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痒

第 13 章

,仔细伺候着。
张子剑最喜欢我这样,按着我后脑勺偶尔往前顶两下。但他也就是图个刺激,我真卖力弄他该不舍得了。
“行了。”他把自己从我嘴里抽出来,拇指擦了擦我嘴角,“行了宝贝儿。”
我笑了,“刚才不还挺霸气么?不玩了?”
“不玩了,”他摇头,过来亲亲我,“再玩就该到强j的戏了。”
“那你来啊,”我眼尾扫他一眼,“我看你玩的挺起兴啊?”
他手伸到我后臀缝暧昧地按了按,“不玩,不喜欢那样对你。”
他这话让我心里一暖。其实我俩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小打小闹的还行,张子剑从来不会真对我做什么过火的事,有时候气急了说几句狠话,过后心里自己就很不是滋味。
他又亲又咬的,我也是硬到极点了,到后来我都有点不耐烦,“cāo,你他妈能不能快点干。”
张子剑报复我之前对他做的事,这亲亲那咬咬的就是不碰关键位置。我一脚踹他肩膀上,我说:“我现在特饥渴,你最好快点满足我,要不我明儿就找别人干了。”
张子剑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太明白这句话能引起什么后果了。
于是第二天我上班pì股底下摞了俩小垫,旁边秦州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探寻。我说不出来什么,这都是自己作的。
张子剑给我发短信过来:“成不成啊宝贝儿,中午吃饭注意点啊,别乱吃东西。”
我咬牙切齿回复他:“给我滚。”
张子剑给我发了三十六个“哈”。
我也真是闲的蛋疼,三十六这个数是我一个个数出来的。
下午的时候秦州问我:“叶哥你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挺好。”
他眼神看了看我的下半身,说:“我看你行动不太利索。”
我表情非常淡定,面不改色,我说:“昨晚搬东西闪着腰了。”
“啊……”他摸摸鼻子,“哥我一直以为你是那什么。”
“哪什么啊?”我看他一眼,皱眉说:“别瞎想,我就搬个东西,跟别的没关系。”
“嗯,”他点点头,“好的。”
我还是不太喜欢把自己家的事儿让别人在那乱猜。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不过我也挺意外的,我觉得我跟张子剑的属xing已经很明显了,不管是体型上还是xing格上还是各种问题上。
第19章
时间一晃就到周三,这周前两天我俩就当没这回事一样,该怎么过怎么过,但是这不是我们不想就不用面对的。其实前两天我们也只不过是装出来的表面轻松,实际上心里都压着一块大石头,死沉死沉的,我们就在大石头底下苟延残喘。
周三晚上他接我下班,我在车里问他,“今儿周三了,后天就周五了,你怎么想的啊?”
张子剑刚开始还没明白我说的什么,表情还稍微有点迷惑,还没等我进一步解释,他自己就知道了。看着我的眼神暗了些,他说,“想什么啊,什么也不想。你还真想让我搬啊?”
我说:“这不是我想不想让你搬,这是母上大人想不想让你搬。到时候她真带个搬家公司来,强制给你都搬走,到时候我是不是太尴尬了。”
他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这事我不想难为他,我故意用轻快一些的语气说:“我也不想你搬啊,你回家了我天天就得自己上下班自己做饭了,那场面太荒凉了真是让我想想都快哭了。”
张子剑红灯时候抬手用手指头刮了刮我的脸,说:“不搬。”
我笑了下。
回家之后张子剑问我:“这事儿你跟咱爸咱妈说了没?”
我点头:“说了啊。”
张子剑眨了眨眼,问我:“爸妈特生气吧?”
我摸摸他头,说:“没有,这事儿我得告诉他们啊,以后真闹大了瞒也瞒不住。放心吧,他们没生气,他们那么喜欢你。”
张子剑“嗯”了一声。
我进去洗澡的时候还挑`逗了他一下,我摸摸他xiōng肌,问他:“来啊?一起洗?”
他亲亲我,拍了下我pì股:“你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洗。”
我挑了下眉毛。多好的机会都不珍惜。不过我真的没想做啥,周日那天折腾的一晚上我的pì股刚缓过来。
冬天洗澡就没有夏天那么爽,我得在浴室里头把睡衣睡裤都穿上才敢出来,要不一瞬间就能冻出我一身jī皮疙瘩,哪怕空调开的再高都没用。
我穿好出来的时候张子剑正坐在阳台躺椅上打电话,胳膊拄在膝盖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手机。
不用听见他说什么,单是看他那个姿态我就心里一揪,他好像特别无力。有点心疼了。看把我儿子愁的,在这个瞬间我突然就想,其实如果真到有一天两头取舍会让张子剑特别痛苦的话,我自己放弃都可以,只要他不这么难受。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
没想到叶秦你还挺他妈伟大的。这就是真爱了吧。
张子剑歪头看见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朝我笑笑,伸手冲我抓了抓。我过去拉开门,在他嘴chún上飞速亲了一口,然后又跑进屋了。阳台有点冷,把张子剑嘴chún都冻的冰凉。那股凉劲儿顺着我的嘴就凉到了我心尖。
我回卧室刷了会微博和朋友圈,张子剑打完电话去洗澡的时候衣服都没拿,进去也没换拖鞋。他心里有事,不用想我都知道刚才跟他妈打电话没谈妥。
他洗完澡出来我提醒他,“你应该去门口换双拖鞋再进来,要不明天你又该全方位擦地了。”
张子剑笑着说:“我刚才洗一半才看见忘换拖鞋了,那都湿了换也没用啊。”
我看着他去门口鞋柜里弯腰拿拖鞋,我说:“哟你湿了啊?看这小宝贝儿饥渴的,快来让哥疼疼你。”
张子剑笑的还挺开心,我从他pì股的小幅度抖动就能看出来。他弯着腰问我:“别浪了,拖鞋我怎么找不着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我说:“在第三个格子里。”
“看见了,”张子剑换完拖鞋走过来,抱住我咬了一口,“我可真稀罕你。”
我蹭了蹭脸上的口水,故意一脸嫌弃:“稀罕你就咬啊?你属狗啊?”
张子剑笑了笑,他说:“你别说,下辈子我要做只狗也挺好的,要不跟你过一辈子我还感觉有点没过够。我要是当条狗的话,我就能陪你好几辈子,你从五岁开始养我,养到你十七八我死了,等我再出世你再养我,十二三年一次。你活九十岁我就能陪你七辈子。我也知足了。”
我抿着chún说不出话,张子剑这几句话说的我有点想哭。心尖酸酸麻麻的。
我问他:“那我和别人在一起了怎么办?咱们仨人过?”
张子剑想了想说:“也行,反正我陪着你。你就可以整天风花雪月,想跟谁过跟谁过,他要对你不好了你就跟他散,反正最后我都给你兜着底儿,实在没人了就剩咱俩天天在家呆着也挺好的。不过那样我就不能挣钱养你了,还得你养我。”
鼻子酸的不行。我转过身去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我突然就又后悔刚才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时候心里想的了。他再为难我也不能放弃他,我还是不要太伟大了,我只想要张子剑。
过会儿我说:“那为什么我五岁才开始养你啊?不行。你得在我出生之前就在那家等我,迎接我的到来,伺候我拉屎拉niào,我婴儿时期整天床上躺着的时候你得陪我玩。”
张子剑亲亲我,说:“行。”
我又转回去抱住他,把自己弯的跟个鸵鸟似的往他怀里一拱。脑袋顶在他xiōng前蹭了蹭,张子剑让我蹭的有点痒,就在那笑。今儿他真是戳着我泪点了,烦人,大晚上的让我在这矫情。
我就这么以小猪拱地的姿态睡了一宿,据张子剑说中间他把我捞上来几次,但过后我自己又钻回去了。张子剑怕捂被窝里闷着我,被就盖到腰以下,怕我冷又吹了一宿空调。
我听了直乐,真是越活越缩水,睡觉还不老实。
张子剑早上给我做的jī蛋饼,一杯牛nǎi,还有半个火龙果。他看着挺乐呵的,但他心里一直在琢磨事儿,我看得出来。
我摸摸他嘴角,说:“偷吃什么好吃的了,嘴都烂了。”
张子剑舔了一下,笑着说:“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啊,但我昨天跟我同事说我对象管我特别严,我就说这一句坏话就烂嘴,太神了。”
我“哼哼”笑了两声,“该。”
其实他就是上火了,舌头上也长了个泡。他送我上班,我下车之前跟他说:“别想太多啊,咱就走一步算一步,什么事儿都强求不了。时间长了总有办法,总之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宝贝儿,哥哥疼你。”
末了我还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
张子剑给我个苏破天际的笑容,然后开车走了。
要不是都站单位楼底下了我必须得摸摸我的小心脏,我媳fu儿真是帅的不行。肝儿颤。
虽然我是那么劝他的,但我这一天过的也是神不守舍。说出来是一样,真做到不容易。想想都滑稽,老夫老夫平平淡淡过了十多年了,现在给我们来了点波折。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趴桌子睡了一觉,我们办公室一个姐姐把她毯子借我盖,因为秦州坐我右边,我觉得冲着他睡觉特别扭,所以一中午我都是脸冲左边睡的,起来脖子都疼。
我掏出手机一看,有张子剑两条短信,他说晚上不接我了,先回家一趟。
我回复他:“好的,那回来吃饭吗?”
张子剑:“应该是得在家吃,自己做饭吃啊宝贝儿,我回来检查。”
我:“那我叫个披萨行吗,自己懒得做。”
张子剑:“行,我给你订,再给你订点别的。”
我发完短信就更没jīng神了,想想下班没人接我就提不起劲,张子剑挺久没出差了,我都有点不适应自己下班的感觉。
张子剑是晚上九点半回来的,我坐沙发上等他。他表情挺憔悴,我就知道这一定又没有好结果了。
他问我:“吃饭了吗宝贝儿?”
我点头:“嗯,你吃了吗?”
“吃了,”他问我:“都洗完澡了啊?”
“对啊,还洗衣服了,”我过去冲他露个笑脸卖个萌,“辛苦了小剑剑。”
他搂了我一下就放开了,说:“我先洗个澡。”
“嗯。”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离我太近,其实我走近了就闻到他身上烟味了。我们俩都不抽烟,除非是我俩吵架了张子剑才会抽几根,但他今天身上这股味儿我估计起码得半盒。
我叹了口气,抹了把脸,我猜得到他回家的结果。母上大人态度太坚决了,她说了,这事儿她一步也不退,要是张子剑打几个电话回趟家就能解决,那她这话就白说了。
第20章
我睡觉一般情况下都挺香的,可能因为张子剑有安神的效果,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保准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但是那晚我难得做了个梦。
我梦见我们俩高中时候,在学校小树林里亲嘴儿,梦里的张子剑比我高两个头都多,我想亲他怎么也够不着。我就急了,让张子剑蹲下,他笑了笑把我抱了起来。我就俩腿盘他腰上,抱着他脖子亲起没完。
正当我俩亲的忘我难舍难分的时候,小树林场景一变,一下子就变成cāo场正中央,我俩就站在国旗台底下,教导主任铁青着脸瞪着我们。我一急想回头跟张子剑说把我放下来,可是我一看,这人压根不是张子剑啊,完全一张陌生的脸。
因为教导主任的表情实在太狰狞也或者我亲的那人长的太丑,我一下子就给吓醒了。
我醒的时候也许抽动了一下,张子剑一把抱住我,在我后背轻轻拍。他没睡醒声音低哑:“怎么了宝贝儿,做梦吓着了?”
“嗯,做了个梦。”我哭笑不得,这什么破梦,真是无厘头。
张子剑困的迷迷糊糊的,手无意识的在我肩膀拍,嘴里嘟囔着:“没事儿啊没事儿,我在呢不怕,都是假的,不怕啊宝贝儿……”
我想笑,他这是拿我当孩子哄呢。
可能是因为我很少做噩梦,他没有这方面经验,所以哄起来就像哄孩子。但不得不承认我还是让他哄得挺舒服的,我把手塞他小裤衩里,摸了摸小张子剑,然后摸着他小肚子部位又睡了。
时间就是这样,你越是想压着它不让它走,它就偏溜得特别快。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想想这已经是周五了,我顿时就萎了,不愿意起,不想上班,不想睡觉,不想睡醒睁眼到明天。
我叹了口气,跟张子剑说:“真讨厌啊……”
张子剑竟然十分配合地“嗯”了一声,“真讨厌。”
我问他:“你昨晚回家有什么结果吗?”
他说:“有。我妈说了,我这周末要不搬回去她就亲自过来给我搬。”
“……”果然一丝变化都不带有的。
我想了半天,心口略微发疼,犹豫再三,我还是说:“那你搬吧,以后你再慢慢劝她。”
他手一下子攥紧我的,不说话。
我懂,他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想说不搬,但是他不搬的话到时候他妈真来了弄得我难看,可是他更说不出来搬,这对他比对我难受得多。
我们就这么又躺了一会儿,再不起来就迟到了,我拉着他起床洗漱。我说:“别上火啊,你先回你家住着,咱俩什么变化也不带有的,天天晚上还能视频,开着视频睡觉你说多好。”
张子剑目光沉沉的,脸上也是忧郁得不行。我光是看着就觉得难受,哎,我儿子我惯了这么多年,最受不了委屈了。
我有意说点轻快的,我问他:“哎你还记得咱俩高中时候吗?那时候不也是天天各回各家,咱俩晚上猫被窝里互相发短信不也挺好的吗?咱就当怀旧了。”
张子剑不吭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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