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拉兹拉。”
熊熊燃烧的火焰挡住了白君乾与灵兮的去路,在这火焰面前,他们只能是着急却又无能为力,那炙热的火苗几乎要燎到白君乾额前的头发。
他视野中一溜的火光过去,这青楼已经被烧了大半。
而那里银他们正在扑水,白君乾也是施展出了符咒,让火势稍稍小了一点。
良久,勉强地让火焰让出了一条路,而白君乾他一直不停地再施展出了符咒,那些水悬浮在半空中,然后白君乾打量了一些那挡住他们去路的火势,然后正对着那些火焰将水扑去。
片刻,那些被扑灭的地方,漫出一丝丝黑烟,然后再次复燃,这些火焰已经不是白君乾能扑灭的了的了。
于是他便是调转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进。
白君乾尽量朝着楼上走去,但是那浓烟已然是呛鼻了,而且那第下的房间在布幔、床帐的引燃下,已经让火势大大的蔓延了。
忽地,一团火焰从楼梯口猛扑上来,白君乾还好反应及时,用结界给挡住了。
“师父!”飘在白君乾身边的灵兮,看见这样的场景,十分担心,但是她既触碰不了任何东西,那些东西也触碰不到她。
必如,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对此时的她而言根本一点伤害也没有,但是白君乾不同,他拼命护住怀中她的身体,紧紧地裹住,就算是火焰已经灼烧到他了,他也丝毫没有松开。
他只是蹙起眉头,在忍住这些疼痛。
良久,白君乾终是到达了那楼上,然后走到窗户前,一阵清爽的风扑面吹来,将那徐徐地热气吹散,带着一阵清凉甘冽的味道。
还好这里还没有被火焰占领。
白君乾抱着灵兮踏上窗沿,在漆黑与火光的交融下,他一跃而下,风在耳畔呼啸,但他还听见了灵兮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从他耳边响起,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清晰。
“师父,谢谢你。”灵兮的灵魂从白君乾的身后环抱住他,就这么紧紧的抱住。
两人彼此都不会松手。
然后白君乾的剑及时停在了他的脚下,他就这么安全地御剑于半空中,怀中抱着灵兮。
他就这么在远处望着青楼倒塌,但是蓝浣西已经运用那湖水将火势大大的减弱了。
若不是他的修为......现今也不会这样。
难道他真的不应该再执意地将灵兮一直带再身边?
半晌,白君乾一行人回到了那客栈。
而花微仙人、图爻仙人一看见他们回来了,便马上迎了上来问道:“你们没事吧?”
白君乾摇摇头,然后走去另一间房间将手中的灵兮放置在了床榻上,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好好休息。”他对着半空中那闪烁着红点的地方说道。
“......好。”灵兮将这一切都看见了,都沉淀进了心中。
随着门的关上,灵兮坐在床榻上望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眼前一暗,她昏睡了过去。
“她又这样了。”花微仙人低声道。
“嗯。”白君乾点点头,然后摩挲着手,思索了一下道:“千面郎君呢?”
“这里?”信指了指房间的角落,一看,那千面郎君被五花大绑的放倒在地上,嘴里“呜呜”的发出响声。
“这家伙,前面居然是想逃!”信气愤地说道:“还好我们及时发现了,这家伙修为也是不高,马上就被我们逮到了。”
“那个女子呢?”白君乾环绕了一周房间,却是没有发现那女子。
白君乾在询问之下,知晓了哪女子现今在另一间房间,于是众人便是去到了那个房间里。
只见那女子还是躺在那床上一动不动,眼睛却是睁开着的。
“她被我施展了束缚符咒。”图爻仙人道。
白君乾闻言后,便是人图爻仙人解开了符咒,随即那女子马上起身想要逃跑,但白君乾立即就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寒气顺着剑刃蔓延开来。
白君乾眼神是冷的,声音更不含感情:“你是谁?”
女子冷笑了一声,“那你们又是谁,为何要绑我?”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是谁,你们的人绑了我们的人,还在这里装作不知道?”信有些气愤的说道。
“.......原来如此,可是你们找我也没有用啊?”女子的笑更加张扬的说道。
“你是传信人,是最接近圣主的人,所以你肯定是知晓什么的。”白君乾注视着女子的表情变化说道。
“哈哈哈哈,这你们可就弄错了,说不定,我跟你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为的就是找到那背后的圣主呢?”女子一脸的不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皆是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说,我跟你们的目的一样,是为了找到这幕后的圣主。”女子低声说道。
闻言,一行人皆是愕然。
“你们不要不相信,我已经追查这些事件有好几个月了。”女子继续说道。
“我们如何信你?”花微仙人的声音有玉石琅琅之感,她从图爻仙人的身边走出来。
“你们不用信,反正我一时半会也证明不了什么。”女子说道,她的瞳孔里有一股冲劲,但马上又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过,你们现今追查的这个组织,是这两年来才兴起的组织,到处杀人不说,很多人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君乾眼眸中的情绪微微动摇,心头掠过些许紧张,忙道:“这是什么组织,何人创立的?在阑世家的领土上,难道是阑世家在背地里支持的吗?”
女子见状,先是有些不满却又马上笑着道:“这你们就想错了,恰恰相反,这是其他世家为了分解阑世家的实力,而创立的一个邪教。”
闻言,白君乾眉间沟壑愈深,刚想开口却是被银抢先一步问道:“你为何要调查这组织,是也有人被抓走了吗?”
女子并没有立即回答,烛火的阴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表情也是看不清楚。
“那个组织一般只会袭击外来的人而已,毕竟外来的人人生地不熟,就算是被抓走了,或者杀了,也不会有阑世家的卫兵注意到。”
白君乾目光倏然沉静,恍若幽深古井,道:“所以你究竟是为何调查这些?”
女子也收敛了笑容,然后目光清清朗朗的看着白君乾一行人,道:“因为我就是阑世家的卫兵啊。就最近这两个月,这组织杀人、抓人的行为越来越猖狂,已经容不下在这样放纵下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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