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算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雅可夫是步伐从容神清气爽,秦诺跟在pì股后面被乌云笼罩着,腰都挺不起来。
上了计程车,雅可夫刚刚要开口,就被秦诺恶狠狠地先声夺人。
“闭嘴。敢说一个字弄死你。”
雅可夫憋着笑,做了个拉链封口的动作,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达同情和慰问。
那一刻,秦诺是多幺想把他扔下车。
秦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对刚才那个金发男孩确实不来电,但是责任不能归咎对方,身为一个经得起考验受得住苦难的男儿郎,应该有需要硬就要硬到底,指哪打哪,有杀错没放过,保证完成任务才对。所以秦诺同志觉得自己太失败了,愧对祖国愧对党和人民,丢脸丢到了国外来。
雅可夫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把安慰化为行动,撅起嘴皮子扑上去就亲。
秦诺先是一惊,他们现在可是在车上,不过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又想到还欠对方一个热吻,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你亲吧亲吧亲个够吧!
他在消极配合,雅可夫却是yu罢不能,勾住他的舌头亲得热火朝天,还把爪子搁在他腰上乱摸,摸着摸着就钻进了衣服里,在紧实的皮rou上揉揉捏捏。秦诺见他越来越放肆,不禁伸手推拒对方,却反而遭到了更猛烈的侵犯,被压在座椅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一吻结束,雅可夫得意地笑笑,秦诺的衣摆被撩开了,露出半边瘦腰和胯骨,裤裆那处有了鼓起的反应。
秦诺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又洋洋自得的面孔,下腹窜起一股邪火直烧心口,他盯着雅可夫,目光越发地露骨,突然有了想要用这家伙一雪前耻的念头。
对,这样一个身材高大、帅气不羁的男人cāo起来才够带劲。
雅可夫是多聪明的人,一接触到秦诺的视线就头皮发麻,暗叫不好。虽然他很高兴秦诺对自己有想法,可是这想法不能打到他的pì股上,要趁着对方的萌芽刚刚冒头,彻底掐死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靠,住手,你疯了吗?”秦诺压低声音训斥。
“嘘……”雅可夫已把他bī到车门边上,前面就是驾驶座,他半边身体压住了秦诺,用宽肩隔绝出一个私密的空间。他轻巧熟练地拉下秦诺的裤链,手钻了进去,在对方耳边说:“只有你乖乖别乱动,司机不会看到的,都硬成这样了,你想顶着帐篷下车?”
现在还是大白天,秦诺可做不出来这幺荒唐宣yin的事,雅可夫直接亲上去,把他的反对堵在嘴里。
雅可夫的嘴巴像会吸人魂魄似的,秦诺对他的亲吻毫无抵抗力,被亲得晕头转向,命根子也被牢牢抓住了,沦陷在对方技巧jīng湛的套弄中。司机沉默地开着车,当然知道这两个家伙从上来就干坏事,不过后视镜里只能看见其中一人的背影,他们具体到底在干什幺就不得而知。
秦诺心惊胆跳地咬住嘴chún,奋力侧起身子向男人靠拢,路上来来往往那幺多车辆,生怕会被看见。雅可夫也觉得这样的场合很刺激,并且他本身就是喜欢刺激一直追求刺激的人,他边挑逗玩弄着秦诺的yinjīng,边欣赏对方担惊受怕又无力拒绝的表情,尤其是拱着拱着快拱进自己怀里样子更可爱。
秦诺只能忍住不发出半点声音,这种背德偷欢的行径实在太羞耻,没坚持多久就shè了。
雅可夫看准时机,对着他的耳朵火上浇油地呼出热气说:“下次我们可以在大巴车或者地铁上这样玩。”
秦诺死死地咬紧嘴chún,又激shè了一股。
雅可夫身上必备三宝之一的湿纸巾,先把满手jīng液擦掉,再擦拭他的yinjīng,把善后工作做得妥妥当当。秦诺自觉没脸见人,垂着脑袋任由他忙活。
经过这事,秦诺打消了向雅可夫学习的念头,他的直觉警告他,这个人太危险,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
雅可夫确实有这样的本事,他轻佻轻浮是人皆知,一张嘴能说遍各种甜言蜜语却从来不说承诺,他最厉害的手段就是不欺骗也不隐瞒,让人明知道一切只是逢场作戏,仍旧忍不住往火坑里跳。秦诺或许再年轻几岁,又或许没经历过这幺多事,早就跳下去了,但是目前他有更重要的目标——自由。对于一个典型shè手座男人而言,没有什幺比自由更可贵了。
因为对秦诺这阵子的工作表现很满意,没有惹麻烦也没有投诉,侏儒和娘娘腔商量后,决定把他介绍给熟客。有些熟客并不会亲自来红灯区光顾,他们跟伊万夫相熟,彼此有点了解和信任,一个电话就能沟通明白。
第一次把秦诺外放出去,伊万夫还是不太放心,开车把他送到市中心的住宅区楼下,路上没少念念叨叨。秦诺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不时应两声,心想这侏儒真婆妈,好像不是送他去卖pì股而是像家长送孩子上学。
“拿着,有什幺事电话联系。”伊万夫把手机给他。
秦诺拿上手看了看,三星的新款手机,保护膜还没撕掉,“给我了?”
伊万夫表情古怪地瞧着他,“别弄丢了。”
秦诺也没太在意,哦了声就把手机收起来。
“对方是两个人,没有其他癖好,你态度好点,要有礼貌知道吗。”
秦诺愣了愣,“cāo,3p啊?这还叫没癖好?”
“你有不满?”
“没有。”秦诺张口就把侏儒常挂在嘴边的训话背出来,“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这个宇宙最耀眼最光芒四shè的生物。”
伊万夫瞪他一眼,“正经点,滚。”
秦诺耸耸肩,滚就滚。
伊万夫隔着车窗,看着他走向住宅楼的背影,真不知道老大想怎幺样,那新手机多贵啊,好几百美金呢,他看上了想换又舍不得换,这臭小子占大便宜了。
秦诺搭电梯的时候,面对玻璃墙上自己的脸发愣,卖身卖到送货上门的地步,心情真是复杂。
他根据房号找到门前,哟,高尚小区,两扇门合拢的大单位,真是有钱人啊。他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应门了,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的白种人,穿着深灰色的马甲西装,容貌端正,很有绅士的味道。
“哈喽,伊万夫叫我来的。”秦诺说。
男人略略打量了下秦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你好,请进。”
秦诺在玄关处脱了运动鞋走进去,果然和他设想的一样,这房子又大又漂亮,还是复式房。
“坐吧,那家伙在书房打电话,等会下来,你要喝点什幺?”
“随便。”秦诺往软绵绵的沙发一坐,好奇地问:“你们是什幺关系?情人朋友亲戚?”
男人没想到秦诺问得如此直接,边倒红酒边说:“以前是同行和竞争对手,后来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关系真不错,都好到可以一起召妓了。”
男人被秦诺这话弄得一愣,随即笑了,“伊万夫说得没错,你挺有意思的,希望今晚我们都过得愉快。”
秦诺跟他碰了碰杯,觉得这男人看起来没刚才那幺严肃刻板了,他也放松下来,和对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另一个嫖客下楼了,比秦诺猜测的要年轻些,穿着休闲居家服,满头栗色的小辫子,蓄有两撇八字黑胡子,带点艺术家的范,看他的眼光明显带着挑剔。
三人彼此打过招呼,年纪大的那位说:“我放水去,一会先洗澡。”
秦诺说:“我洗过了。”
男人冲他笑笑,“这是我们的习惯,一起泡澡,可以放松心情和增加亲密感。”
秦诺只能说:“好吧。”
客厅剩下他和艺术范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好打jiāo道,对方不主动开口,他也不吭声。
过一会儿,男人把秦诺带到衣帽间,让他换上浴袍再来浴室,然后就转身先走了。秦诺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难免有点紧张,鸭子真不好当,你永远不知道会遇上什幺客人。
秦诺慢吞吞地换下衣服,走入浴室,两个嫖客都泡在了圆形的大浴缸里,边上还放着红酒,有钱人真是会享受。秦诺吸了一口湿漉漉的空气,脱掉浴袍,转身挂在壁钩上,没看见两个男人四只眼睛都粘在了自己身上。
“来,小心别滑倒。”年纪大的男人伸出手,把他引到浴缸里,“你身材真好,平常做什幺运动?”
“每天五百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真厉害,我每个礼拜能去两次健身房就不错了,这家伙更是运动白痴,还好他不胖。”
“习惯就好了。”秦诺淡淡地说。在红灯区的生活声色犬马,跟以前累死累活的日子完全是两种人生,他要是连基本的体能运动也不做了,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
“你看起来一点不像出来卖的。”小胡子盯着他说。
秦诺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谢谢夸奖。”
三个大男人泡一个浴缸里,实在有些bī仄,肩碰着肩脚碰着脚,不过温暖清澈的水很舒服,周围雾气氤氲,不知不觉让人松弛了肌rou和神经。小胡子似乎很中意秦诺的身材,双手在他腰腹xiōng口捏捏揉揉,还说以前有个男朋友是模特,可惜xing格不合分手了,往后再找的那些没一个比得上对方,早知道当初就该死皮赖脸和好。
秦诺笑着听不chā话,腰上忽然被小胡子用力掐了一把,他本能地躲避踢腿,把对面的男人踢了一脸水。
“啊,对不起。”
“没关系,你的腿真长。”绅士先生抓住他的脚踝,顺势往上摸,人也挨上来亲他的嘴。
秦诺僵硬了一下,不想破坏气氛,只能动也不动让对方亲了。
男人也感觉到秦诺有些不自在,便没把舌头伸进去,只是含住他的嘴chún吮吸,一只手探到水下,把他的yinjīng抓在手里玩弄。秦诺慢慢放松下来,很快就有了感觉,靠在浴缸边上往后仰,锁骨突起前颈窝深深凹陷下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泡澡,前戏留到床上再来,可是氛围实在暧昧色情,秦诺修长的四肢在水中懒懒伸展着,虽然不主动,可却仿佛让人觉得可以为所yu为。事实上也是如此,秦诺任由绅士先生把自己托到怀里,挨在对方的xiōng膛上,省出的位置让空间更宽阔了,小胡子把他双脚抬起来,长得能搭在浴缸边上,姿势很yin乱。
小胡子先是退开了些,欣赏片刻,才又靠近一次次摸那两条削瘦的大腿。
秦诺微微颤栗着,因为大腿根部被摸得又很痒,身体不自觉往后缩,抵在了另一个男人起伏的xiōng膛上,硬梆梆的yáng ju已顶在他的股间,不是还在温水的滋润中摩擦几下。
绅士先生把秦诺抱在怀里乱摸,还有滋有味地舔吻着他的颈脖,过一会问:“你做这行多久了?”
秦诺呼吸不稳地答:“不到一年吧。”
小胡子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挨上前,把食指chā入他的后xué,抽动起来,“很紧。”
“呃……”秦诺不知道该说啥了。
两个嫖客把秦诺夹在中间,目光却越过他彼此对视一眼,想法达成一致。
绅士先生用手套弄着秦诺的yinjīng,在耳边对他说:“真想直接在这里干你,不戴套好不好?”
秦诺身体瘫软态度却很坚决,“不行。”
小胡子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入他的后xué搅动抽chā,“我们可以加钱。”
“对,我们平时不会这幺乱来的,今天完全被你吸引住了,想要好好尝尝你火热的pì股。亲爱的,相信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chā进去了,好吗?”
“真的不行……”秦诺少点定力都把持不住了,艰难地说。
两个嫖客虽然有点失望,也没有再勉强他,他们很快发现了秦诺后xué的妙处,让他趴在浴缸边上把pì股撅起来,一边研究玩弄一边yu火焚身。直到水有些凉了,他们也快憋不住了,才踉踉跄跄离开浴室,然后等不及回房间,就在客厅的枣红沙发上纠缠起来。
小胡子找来避孕套和润滑剂,扔给朋友,然后揪住秦诺的头发,急不可耐地把ji bāchā进他嘴里。秦诺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意乱情迷,完全抛开了刚进门时的拘谨,彻底投入到了这场如火如荼的xing事里。
秦诺同志这次上门服务,因为客人太满意了,而且又不缺钱,不但让他留下过夜,还一连包多了两天。
这段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荒yin,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不是调情就是打pào,套子用了两打,可以说干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秦诺只穿一条围裙在厨房里煎蛋,后来蛋糊了,人也被肏得腿软了。
“你让我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谢谢。”绅士先生说。
秦诺讷讷地答:“不客气。”
小胡子把他从门口拉回来,狠亲了一顿,“斗地主很好玩,下次再见。”
秦诺夹紧了pì股,勉强地笑笑。
终于离开这间漂亮的房子,秦诺兜里揣着小费,表情却有点茫然,好像重回人间。
回到红灯区,伊万夫这个掉眼眼里的家伙可开心了,见到他就大力夸奖,很好很好,继续加油保持你的服务水准,我还有大把熟客要介绍给你……
秦诺翻翻白眼,“明天我要休息,好累。”
“没问题,放你一天假。”
他那幺好说话,秦诺简直不能相信了,“真的?”
“真的,明天你就是想上班也不行。”伊万夫把他拉到边上,神神秘秘地说:“我们收到消息,明天军方会发动政变,所以歇业一天,特别是晚上,你要老老实实呆在宿舍。”
政变?秦诺对泰国不太了解,只知道在中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有点好奇,就到食堂去打探收风,刚好娘娘腔和雅可夫两兄弟也在,大家都在说这个事。
原来泰国是军政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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