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总有奇怪的家伙

第 33 章

蒙即将接替船长的位置。他们共同之处是对于他深深的嫉妒。两人一合计,决定将他诬告上法院,用左手写了一封匿名信,递给了当地的检察官。
检察官将爱德蒙带到办公室,询问他是否有叛国行为,爱德蒙慷慨激昂的否认了。他将信交给检察官,希望能洗脱罪名得到清白,然而检察官却一意孤行的判了他终生监~禁。
因为那封信里要交给的努瓦蒂埃先生,正是这位检察官的父亲。
努瓦蒂埃是个波拿巴党徒,检察官却忠诚于路易十八皇帝,他唯恐爱德蒙揭露自己父亲的身份而影响自己的仕途,用最严重的罪名将爱德蒙打入监狱。
爱德蒙在监狱里呆了十四年。
他绝食过,祈求过,然后遇见了一个试图逃狱的神父。神父将自己所有的知识和一张藏宝地图交给了爱德蒙,那张藏宝地图是凯撒皇帝埋下的宝藏,爱德蒙挖通地道逃狱后,立刻找到宝藏,从此摇身一变,化为基督山伯爵。
他的父亲死于饥饿,他的未婚妻嫁给了陷害他的两人之一。
检察官维尔福,银行家丹尼尔,倾慕者费尔南。
基督山伯爵发誓报仇雪恨。
他送给了伯爵夫人毒~药,找到了仇敌背叛主人的证人海蒂,接纳了曾被维尔福掩埋却侥幸没死的私生子,然后准备着一击命中的狠绝。
现在,他的一切都被贝内德托这个私生子揭露而出。
基督山伯爵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以为谢珉只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但没有想到他的思维如此缜密,能从被自己掩埋过的过去一丝半点的痕迹追寻到他的曾经那是格外美好也格外残酷的回忆。
“你真的长大了。”基督山伯爵有些感慨。
“那么,您答应了我的请求?”
“为什么不呢?”基督山思索片刻,“你想救的人是爱德华.维尔福吧?”
想起那十二岁的男孩,谢珉点点头:“没错,他母亲杀死多人罪孽深重,他却是无辜的。”
“那你想过没有,维尔福死后他怎么生活?你带着他吗?他会恨你一辈子。”
谢珉淡淡道:“我养他到十八岁,到时候继承了遗产我就走。”
“遗产有你一份。”
“您让我待在丹尼尔的银行里,大概不那么简单吧?”
基督山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我的确有意让你接受他的银行。你有这个能力。”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
“既然你自己都不担心,我也就没什么好讲的了。”基督山签下一行字,“三个月后,你会出庭法庭,给这位维尔福先生最后一击。”
谢珉点点头,他拿起便签,转身离开。
“贝内德托。”
基督山忽然叫住了他,“你真的决定了吗?这样做,你会被世人看为忤逆不孝的牲畜。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的血管里流淌着他的血。你真的决定面对后来的一切了吗?”
谢珉头也没回的摇了摇手。
“是的先生,我不在乎世人的评论,我不理睬虚无的血脉,我不信仰仁慈的上帝。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公正的事情。
也许他们眼中的法律在我心里不值一提,也许他们轻蔑的规则在我心里重若千钧,也许他们不理解我、嘲讽我、厌恶我;但我就是我,永远也不会变,永远也变不了。
我用自己的方法维护心中的规则与认知,无关其他。”
基督山沉默了,他盯着谢珉的背影,直到修长的青年远去。
他不理解他,却尊敬他。
因为任何一个能够坚守自己内心、毫不为外物所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固执如石头的人,也许不会赢得赞同,却没有人会去鄙夷他的心……因为那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更换的执着。
谢珉法庭的证词很详细,详细到令人毛骨悚然。
他仿佛就站在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站在维尔福的身边,冷静的看着他将自己亲手埋葬,撒上泥土,用脚踩实;他抬眼盯着惊慌失措却qiáng作镇定的检察官,仿佛隔着时间的长河,用婴儿清澈的眼凝视险些杀死自己的父亲。
丹尼尔夫人在法庭上昏倒了,她偶然起兴致来看的结果,终于知道了儿子活着的消息。
维尔福失去了一切,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宅邸,看见了基督山伯爵与躺在他脚下的维尔福夫人。那个美丽的贵族女人已经知道维尔福明白谁是凶手,她自尽了,用自己的毒~药。在她死前,这疯狂的母亲甚至想先毒死爱德华。可是被基督山拦住。
维尔福盯着基督山,他透过这张脸,看见了二十年前那个被他wū蔑入狱的年轻人。
他纵声狂笑,大吼着:“上帝啊!这真是报应!是业果!是罪孽!”
维尔福疯了。他很快死去,巨额的遗产落在了谢珉与爱德华身上。谢珉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前投入慈善工作;战争永远不会少,他希望能多救一些无辜的人。
基督山本打算杀死丹尼尔,但他最终在谢珉的影响下选择了宽恕。丹尼尔同样失去了一切,除了自己健全的身体。他回到马赛,从一个船夫变成贵族,现在又重新变回了船夫。
谢珉一直赡养着自己的两个“母亲”和一个“父亲”,包括他的兄弟姐妹。
爱德华长大了,离开了谢珉,眼神中带着冷漠。
歌唱家妹妹在谢珉的支持下,选择了自己深爱的女人,一生相伴,没有结婚。
基督山伯爵与海蒂结婚了,他们离开了法国,在海上离开,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
这世界总不那么完美,但我们可以选择遵从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修了改改了修好久……
总感觉不太好……不知道大家觉得满意不……
我是考试考傻了吗……_(:3∠)_
☆、瘟疫公司
1
陈瑜觉得浑身发冷,冰凉的雨水从破旧吊桥的顶端碎裂处滴落,他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涌出深深的han意。
灰暗的天空,灰暗的楼宇,灰暗的地面。
阳光被人造乌云严严实实的遮住,步履匆匆的人群穿着单tiáo乏味的衣裳穿过街道。他们面无表情,眼神麻木,对于周围的一切浑不在意。而躺在地上的陈瑜又累又饿又痛,他的脸贴在冰冷cháo湿的纸板上,蜷缩着僵硬如木偶
他会死去的,像他这样失去了左腿的人,劳动力大大消退,国家没人会要他。
甚至他连痛快些死去都不行,任何一颗子弹都是珍贵的,至少比他珍贵。
陈瑜不像其他人那样机械的听从指挥,他经常会胡思乱想,在工作的时候起码不那么无聊。可是也许正因为总是走神,他也才会在工作时被钢筋砸中左腿,失去“活着”的资格。
残废、老人是没有工作能力的,前者只是等死,后者虽然有存活的希望,但也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
这个世界就如天空一般,灰蒙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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