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你别碰我!

后悔莫及

总裁,求你别碰我!,后悔莫及
他乔季帆算是看明白了,只有手里握着权柄,才能让别人高看他一眼,只要他手里握住乔家,他想要什么得不到?更何况只是一个盛秋而已。ai悫鹉琻
说穿了,乔季帆和那些纨绔子弟并没有什么两样,初时,因为他是乔家最小的儿子,哥哥们早已成家立业手握权柄,对他也有所防备,他又生***玩乐,也无心在经济上兢兢业业,因此,虽然贵为乔家比较受宠的小儿子,但乔季帆此人却并不是名媛闺秀们所寻的良人。
而他身边虽然也曾经围绕着一些莺莺燕燕,但混在那个圈子里的男人都清楚,那些女人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钱。
他花钱,她们奉献自己年轻的肉.体,彼此并不亏欠,直到后来遇到盛秋。
也许是因为她起初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也许是因为他砸了许多钱下了血本却只是让她更加逃避他,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后来盛秋那样的依靠着他,他身为一个男子汉,作为一个柔弱女人靠山和英雄的心理将他蛊惑了,他竟然真的娶了她,一个没有家室,相貌也称不上顶级的普通女人眭。
其实后来,乔季帆也曾经耿耿于怀过的,与盛秋的婚礼上,她的那些亲戚朋友的“吃相”着实是太难看了一些,也因为如此,他的那些哥们儿事后没少嘲笑他,他心里也别扭过,但在盛秋楚楚可怜的目光里,到底是不曾发作出来。
而最初因为顾亦寒之前与他的一次亲近而获得许多羡慕目光和重视的缘故,他与盛秋结婚,也并不算是完全没有目的,只是可惜,婚礼之前,乔家特意去请顾亦寒出席,但他却连乔家人的面都没见,而更让乔季帆有些抑郁的是,顾亦寒不要说来参加婚礼了,他甚至只是像对寻常人一样只是派人送了红包过来,并没有因为盛秋与他之间的关系,而对他乔季帆,有所不同。
他起初想不明白,但在盛秋的温言软语之下,他也就没有往深处去想,只是嘱咐盛秋,一定要想办法和顾亦寒拉近关系…炸…
但如今再去想当日的事情,乔季帆方才明白当时盛秋的支支吾吾和不情不愿——原来她与顾亦寒之间,不要说相处和.谐,就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这还不算,让乔季帆越发气恼的却是婚前盛秋话里话外提起顾亦寒时的那些暗示,如果不是想着因为盛秋与顾亦寒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他想必也不会扛着家族的压力执意与她结婚。
婚后不但发现与顾亦寒搭上线完全成了泡影,反而这个妻子竟是让顾家兄弟都嫌恶无比的人,乔季帆的心里还真是觉得有些晦气,也正因为如此,顾亦秋的几句暗示,他立刻就明白而且照办了。
要说与盛秋的感情,他们这样的子弟,就算是讲感情,感情也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品罢了。
“三公子还真是个明白人,我顾亦秋就是喜欢与明白人打交道。”
顾亦秋慢悠悠的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亲近的笑望向乔季帆,此时的态度已经与初时的拒之千里明显不同。
乔季帆只觉得心跳的异样的快,谁不知道顾亦秋是顾老爷子的心头宝,谁又不知道顾亦寒多在乎这个弟弟?
顾亦秋的一句好听话,抵得上别人的千言万语。
“四少您以后有什么吩咐都请尽管说,季帆只要做得到,万死不辞!”
乔季帆的眸子闪闪发亮,只要搭上顾家,父亲一定对他高看一眼,两个哥哥再怎样气恨,也无济于事了,他乔季帆可不甘心一辈子被踩在脚下,做个只能让他们赏饭吃的窝囊废!
“这个好说,我让你做的事情呢,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要看三公子舍不舍得割爱了。”
顾亦秋慢悠悠的说着,如玉的脸庞上,只是浅尝辄止的笑就已经动人无比,乔季帆虽身为男子,却也忍不住被蛊惑了一般挪不开眼,怨不得别人都说,顾家四少爷的风采,真是男人都挡不住。
“三公子想必也看出来了,我三哥因为某些原因十分的不喜盛秋。”顾亦秋低头看一眼自己纤长的手指,也不去看乔季帆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讥诮一笑:“原本顾及着她是我未来三嫂的亲妹妹,还给她几分面子,但是……”
乔季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高高的调了起来,忍不住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但是什么?”
顾亦秋这才望向他,冷冷笑了一笑:“我不久前方才查清楚我三嫂的身世,她和盛秋根本不是亲姊妹。”
乔季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起来。
“我三哥说了,盛秋既然不是三嫂的亲妹妹,那也不用对她手下留情,谁和她站在一起,那么谁就是顾家的敌人。”
顾亦秋说着,眸光骤然的一厉:“三公子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乔季帆脊背处一阵一阵发冷,他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娶了盛秋,不说指望着因为她而和顾亦寒交好,倒要因为她的缘故与顾亦寒为敌,他乔季帆就算是长了三颗脑袋也没这个胆子!
不由得心底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差点就要害死他了!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把那个贱人赶出去……”
乔季帆急急的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场,顾亦秋却是伸出食指缓缓摇了摇,他那样绝美的容颜上流露出带着几丝阴狠的笑,却不让人觉得十恶不赦,反而好似是他这般的人物,就算是做了坏事也是值得立刻原谅的。
“四少您的意思……”
“这样也太便宜了她,她既然嫁进来,既然这样一心想往上爬,那三公子不妨让她也明白明白,这豪门的少奶奶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乔季帆瞬间明白过来,“我明白四少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亦秋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满意了几分,他伸手拍了拍乔季帆的肩,低低阴沉说道:“她越是惨,三公子您以后的路就越是金光闪闪呢……”
乔季帆闻言使劲点头:“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和三少失望的!”
“三公子真是爽快人,亦秋就喜欢与你这样的人打交道!”顾亦秋说着,就慵懒起身向外走。
“还要麻烦四少您以后多多栽培……”
乔季帆赶忙跟着顾亦秋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送他向外走,低声的恭维道。
“我们如今已经是朋友了不是?”顾亦秋笑容十分的友善:“既然是朋友,那么三公子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顾氏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了。”
乔季帆闻言几乎是喜不自胜,亲自将顾亦秋送上了车,目送着他的车子开走不见,这才志得意满的取了车子往乔家老宅而去。
身为乔家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小儿子,也同时是乔家最不争气的一个纨绔,乔老爷子对乔季帆是又爱又恨,平日里对他管教的十分严厉,哪怕是如今结了婚,却也不允许他和盛秋搬出去单过,依然把他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因为这个原因,盛秋私底下不知道与他嘀咕了多少次,但无奈乔季帆没有经济大权,也只能听从长辈的安排。
乔家长辈不待见盛秋,两个妯娌对她是又恨又嫉又防备,乔家的佣人个个都是看碟下菜,也不太把她当回事,哪怕是乔季帆对她不错,但他到底还是在外的时间多在家的时间少,盛秋的日子就颇有些不好过。
乔家的几个儿媳妇都没工作,平日里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把乔家少奶奶这个身份给经营好,不是和一些名媛交际,就是陪着长辈打打牌逛街买衣服做美容,日子过的潇洒无比。
盛秋嫁进了乔家,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那两个妯娌,丈夫都能干,手里不知置办了多少产业,自然是财大气粗,不像是她和乔季帆,要靠着父母和两个哥哥拿钱花。
乔季帆是乔太太疼爱的小儿子,自然不会让他手头紧,但盛秋却不一样,乔太太和乔老爷子都不喜欢她,乔季帆又是个手头散漫的,她要像两个嫂子那样去交际,根本不可能。
不过是同一件首饰戴了第二次,就被那些眼毒的名媛看出来冷嘲热讽了一番,盛秋赌气再也不愿出去应酬,日子就越发的无聊起来。
想要出去上班,又被乔太太明里暗里训斥了一顿,盛秋一肚子气没处发,兼之乔季帆现在如此变化,她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憋屈,早知道嫁入乔家像是进了牢笼,她当初真不该挑中这样一个纨绔子弟……
硬着头皮听两个嫂子话里带刺的讥讽她,偏生乔太太像是没听到一样只顾着看自己的手里的牌,盛秋正如坐针毡,忽然听得外面车子响起来,她不由得抬头一看,却是乔季帆回来了!
心里蓦地一喜,情绪就没有控制住,乔家大少奶奶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模样,对着二少奶奶使了个促狭的眼色:“瞧把我们三少奶奶给激动的,老三不过是几天没回家,就想成这样了?”
盛秋气的脸色煞白,却是死咬了牙关没有接话,季帆回来,她的靠山就回来了,等她吹了枕边风,季帆为她出头说话,她的日子怎么也能好过几天……
心里这般想着,盛秋已经快步迎上去,帮他摘了外衣,这才笑吟吟看向乔家大少奶奶:“看大嫂这话说的,大哥若是几天不回家,大嫂不也是眼巴眼望的……”
“啪!”乔季帆伸手就是一巴掌掴在盛秋脸上,“大嫂也是你能随便玩笑的?”
大少奶奶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厅里却是忽然传来一声脆响和乔季帆的爆喝,就连在一边偏厅大牌的乔太太和几名贵妇都循声望了过来。
盛秋更是一脸愕然的捂住脸,眼泪簌簌的直往下掉,她不敢置信的望向乔季帆,渐渐的眸子里竟然卷起了怒意来:“乔季帆!”
不甘示弱的一巴掌打回去,乔家两位少奶奶已经是目瞪口呆,而乔太太也放下了手里的牌,一脸怒气走了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口里说着“你们”,一双眼睛却是怒冲冲只盯着盛秋,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她凤凰蛋一样捧着长大的宝贝儿子,从小到大谁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竟然被这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耳光,乔太太真是一肚子气!
“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要开染坊了?”乔季帆怒火冲天,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打出去,盛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愣是被这几巴掌打的晕头转向,口鼻冒血。
乔季帆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似的,一脚踢在她小腹上:“真是晦气,回来也不让人安生!”
盛秋被他踹的跌在地上,小腹那里钻心的疼成一片,可她却无暇顾及,她想不明白,也无法想通,离家之前乔季帆还对她百依百顺柔情万种,怎么几天不回来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乔太太眼见得儿子如此,心里不由得暗道一声“痛快”,面上却是佯作生气的训斥乔季帆:“季帆,你太过分了,盛秋怎么说也是你老婆……”
乔季帆闻言冷哼一声:“老婆?别人家的老婆不说帮老公忙,至少也不会拖后腿,她倒好!”
乔太太闻言急忙问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惹什么麻烦了?我早就跟你说,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
“妈您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乔季帆说着,狠狠瞪了狼狈倒在地上的盛秋一眼:“还待在这干什么?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滚回房间去!”
“乔季帆你混蛋!”盛秋又羞又气,挣扎着爬起来就想去拿手机,乔季帆却是抢先一步抄起她的手机摔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打电话报警?”
“三弟妹你快别傻了。”大少奶奶此刻已经回过神来,慌忙上前假惺惺的劝:“夫妻之间哪有不斗嘴吵架的?哪里值当去报警呢。”
“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盛秋狠狠将大少奶奶推开,“乔季帆,我盛秋嫁给你不是来你们乔家受气的,你要是看不上我,大可以和我离婚……”
“离婚?好啊,先把你从乔家得到的东西分文不少的还回来,我立刻就和你离婚!”
乔季帆冷蔑的看向盛秋,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以为盛秋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不爱钱——
婚前盛秋哭哭啼啼的和他说聂元梅一个人把她拉扯大多么艰难,吃了多少苦,他当时正对她上着心,不顾家里反对执意给了她二百万的聘礼还给聂元梅了一栋联排别墅……
后来他当然也有所耳闻,他那位岳母和小舅子还真是手大的很,住了别墅自然要配豪车,竟然一口气就买了两辆宝马,听说那小舅子现在在赌场颇为有名,就是因为出手大方……
后来盛秋也变相跟他要过几次钱,他没有过问她要钱作什么,但也隐隐约约听说是帮那个小舅子还了赌债。
他就是知道盛秋还不起,才故意这样说,顾亦秋可是明明白白告诉他了,盛秋越惨,他的前途就越光明!
“乔季帆……”
盛秋脸色煞白,映着她嘴角血痕,越发看起来狼狈而又可怜,乔季帆却根本不再多看她,转身向外走去:“想离婚就去筹钱,筹不到钱你他.妈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乔家,再惹是生非,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盛秋一下跌在地上,耳边隐约传来佣人们的低笑声,乔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两位儿媳妇去送那些打牌的太太们离开了,也没人安慰她也没人拉她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多久,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房间里去的,嘴角的伤疼的厉害,小肚子那里也一抽一抽的疼,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就流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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