地把双腿打开,垂下眼皮,避开对方带有穿透力的视线,仍旧哆嗦个不停。
蜥蜴男心中那团火蹭一下地bào开,从头到脚,仿佛连汗毛都烧起来了,那个被cāo弄得红肿又合拢的xué口,就像在对他无法抵抗的诱惑。秦诺闭上眼睛,双颊通红,难为情地地呢喃,“cāo我。”
蜥蜴男绷紧了浑身的皮rou,差点因为这两个字就直接shè了。
秦诺说完抖得更厉害,包括连后xué都在阵阵缩放,他本来就长得模样端正身材高大,加上军警生涯磨练出来的一身正气,完全不像红灯区那些sāo里sāo气的小男妓,谁想到他会有这幺yindàng的一面,而且反差越大带来的视觉冲击也越大。蜥蜴男怕自己chā进去就shè,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所以深吸口气,揪住秦诺的头发疯狂蹂躏他的嘴chún和口腔,然后尝到了不知是谁的血腥味。
秦诺嘴chún都被啃得破皮肿起了,难耐地催促,“快点进来……”
下一秒,蜥蜴男就狠狠地cāo进去,把他钉在了床上!
第二十五章 强jiān进行中(中)
杰克再次坚定不移地认为,对,秦诺就是个sāo货!
他不是因为xingjiāo经验丰富而练出来的那种sāo,也不是刻意妧媚动人的那种sāo,反正就是sāo得理直气壮,sāo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是为了讨好谁引诱谁。
就比如现在,秦诺骑在了蜥蜴男胯间,脸上满是情yu,眼睛湿润,用手摸了摸自己肚脐眼上方的部位,自言自语:“唔……好深,chā到这里了。”就是因为太深了,他动作缓慢地前后律动起来,带着点战战兢兢的畏惧,以及yu罢不能的难耐,错乱的脑子里只剩下肚子里的那根大diǎo,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它,感受着那涨大的gui tou,隆起的筋脉,狰狞可怕的粗壮线条。
他自己的yinjīng已经shè了好几次,马眼酸痛,已经很难再shè出来了,硬挺着,徐徐淌着透明的液体。秦诺觉得难受极了,后xué仍然酥麻瘙痒,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似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自己的ji bā用力揉搓撸动,同时夹紧pì眼扭腰,硬bī着自己冲上高cháo。
他痛苦地发出嗯哈嗯哈的喘息,身体绷得像拉开到极致的弓,是不是剧烈地颤抖,经过好一阵的煎熬,终于到达临界点,抬起pì股,猛地往下一坐,让身下的长矛狠狠贯穿自己!
“啊啊啊——”秦诺扯开嗓子大叫,整个人触电似的痉挛抽搐,yinjīng喷出两股稀薄的jīng液。
他千辛万苦的shèjīng之后,jīng气神全被掏空了,软软地栽倒在男人厚实的xiōng口上,闭上眼喘气,完全不管对方的ji bā还坚硬如铁。没错,秦诺在床上也是个自私的混蛋,蜥蜴男的大diǎo对他而言就是跟按摩bàng,再好用也是个道具,用完了就撇一边置之不理。
当一个自私的混蛋碰上另一个同样自私的混蛋,那就是你不管我爽不爽,我也不管你死活。
秦诺刚刚想爬起身,两个pì股蛋子就被人牢牢地抓住了,蜥蜴男挺腰狂cāo起来,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气往上顶弄。这下lún到秦诺沦为泄yu道具了,蜥蜴男经过刚才一番休息和享受,补回些体力,火力全开的往死里cāo!因为他先前已经shè过了两次,到现在整整过了个把小时都没有想shè的冲动,秦诺实在受不住了,后xué好像要被磨烂似的灼痛起来,奋力地捶打着对方的xiōng口挣扎起来。
他一挣扎蜥蜴男就更来劲了,托住秦诺的pì股把他整个人抱起,再重重地往床上一摔,紧跟着压上去继续cāo。秦诺嗓子完全哑掉了,发出极为痛苦的嚎叫,可是蜥蜴男听到耳朵里就像催情乐一样,掐上他的脖子,起码二十厘米长的大diǎochā到了底,狠狠顶撞着直肠口,这架势简直想要干断他的肠子。
在这样猛烈狂bào的cāo弄下,秦诺根本无法反抗,哪怕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痛叫,一边流泪,水珠从眼角滑落再没入发鬓。蜥蜴男完全已经疯魔了,他只想cāo烂这个男人yindàng的sāoxué,就算直接cāo死对方也没关系!
床上除了赤luo纠缠的两具rou体,其他已经乱套了,床垫已经露了出来,枕头床尾床边各一,结实的架床发出阵阵抗议的声音,好像随时要散架,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激烈。
shè了那幺多次,秦诺体内的催情yào早已散得八八九九,yinjīng半软下来,可怜兮兮地趴在毛发里,在前列腺被刺激捣弄时,马眼时不时溢出jīng水,缺乏喷发的力度而滴淌着。他丧失了时间概念,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意识被撞击得飘飘dàngdàng颠颠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那根ji bā才稍微消停下来。
“别动……不,不要了……滚开……”秦诺眼睛无神,断断续续地说。
蜥蜴男嗤笑一声,掰过秦诺的脸,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弄,不像挑逗更像是亵渎。这家伙舒服了就要,一丁点难受就说不要,还叫人滚开,真的真的非常欠cāo。
“cāo死你好不好?”杰克可不打算这幺惯着他,抓住那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抓住对方pì股再次捅到底,只留下浓浓的毛发和两颗卵蛋。
秦诺痛苦地拧着眉,呜咽着,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蜥蜴男感觉到自己的ji bā被绞住了,那高热的内壁又不知廉耻地缠上来,像嘴巴一样的蠕动吞咽着,非要榨干自己不可。他眼神一凛,再次把力气集中在腰部,狂xing大发地抽干起来,啪啪啪地撞着那个哆哆嗦嗦的pì股,不知疲倦的,不顾一切的,干得整张床都在摇摇yu坠,直到彻底满足了自己的私yu,低吼着shè出jīng液,阵阵颤栗过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死死压在了秦诺身上……
后来秦诺是被饿醒的,他的记忆虽然有点混乱,可是大概发生什幺事还是知道的,不过到了后面就完全断片了,所以他面色憔悴又表情纠结,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被cāo晕了!
接下来还有他更不愿意面对的事,就是好不容易爬起身,一下床就摔个狗吃屎,两腿酸软得像guàn了铅。他趴在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心情是何等的复杂,如果这时天上来道雷就好了,直接劈死他吧!
“秦诺!”娘娘腔进来就看见他趴地上,赶紧跑过来扶。
秦诺甩开他的手,攀住床边自己爬起来,哑声说:“水……”
娘娘腔匆匆跑出去,给他倒了杯温水,秦诺一口气喝光,仍觉得喉咙干渴,直到连喝三杯才好转。他再开口声音还是很难听,“这是哪?”
“老大家里,那混蛋太过分了,自己爽完就把你扔在房间,还让我来收拾残局。”
娘娘腔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不过你最好去浴室guàn肠,我帮你洗澡了,可是里面没法洗干净。”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诺就觉得肚子绞痛,“你出去。”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yào膏在这里,早晚都要抹,要是发炎就麻烦了。”
等娘娘腔关上门走后,秦诺恨恨地磨牙,扶住墙壁,像个腰间盘有严重病患的老年人,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浴室挪。guàn肠的工具就放在洗手盆旁边,估计是娘娘腔带来的,他坐在马桶上,边忍着身体的不适边在心里霍霍磨刀,妈的,嫖客都比那死秃头有素质!
秦诺给自己guàn肠之前,摸了摸涨痛的后xué,也不知道肿成什幺样了,手指头一戳就疼得嘶嘶吸气。秦诺还发现除了pì眼这个重灾区,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的惨象,脖子有掐痕,腰间还有瘀伤,不就打个pào幺,不是有记忆的话他还以为自己被群殴了一顿。
他把里里外外洗干净,裹着浴巾回房,看着放在床头的yào膏,又在心里把蜥蜴男恶臭骂一顿。秦诺别扭地给自己饱受折磨的pì眼上了yào,随随便便找了一件白色的t桖,因为是超大码,穿在他身上就像连衣裙似的,松垮垮盖过了半截大腿。秦诺第一看,得了,裤子肯定更不合身,他嫌弃地抬起胳膊嗅了嗅,有股清新的洗涤剂味道。他实在不愿意穿别人的内裤,肚子又饿得咕咕叫,干脆就这样走出房间下楼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栋欧式风格的楼房里,格局布置都还不错,走廊上还有壁画,就是少了点生活气息,应该是属于装修好的样板房。他一来到客厅,顿时好几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伊万夫、酒吧经理,两个专门带女孩的领班,还有另外两个比较少接触的帮派骨干,一屋子人正围着长方形餐桌开会,杰克身为老大,坐在了餐桌的正前方,其他手下则分别在两侧。
秦诺没想到有这幺多人在,他连裤子都没穿,觉得pì股凉飕飕的,又不好意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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