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满的开口,“你看看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出去。”
闻书辞是喝多了,可是脑子清明的很,他大叫道,“我听见了,你要把合同送给那个杂种!”
闻远是杂种,那自己岂不是杂种他爹,闻啸大怒,一把夺过他的酒瓶扔在一旁,“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你也不看看你丢了几个合同了,你怎么一点都比不上你弟弟!”
闻书辞看着碎裂的酒瓶,脑袋里有什么也碎开来,他一把站起来,将人推到在地,大吼出声。
“我为什么丢了合同你不清楚吗?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撑起来的都是没用的人,闻朝一碰就碎。”
“我弟弟?你别忘了,我们这样都是你那好儿子害得,你当初有了我为什么还要他?”
闻啸哆哆嗦嗦的抖着嘴,他知道这兄弟俩一直不合,但大儿子是他养在身边的,小儿子一直在外面打架独居,所以他一直以为不合是因为小儿子脾气bào躁,却没想到闻书辞也是头不好惹的狼。
他咬紧牙关摁住跳动的厉害的心脏,一直用力大喘气,“出去。”
闻书辞大步上前,在他书桌上胡乱翻找,“合同呢,合同在哪,给我,我明天就去做!”
闻啸想上前阻止他,又被他推在地上,这些年来心脏一直不好,他颤抖着打开药盒想吞服下去。
却没想到闻书辞一脚踢开他的药,药盒滚落在了沙发底下,闻啸的眼睛慢慢睁大。
闻书辞吞了口口水,脑中那些稀碎的想法慢慢放大,就这样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再也不用受这个臭老头子摆布了。
他站在桌旁睁大眼看着闻啸一步步匍匐,身体慢慢弯成弓状,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命呜呼。
他迫不及待的在心底默数,眼底带着急切和渴望。
没想到下一秒书房的门直接被人踹开,李渡带来的人一部分冲进来控制住闻书辞,一部分快速找出药丸安排闻啸吞下。
闻书辞看着脸sè慢慢红润平静下来的闻啸,觉得天都要塌了,他用力想推开身旁的警察。
“你们想做什么!我又没杀人!你们没理由抓我!”
李渡在闻书辞惶恐的眸子中慢慢走到书桌的小闹钟旁,他扒开盖子从里面拉出了一个针孔摄像头,闻书辞唰的睁大眼。“你有没有做什么,不如我们去警局看完这里面的视频,你再来做解释?”
闻书辞牙关直颤,“你们居然在我家装摄像头?警察就了不起吗?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李渡压着他的肩膀,把手铐带上去,“当然是犯法的,只不过这摄像头可不是我们装的,装这个摄像头的也是这个房子的合法继承人,在自己家安装的,我看是可以作为证据的。”
闻书辞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闻远装的?”李渡不置可否。
他接到闻远报案的时候也吓坏了,连忙带着人赶快来,还好没有错过最佳时期。
只是没想到闻书辞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爸爸都下得去手。
闻远接完李渡的电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回了位置。
斐然今天的辩论赛结题结束,他带着她来这边吃火锅。
闻远执意要把她泡的辣辣的东西在清锅里捞一遍,说这样没那么辣对胃好。
斐然觉得被他捞过的火锅都没有了灵魂。
他坐会位置一看,斐然果然偷偷的吃掉了几个丸子,额头都被辣出些细汗。
他叹了口气,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你啊,回头肚子又要疼起来。”
斐然小声念叨,“吃一点辣的没关系的。”
最后一锅鸳鸯锅硬是被他们吃成了双拼麻辣锅,红红一片。
闻远牵着她的手在马路上消食,夜里的风其实有点冷,但斐然刚吃了那么多,现在热的像一个小火球。
闻远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眸光微闪,“你想不想再去一趟游乐场?”
斐然两眼微亮,游乐场可以有,她已经结束答辩了,最近没有什么大事,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闻远亲了亲她的发梢,“那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过去。”
“大清早吗?”
“嗯。”
“会不会太早了啊?”
“早点好,客人不那么多,现在楚舟把控着全场,正是客流量大的时候,他才舍不得留一个晚上单独给我们。”
斐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顿时将心底那些奇怪的感觉抛了出去。
两人像没长大的小朋友,你踩着我的影子,我踩着你的影子,慢慢的走回家里。
闻啸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他看着李渡拿过来的录像,面sè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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