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我瘸了,甲沟炎让我的两只大脚拇指都肿了,又疼又痒,碰一下都疼得慌感谢在2019-12-1122:21:35~2019-12-1223:52: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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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骆琦忽然受庄老师的看重起来,每天上课点骆琦起来回答问题,课后要求骆琦收发作业,而骆琦在班上也受欢迎了起来,班上的同学们都十分喜欢她,因为她学习好,不藏私。谁去问问题她都会十分认真的解答。
骆琦的人缘忽然好了起来,平时谁家有个什么好吃的都会给她带一份,就连水杯里的水没了都会有人偷偷摸摸地给她打上。
自上回两人谈过后,陆敬军就时常给她写信,两人之间离得不远,信件基本隔天就到,这一来一回间就到了周末,周末一大早,骆琦总会在厂门口见到陆敬军。
有时候他是坐车来的,有时候他又开着车来。开车来的时候他总是会带着骆琦到处转,两人越来越聊得来,但陆敬军一直都没有再在骆琦的宿舍留宿过。
又是一个周末,骆琦早早的起了床,到走廊上把炉子生着火,没过多久,陆敬军便到了,他手里提着一兜子从路边的菜市场上买回来的小青菜。
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天,陆敬军十分熟练地去水龙头处洗菜,他洗了菜过来,锅里的水已经开了,他不等骆琦说话,便将挂面下到了锅里,等面条开了锅,他再把面条放到锅里去煮,骆琦则把他洗好的葱和香菜拿到屋里去切。
面条煮好了,陆敬军将面条煮好端到房间里来,骆琦将葱花香菜撒在面条上,再滴两滴香油,倒一点酱油,最后再放点蒜蓉辣酱。
蒜蓉辣酱是陆敬军找洪大哥特地做的,开得久了有点酸,但滋味依旧好。
两人围坐在小小的桌子面前吃,骆琦还特地从空间里把自己买的泡萝卜拿出来佐餐,对陆敬军就谎称是自己泡的。
她挺喜欢吃泡萝卜,正好双十一大促,拼夕夕也搞特价,四川泡萝卜连坛子带水三十斤一共60块钱。
骆琦也是看过无数个美食视频的人,她觉着只要有这份卤水在,自己吃完这坛白萝卜再泡一坛子也不是不可能。
陆敬军不来的时候,骆琦夹出一小盘萝卜能吃两三天,陆敬军来了,光吃早餐就要多添两回,陆敬军吃得开心,骆琦看他吃得香,自己也觉得开心。
“晓琪,团里有个人事调动,从路井那边调到县城附近。我想争取争取。”
骆琦想了想,看向陆敬军:“你不是才到路井那边没多少年吗?你在路井那边的根基刚刚打稳,现在如果调动不是又得重头开始吗?”
陆敬军何尝不知道是这个道理,他这个想法也是一时兴起,话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段时间的通信和每个星期必见的一面让骆琦和陆敬军的关系好了很多,骆琦闻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敬军:“你可不像是思虑不周的人,说吧,真正的目的是啥?”
陆敬军抬头看着骆琦,想起自己想要调到县城附近的想法,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只是他的脸本来就不白,这一红没看出来,到是显得他脸更黑了。他看着骆琦揶揄地表情,脸越发地热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离你近一点。”
这个想法骆琦也猜到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都到县里学习两个多月了,还有四个月我不就调回去了吗?你往这县城一调,到时候我要是回了芦岭,你咋办?傻不傻?”
陆敬军见骆琦笑了,自己也笑了:“还有四个月呢。”
四个月的时间算算日子确实感觉很长,但这世界上最不经用的就是时间,要不然怎么会有白驹过隙,光阴似箭这些词呢。
“四个月不久,一晃就过了。”
陆敬军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日子久得很,用度日如年来说也不为过了。
吃了早餐,陆敬军去洗碗,骆琦将屋里打扫干净,顺便再将挂在帘子后晾晒的内衣收进柜子里。
陆敬军从外面回来,把锅碗瓢盆放到骆琦专门找人做的架子上。
“这天越发冷了,晓琪,你做了厚衣裳了没有?”
骆琦掀开帘子走出来:“买好了,你那边买好了没有?”
“我不用买,部队都发呢。”陆敬军搓了搓手,环顾屋里一圈,见到帘子后面露出来的暖气片后松了一口气:“你们厂里锅炉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供暖?”
“我听过隔壁小陆说过一嘴,说大概下个星期就得供了。”北方的天过了国庆就开始冷,早在半个月前,骆琦就已经把保暖内衣拿出来穿了。而这两天天气就更加的冷了一些,有时候那风吹得呼呼的,就像是要把人刮走一般。
陆敬军嗯了一声:“刚刚我在外面煮面条的时候风就已经很大了,再过两天风得更大一些,我寻摸着你得在屋里做饭了。”
骆琦平时吃食堂,也就周末自己开火,但要是让骆琦每个星期都去走廊上生火做饭,骆琦是不愿意的。因此在物理做饭是必然的,只是房间里没有灶台,这年代也还没有煤气灶,想要做饭,必须得烧柴火烧煤,骆琦光想想都觉得窒息。
陆敬军到:“我今天早上路过供销社,看到门口有蜂窝煤卖,有蜂窝煤卖那肯定有蜂窝炉。蜂窝煤禁烧,三个蜂窝煤就能烧一天,平时你在家里坐个炉子烧点水煮个汤什么的都好。”
骆琦点点头,上辈子她小时候也烧过蜂窝煤,但上了初中以后煤气普及了,大家用煤气比用蜂窝煤方便,渐渐地蜂窝煤就用得少了,后来有了天然气,存在巨大安全隐患的煤气也渐渐地被淘汰了。
说做就做,两人在稍作休息,喝了点水后便一块去了供销社。
在供销社门口,骆琦和陆敬军意外地碰上了来县里做检查的李秀霞。李秀霞和骆琦的关系不太好,但陆敬军却和唐家和的关系很不错。
互相打招呼过后,陆敬军看了李秀霞一眼:“老唐,你们来县城这是?”
唐家和也看了一眼李秀霞:“陪我媳妇儿来做检查。”
陆敬军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唐家和:“嫂子几个月了?”
“快仨月了。”唐家和接了烟拿在手里,也不抽:“我也是在是想不明白了,为啥非要来县里医院做产检,咱们院里的嫂子们谁怀孕了不是在镇上医院号号脉就当做检查的?做多的也不过是抽点血嘛。”
唐家和对妻子非要来做产检这事儿简直就是一脑门子的不解。
不是他不疼媳妇儿,但他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刚刚确认怀孕的时候他就带着李秀霞到镇上去检查过,他是第一次当爹,当时就拉着医生问了很多事儿。
这三个月不到的小孩子,可能连手脚都没长好,来检查能检查出什么来嘛?而且这县医院再先进也先进不到哪里去。
在家里,唐家和已经因为这事儿和李秀霞吵了好几回了,最终唐家和还是拗不过李秀霞。
李秀霞听到唐家和这么毫不避讳地在陆敬军和骆琦面前这么说她,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地表情,眼中的更是有泪花闪动。
那委屈的模样骆琦看着都不忍心,不过骆琦却觉得李秀霞这个人越来越违和了。就像唐家和说的,这个年代的人很少有要去做产检的意识。而且大多数人都是靠经验来判断是否怀孕的,极少数人会去医院定期做检查。
这个年代去一趟医院可得花不少钱呢。
唐家和则完全没发现李秀霞的委屈,陆敬军发现了,但是李秀霞是唐家和的老婆,唐家和自己都不在意,他又能说什么。陆敬军讲烟叼在嘴里:“检查检查也放心。我听说b超能看见孩子,你不想早点看看孩子长什么样啊?”
陆敬军这么一说,唐家和也没再说些什么了。
陆敬军觉得再呆下去估计就得看人家夫妻吵架了,于是拉了拉骆琦的手,对唐家和道:“老唐,我要先跟我媳妇儿去买点蜂窝煤,一会儿人多了估计就抢不上了,你们先忙啊。”
“行,你们先去吧。”
骆琦和陆敬军走了,两人没走多远,就听唐家和跟李秀霞吵起了架来。
陆敬军和骆琦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陆敬军道:“你看老唐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他媳妇儿,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会麻溜地定期带你去医院检查。然后在外人面前我也会特别给你面子。”
骆琦被陆敬军这么一说,幻想了一下她怀了陆敬军的孩子后的样子,脸颊忽地通红。
她捏起拳头轻轻地锤了陆敬军的胸口一拳:“哎呀,你瞎说什么呢?”
骆琦的力道打在陆敬军的胸膛上就跟挠痒痒似的,陆敬军心头一热,把骆琦的拳头握在手里:“我说真的,晓琪。”
骆琦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陆敬军,见陆敬军说得认真,她咳嗽一声,也认真地看向陆敬军:“敬军,你对我换个称呼吧。”
别叫晓琪了,那不是我。骆琦在心里道。
陆敬军没想到骆琦会忽然提起换称呼的事儿,他懵了一秒,忽然想起林海燕生了孩子后丁平安私底下对她那黏黏糊糊的称呼,试探地叫道:“大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累了,回家一觉睡到白天,白天也很忙,双十二了,好多快递出事儿的。一天到晚都是各种投诉,好累哦。
我去看了甲沟炎,一声给开了点消炎药,让我回家泡泡脚,我回家听话的泡了,嗯,脚更严重了,已经流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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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骆琦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她一言难尽地看着陆敬军:“你这话是从哪学的?都跟谁讲过?”
陆敬军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必须得好好回答,不然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他摸了摸鼻子:“那啥,老丁,丁平安,老这么叫他媳妇儿,我跟他学的。”
骆琦眨眨眼精,没想到啊,丁平安看着挺正经的一人私底下居然这么不正经。
“行吧。走吧,咱们进去了。”骆琦说完,便率先进了供销社。供销社很大,里面买啥的都有,此时供销社左边的墙根下已经被清理了出来,堆上了一堆的煤。
陆敬军在骆琦身后纠结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骆琦满不满意大宝贝儿这个称呼。
买煤是要煤球票的,陆敬军他们没有发,厂子里倒是发了两张,煤球票是二十斤的,而买煤除了要给票外还要钱,四十斤的蜂窝煤,骆琦还要额外支付8毛2。
收了票和钱,卖煤的大叔麻溜的给骆琦他们数了十来块煤。
骆琦和陆敬军看着数出来的是十六块煤球傻眼了:“大叔,四十斤煤球票久这么一点?”
卖煤的大叔看了骆琦和陆敬军一眼,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本子:“这玩意儿一个就有两斤半,四十斤可不就这么点吗?”
陆敬军急了:“这蜂窝煤一炉子就要烧三个,这四十斤煤球也烧不了几天啊。”
这样的问题自从煤球按票供应后大叔就不止听到一次,他不耐烦地指了指靠墙的那一堆散掉的煤渣:“要不然你们就用那个,那个四十斤能烧久一点。”
骆琦往那堆煤渣看去,见蜂窝煤煤渣边上还有一些一块儿一块儿的碎煤,那种碎煤跟蜂窝煤的煤渣不一样,骆琦拉拉陆敬军的胳膊,对大叔道:“那大叔,我要蜂窝煤碎渣的边上那种。”
大叔回头看了看:“小姑娘还挺会过日子,行,你去铲吧。不过我可没有麻袋给你,麻袋在那边柜台有卖的,两分钱一个。”
骆琦让陆敬军等着,自己跑到柜台花两分钱买了个麻袋回来。陆敬军负责将碎煤铲到麻袋里,眼瞅着有四十斤了,陆敬军就不动了,大叔拿着一把称过来,勾着麻袋口称了称:“三十九斤,再加小半铲。”
陆敬军挥着铲子加了一点点,称尾挑得高高的,大叔抓了一把煤块出来,称尾总算是平了:“四十斤。”
陆敬军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绳子将袋口绑好:“还要不要买炉子?”
骆琦摇摇头:“不用,宿舍那个就行了。”
陆敬军一想他们今天买的也不是蜂窝煤,也确实用不着新买一个炉子。
陆敬军提着煤袋往外走,骆琦飞快地跑到柜台前,拿出准备了俩月的毛线票买了四斤毛线,她买的都是烟灰色,而在这个普遍灰扑扑的年代里,烟灰色是男女皆宜的。
陆敬军今天没开车来,四十斤煤块对他来说并不重,扛到宿舍里他汗都没出一下。
陆敬军回到宿舍就忙开了,他用碎煤块烧火,又将铝锅打了一锅水放在炉子上烧着,烧煤的火要比烧柴火的旺很多,不一会儿锅里的水便热了起来。
骆琦让陆敬军洗了手坐在凳子上,让他用两只手撑开毛线,她在卷成球:“我看最近这段时间办公室的这些个女的每个人都在打毛衣,就也学了一点。我有四斤毛线,正好够咱们打两件毛衣的。”
骆琦买的是细毛线,四斤细毛线织两个成年人的毛衣可能还有剩。
陆敬军想起部队里那些个出啊单着自家媳妇儿打的毛衣成天嘚瑟的男人们,也没拒绝。
骆琦卷好了毛线球,拿出毛衣针出来取针,她先是有点笨拙,但越打越快。骆琦见他忙着,便自己张罗着做饭,在走廊上洗衣服时还跟隔壁的小夫妻种的男人说了两句话。
骆琦仔细听着,是那男人在说他太惯着媳妇儿了,哪有大男人天天洗衣做饭的。骆琦没听见陆敬军的回答。不一会儿,陆敬军就端着菜回来了、骆琦抬头看了他一眼:“隔壁张铁柱跟你说啥了?”
陆敬军将洗好的大白菜放到锅里去煮,在锅里,有他先前就切好的土豆块儿:“他让我别太惯着你,哪儿有男人天天洗衣服做饭的。”
骆琦将打了一小半的毛衣放到床上,去窗子边倒水洗手:“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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