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虎口轻捏住女人细颈,迫使她正面面对自己,想从她眼中看到一点点对自己的在乎。
没有,她澄澈如明镜的美眸平淡如水,什么都没有。
这是报应,男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该得的报应,蹉跎了这个女人爱自己的时光,现在重来一次,竟然换成他在奢望和乞求。
她不爱他,这件事不用任何人证明。
“想掐死我现在就动手。”黎粹感受得到颈间的那只手有些微颤,明眸磊落的望入他阴森黑瞳,“这样我也不用成天挑战我自己的道德底线,也不用像个犯人一样受你管制。”
他的手缓缓离开她脖颈,指尖慢慢下移隔着礼服衣料握住那一大团高耸,她脸色红的能滴出水,无奈双手被他另一只掌钳在背后无法动弹,听他气息粗重的附在她耳侧,道:“比起掐死你,我更想翻来覆去的弄你,让你和我一起陷入极致的疯狂和快乐。粹粹,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你头发散在枕头上的样子,比现在更漂亮。”
她齿关死咬,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挺直脊背,全身却不住的发抖。
“道德,底线,你看那些人有吗?”男人胸膛贴着她,掌间更加轻柔放肆,语气却渐渐发狠,“为了谈生意,为了钱,一个个恨不得把女儿送到我床上,不,不算是女儿,是他们摆不上台面的私生女。”
“混蛋,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混蛋。”黎粹眸色泛着潋滟水波,扯起理智痛斥着。
“我不混蛋,老婆,有谁不坏不狠能向市长报仇?”商琛手里动作不停,自顾自地摇摇头,“没有人,祁市长相信我的能力,市长夫人没有主见,他们的女儿还喜欢我,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可别人做错了什么...”黎粹及时咬住唇不让自己呓出一点异样的声音,又道:“你做的那些恶,全都是为了报仇吗?你只是觉得不顺眼...”
商琛移开手掌,啄了口她向里抿的唇,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拥着她深喘了几口,粗噶道:“粹粹,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虽然我爱你,但不是任何事我都可以忍。”
这话说得女人头皮一麻,她低垂眼眸,经过一番“折磨”,头无力的靠在他宽阔肩膀上,她不确定商琛已经发现沈学长和自己联系的事,但也不轻易试探。
商琛打横抱起她离开卫生间隔间,阿昆站在门口守着,还在地上放了一个[维修请勿进入]的标示牌。
“先生,舞会已经开始了。”阿昆走过来道。
“跳么?”商琛问她的同时,黑瞳扫向她上半身,笑了笑又说:“现在回游轮休息也行。”
黎粹拍他手背,美目一横,道:“你自己回去吧,快点放我下来。”
他双臂一松,放她站到自己身边,攥着她的手往音乐厅中心的舞池走。台上放了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有钢琴师正在上面弹奏。
黎粹没心思欣赏那些名媛太太们的舞姿,她眼梢余光向左搜寻杂物间。她还是不想放弃,有一丝希望都想试一试。
“太太,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她旁边的高大男人绅士款款的欠腰。
“你会么?”黎粹嗤笑他又穿上这一身清贵人皮。
他俊眉朗目间一派优雅,牵起她的手,谦虚道:“小时候礼仪课学过,没太太专业。”
“可我不想跳。”黎粹垂头抽回手,她心里的抗拒已经是潜意识的选择,小声又道:“我就是想来坐一坐,除了去舞蹈学院上课,我已经很少能走到外面见到这么多人了。”
任何和他同框出现的事,她都提不起力气,也没心情应付。商琛看穿了女人内心的想法,不由分说拽着她的手走向人群中央,随钢琴曲走着上流社会通用交际舞的步子。
“我说了我就是来坐坐。”她压低音量,柔荑被他攥在手里,腰后还黏着他的掌心,“你听不懂吗?还是我说的不清楚。”
他脚步走位还算标准,说道:“粹粹,你是我妻子,不能总是躲着别人的目光。”
“我没有躲着别人。”黎粹环顾四周,又仰面看他,话语直白,“我就是不想和你一起出现,免得以后出事把我连累上。”
商琛抬手牵着她转了一个圈,温香软玉满满当当撞入他怀里,臂弯拥着女人腰侧,低声笑道:“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前兆么?”
她还没想好下一句话怎么回,他西装内兜响起一通电话,是黑色的手机。
男人脸色马上变沉,接起电话又冲舞厅一边守着的阿昆打了个手势,转而急匆匆离开音乐厅,走到外面礁石旁边打电话。
她没有多少机会,有阿昆在,也总比商琛这个参透人心思的魔鬼在身边好得多。
在她考虑怎么去杂物间找手机时,正好,一个侍者不小心走得急了,两人手臂相撞,一杯香槟洒在她裙摆上,侍者当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洒到您的裙子了。”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她弯下腰,感觉到这嗓音异常熟悉,美眸轻抬看到侍者的脸。
黎粹一时怔住,侍者还特别提醒道:“杂物间里有湿巾,太太去擦擦吧。”
“好。”她懵懵的点头,“谢谢。”
第57章 【唯一机会】
黎粹瞥到阿昆穿过人群朝这里走来, 迭忙给洒自己一身香槟的服务生使个眼色示意他赶快离开,服务生也没多作停留,匆忙留了一句:“湿巾在杂物间地毯底下。”便立马离开舞厅。
“太太, 您没事吧。”阿昆过来看着她鱼尾裙摆有片水渍。
“没事没事。”黎粹不经意挡在服务生刚才走远的路径, 故意给阿昆看自己满手都是香槟酒,“这都是酒,刚才有服务生说杂物间有湿巾, 我去擦一擦。”
阿昆看她湿答答的双手, 道:“您可以去卫生间洗洗手, 有需要可以找先生给您换件衣服。”
“没关系, 礼服换来换去还麻烦。”黎粹讪讪轻笑, “还是找湿巾擦擦吧。我马上回来。”
阿昆颔首为她让出左边的道路,她双手提起沾满酒水的裙摆走过去, 蹙起眉头, 嘴里还有模有样的嘟囔着:“唉,这下完了,这可怎么洗?香槟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她神态自若推开杂物间的门, 反手合上门板的一刹那,心脏不安紧张的狂跳几乎要蹦出咽喉,两条腿都不听使唤的打哆嗦, 整个人贴在门板缓了几个深呼吸, 才开始搜寻学长刚才说的地毯下的“湿巾”。
杂物间狭小不算宽敞, 物品摆放的井然有序。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块红地毯,她快步走过去拿出地毯下面的手机,谨慎小心的塞进手包夹层里放好,再从放置卫生用品的架子里抽出一小包湿巾。
她背对门板坐在一把木头椅子上,拿出两张湿巾擦手和刚才被酒溅上的脚踝, 耳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听到门把手旋动的声音,连忙敛起心绪凝重的眸子。
肯定不能锁门,商琛一旦发现自己擦个手都要锁门,那才惹人奇怪。
黎粹扔掉湿巾,拿起手包起身,回头看见商琛正走进杂物间,他硬朗五官阴沉冷峻,大抵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她也不多问,拿起手包径直往门口走。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板挡在杂物间门板前,她摸不到门把手,才抬眸对上他森寒阴翳的黑眸,莞尔勾起唇角道:“你能不能别每次用黑色手机打完电话都这个表情,看起来很吓人。”
商琛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冷峻脸孔浮现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清冷笑意,长腿一迈,往旁边挪步让出门板。
黎粹伸出手刚要旋开门把,门还没开出一条缝,脸侧猛然划过风丝,强健有力的手臂“砰”地撑住门板,另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住,两个人向门板重重挤压过去,一只大掌伸出去锁住杂物间的门锁。
她后背紧贴着男人胸膛,水眸向后斜他,不耐烦地道:“神经病,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在卫生间说的话都忘了?”
商琛薄唇轻咬女人耳侧,粗哑声线里掺杂几分暴躁,道:“宝贝儿,既然裙子已经脏了,你应该也不介意它再脏一回。”
黎粹听得出他这绝对不是好商量的语气,纤手五指死死抓着门板,她唇色微微发白,嗓音轻颤道:“外面都是人,还有不少记者,商先生,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什么乐趣吗?”
商琛紧挨着她背后,神情是她看不见的愠怒,音色低沉难耐,“老婆,我忍不了了。再忍下去老子真的会憋疯,这他妈是会要人命的!”
他单手把她两只柔荑钳住摁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向上推鱼尾裙的裙摆。女人眉目冷艳背对他,将唇瓣咬出血色,恨道:“我恨死你了,商琛,我恨你,你听懂了么?!”
“老子不介意,你本来恨的也不少,不差这点儿。”他墨眸里燃着无名之火,单手扯开领带,解开皮带扣的手干脆又麻利。
直到那些禁锢三下五除二被除掉,他强硬粗鲁,她承受着,也倔强地绝不开口求他,这是逃不过的,该来得总会来。
门外古典钢琴曲悠扬,身处上流社会的名媛太太们走着舞步,裙摆飞扬如同绽开的花。没人知道杂物间里,有朵娇嫩的花正被魔鬼摧残,她甚至能从门缝里看到有人在门口旋步子,而后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毫无道德底线的一切,既羞耻又刺激。钢琴键最后一个尾音和男人粗犷的闷吼同时落下,最后关头他抱紧她,肆意享受这场人后偷来的欢愉。
从云端快感下来后,他撩开女人垂下的长卷发,亲吻她薄汗额角,再退开去提裤子系皮带。复又蹲下,抱起浑身没劲跌在地上的女人,放她到一边的椅子坐好。
黎粹垂眸盯着半蹲在地上的商琛,他正为她穿好底裤,整理裙子,动作既温柔又绅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绝世好男人。
她无力的软在椅子上,潮红脸颊漫过讽笑,嗓子发涩嘲道:“做都做了,还用得着装成这种人样吗?”
商琛闷声不应女人的话,灰色西装披在她身上,伸臂抱起她往杂物间门口走,还没走出去两步,肩膀突然被女人一口死死咬住,他手臂僵了一僵,就这么站着,任她小尖牙咬个痛快。
“咬破了就换个地方咬。”他淡淡轻笑,根本不在意自己流血的肩头,“别嘴下留情,粹粹。”
他这么一说,她松开牙,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儿,牙齿再往旁边挪一寸,重重下口,不大一会儿,男人肩膀处的衬衫就蔓延深色殷红。
“我就应该咬死你。”黎粹愤恨起口,顿了顿喘匀气,两只手狠狠拽过他衬衫衣领,切齿又道,“咬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大坏蛋,大变态!别人都是和爱的人做这种事,我却是和你这种禽兽!”
“宝贝儿,我也是和我爱的人做。而且咬肩膀咬不死人。”商琛邪笑着说,黑眸还往下面瞟了瞟,“你该咬那儿。”
她真的要被他恶心死了,松开揪着衣领的手,脸向他胸膛侧过去,气道:“闭嘴!快点走,我没有脸再在这个舞会待下去了。”
见女人脑袋偎进怀中,他黑眸敛去残存的温情,英俊面孔罩着冷冽寒冰,用承她腿的那只手臂旋开门锁,推门迈出杂物间。
她看不到,那双阴戾深沉的双瞳里,还有一闪即逝的苦涩。
回到游轮时天还没黑,记者已经提前在头等舱门口等候,集团公关部已经通知他需要接受财经新闻和各大经济周刊的采访。
黎粹则一个人待在卧室,趁着商琛在客厅接受各路媒体采访时,偷偷摸摸跑到浴室里面拿出手包里的手机,打开拨号界面,她想给远在美国的父母打通电话,但以前的经验告诉她,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声。
她焦急地等待着,希望沈学长能给自己发一条短信也好,又不放心地掂着脚走到卧室门口听客厅的动静。
记者们仍然在提一些经济金融相关的问题,商琛答得从善如流,她猜一时半会儿大概不会结束,刚要回身离开,便听到门外有记者问了一句,“我们有消息得知,商总所住的头等舱里有数额巨大且来路不明的金条,请问这条消息属实吗?”
黎粹定住脚步,冷汗冒出后背,心猛地悬到嗓子眼,退步回到门边继续听。那是沈毅尧的声音,怪不得没人给自己发消息,不过那些金条是从东南亚来的,沈学长怎么会知道?
正接受采访的集团总裁冷静地答道:“我这里的确有一批黄金,但那是为了重建我岳父珠宝公司购进的启动资金,并不是你说的来路不明。”
“据我们所知,心恒珠宝两年前已经破产。”首都新闻社主编的问题更针锋相对,“商总现在才想重建,是不是为时已晚?”
“您是首都新闻社的主编,应该知道只要一个集团想用资本重建,任何时候都不晚。”男人又对着众多媒体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也是给我妻子的礼物,希望她能原谅两年前那场不公开的婚礼。”
主编并未理会他面对镜头的深情,道:“商总,人心可不像企业,可以用资本重建。”
男人泰然处之,微笑回应道:“沈主编说得很对,但无论企业还是人心,在重建阶段,我最忌讳的都是外人插手。”
这一来一回的提问回答听得屋里的女人汗毛直竖,她不明白商琛的用意,父亲的珠宝公司已经破产,即便重建也是商氏集团名下的产业,挂个‘心恒’的名头罢了。
不过看样子,商琛并不知道沈学长和自己联系,她估摸着采访时间快结束才把手机塞回手包,坐在一边沙发看时装杂志,心绪不宁的想着那些黄金真正的用途。
客厅里是记者们离开的嘈杂声,等安静下来后,走进卧室的男人一脸烦躁火大,没先和她说话,反倒是去喝了两杯水。
黎粹一点也不诧异商琛怒气冲头的反应,谁敢在记者媒体面前公然问他金条的事,更何况那些金条还是从东南亚来的脏钱。
“老子迟早得弄死这个姓沈的!”他手劲大得几乎可以把玻璃本捏碎,又抑着脾气,墨眸阴森,问向旁边不吱声的女人,“沈毅尧,没和你联系吧。”
黎粹合上时装杂志拍到桌面,皮笑肉不笑地道:“拿什么联系?隔空传音吗?还是能穿着防弹衣,再打过你带的一群保镖过来和我说话?”
“那就好。”商琛倒杯水递给她,好声好气地哄着,“别生气,老婆,我就是觉得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掺和。”
她接过那杯水,冷笑道:“哼,我黎粹现在就是一个衰星,谁沾上我就得惹到你这个大魔头。”又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缓了缓道:“别用你那些沾着人命的钱重建我爸的珠宝公司,那个名字是我爸的心血,我不想它被玷污了。”
商琛弯腰抱起她,在女人的惊呼声中转身坐进沙发,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又道:“你说得对,心恒珠宝是岳父的心血,我不会不经过他老人家的同意擅自重建。”
她疑惑道:“那你刚才说...”
他垂眸,大掌揉着女人纤嫩手心,斟酌再三,告诉她实情道:“洗钱罢了,这么多金条送到贡港去洗,不现实,倒不如在媒体面前一说是我给珠宝公司购进的黄金,虽然需要伪造些走账手续,但总比钱烂在手里强。”
她全身一凛,不得不佩服商琛的脑子,他居然能利用媒体公然为自己洗钱,又抿唇问道:“那,那沈学长怎么会知道你有金条?”
“我找人透的口风。”商琛仰面,大掌轻抚她发丝,“不然,你以为就凭他一个记者,怎么可能知道头等舱藏着一批黄金。”
黎粹蹙着眉头问:“你利用他?”
商琛毫不遮掩地自己心机,道:“只有首都新闻社的主编得到我有金条的消息,才不奇怪。”
她又问:“你就不怕他会就这个事调查下去?”
男人脸色黑沉,口吻不太友善,“相比这个,我还是比较烦他惦记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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