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

如果可以我们一起在安宁中老去/h

17.
一切似乎回到正轨,好似我真的从来不知道她和祝晚深那一场会面。
我的宝贝姐姐趴在床上,露出大片白色胸脯也一点不在乎,她晃动着小腿,不知道是否故意,总之我有被勾引到,我也上床,在她旁边,才发现她原来在看那天的新闻,她坦荡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她很自然地朝我靠过来,给我看评论,笑得很开心,有些莫名其妙。我听见她说,宝宝,你看,还有人提到裴青诶。
我和裴束关系很好,但对裴青观感很一般,而且他又很看不上我。他曾经被人形容才华横溢,被夸赞得天花乱坠,写一些很阴郁也荒诞的故事,我看不来,不喜欢。但那部他作为编剧并且得奖的作品我倒是看过许多遍,我姐姐凭借那部电影得过影后。
裴青身上那股自命不凡的劲儿不讨人喜欢,谭沅新一提到他就恨得牙痒痒——其实也和谭沅新多次表白裴束并多次被裴青挖苦讽刺有关。我以前没和他怎么接触过,只是看不惯而已,但她打我姐姐,我就很恨他。
我姐姐和裴青曾经公开恋情,看架势是要共同步入婚姻殿堂的关系。豪门少爷为娶戏子把家里闹了个底朝天,这事到现在也是太太们教育宝贝少爷的反面教材。后来裴青嗑药疯了,跳进冰凉海水死掉,谭沅新评价他,不愧是艺术家。那之后,我的宝贝姐姐不再演任何东西。所有人说她痴情,我就很羡慕裴青,如果我死,陈沉宋有无痴情举动?
“姐姐,你很喜欢裴青吗?”
她抬起头,突然对我笑,说:“宝宝,你和他很熟吗?”
你和裴束不是一起长大嘛,你应该和他很熟才对。他很漂亮对吧?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蛮惊讶,男人怎么会那么漂亮?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在做演员,明明拿到过不错的剧本和角色,但不温不火,我想,我可能不适合这一行,总是不被人记得,真是有够沮丧,后来我遇到他,在无聊酒局。那种场合我见过许多,但他,哈,你不知他多清高。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好像灰尘——裴束偶尔也有那种眼神,你懂的吧,他们不愧是兄妹,骨子里好傲。
他要做编剧,家里已经够不满意,还胆大包天让我在家里过夜。我当时偶尔也会怀疑我会和他结婚,真的很奇怪,我现在想来,也不觉得我们热烈到需要结婚的程度。
“姐姐,你没回答我,你很喜欢他吗?”我打断她。
她愣了愣,神色突然温柔,对我说,宝宝,我爱过他的。
“他对你动手。”
她在我脸上亲一口,继续说,会动手的男人很多,但他又真的很喜欢我,我以前也恨他,现在不会恨了。
“为什么?”
她说:“他已经死了。”
宝宝,你知道吗,曾经很亲近的人,后来不管有多怨恨,在他的消失成为既定事实以后,是无法继续怨恨的。后来我又遇到一个人,很像他,但是又很有差别,差别就是裴青真的很喜欢我过。他死以后,我没遇到过喜欢我的人,除了你。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发现你或许真的喜欢我的时候我好快乐。
访谈式的一段谈心的最后,我对她说我会很爱她,我保证,我不会像裴青那样伤害她。她在沉默以后,主动吻我。
我们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她的胸贴得我很紧,温柔又舒服。接吻的时候,手总会自然而然去揉她的屁股,唇舌分离以后,我起身,脱掉一切,把她的睡裙往上撩,她连内裤也没穿,像是随时准备好和我做爱。我脱掉她的睡裙,一丝不挂,这种时刻过分迷人。
我分开她的腿,剥开两片漂亮阴唇,吻她下面的小洞,那里真是太甜蜜。她受不了我吸她,颤抖着想往后退,但我不可能让她逃跑,而且我又知道她其实喜欢死了。不做爱会活不下去。我伸进去舌头,很努力舔她里面,我的宝贝姐姐被我舔得流了很多水。
在被我舔的时候,她在摸阴蒂,很情动的模样,我的宝贝姐姐大概天生就该被人操。我想着,舌头离开她的下体,抬起她的腿,把她用力一拉,然后把阴茎送进去。我听见她轻呼,又喟叹。
你太好操了,我说。
姐姐,干了这么多次了你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啊?好奇怪,总是觉得再大也撑得开,但里面又这么紧。
她让我闭嘴。她最近好像脸皮越来越薄。而我变本加厉,一边操一边问她最喜欢谁,逼她发誓不会离开我。当然,其实床上说的话都当不得真,不论男女。
今天的第一次我也射在她里面了,我想,这么多次了,她总是会怀孕的吧?怀上我的小孩,然后是不是可以用这种理由把她捆在我身边?我卑鄙地想着,不把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这样精液就会一直在里面吧。
她全身都在颤抖,在我射之前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她天赋异禀,轻而易举就从性爱里得到快乐。第二次射在她里面的时候,她累得一动不动。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精液混着体液被带出来一些。
她望着我,泪眼朦胧,脆弱模样。但我又不为所动,还想压着她再来一次。
抱歉哦没写很多,最近在看女团选秀,真的好漂亮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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