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漫漫花开如昔

第三章:因为有你寒来暑往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在这条充满希望的人生道路上,因为有你,我才能笑地甜美。
入冬后,6淑华不似从前那般忙碌了。天气晴朗的时候,她就坐在堂前晒太阳。小小地孟芳在堂前的草地上扑蝴蝶玩。孟韩轩放学的时候,6淑华就将备好的饭菜端上餐桌,让两个小孩子一起享受食物。早餐营养丰富,有鸡蛋、牛奶、稀饭、小菜……午餐量多质低,有米饭、荤素家常菜;晚餐量少质高,同样荤素家常菜。眼看着两个孩子一天天地长大,6淑华的内心无比充实。
孟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邻居的葛大姐悄悄地找6淑华聊天。
“淑华,你家里的那个丫头是你捡来的吧?隔壁村有个富裕的人家想买下你捡的那个丫头。你看你生活也容易,是不是考虑一下呢?”葛大姐边吐着唾沐星子边问道。
“不可能的。我家女儿不是亲生的也是亲生的,你不要动歪脑筋。”6淑华语气坚定地说道。
“啧啧……你那个丫头长得实在好看,你若是愿意卖给别人家,倒也不亏你什么。你自己想想好了。”葛大姐说完扭着她的小蛮腰走了。
6淑华心里有些不得劲。孟芳此时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留在她脑子里的记忆是很恐怖的。因为害怕那些恐怖的记忆,她一丝不苟地对待自己的生活。6淑华决定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入夜后,气温极下降。孟渊安一家人居住在简陋地小屋子里,不胜凄凉。6淑华想起白天葛大姐的话,心中还是有些纠结。
“渊安,白天隔壁的葛大姐向我提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让我将孟芳卖到邻村去,我越想越气。你说说我的女儿乖巧聪慧,怎么可能贩卖给他人呢?再说了,孟芳身世可怜,如若再一次受伤,她的精神会奔溃的。”6淑华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道。
“她没有你想象地那么脆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葛大姐说的不无道理。邻村什么人家想收养我们的女儿,你知不知道?说不定人家生活条件比咱们好些,女儿在别人家里可能生活地更好。”孟渊安认真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不不……你的这些说辞,我不喜欢听。再苦再累我都不会抛弃我的女儿的。”6淑华坚决地说道。
“你这是庸人自扰,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孟渊安说完转过身,背对着6淑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快过年的时候,孟渊安一家人上街采办年货。6淑华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准备给家人购买新年礼物。街上很热闹,张灯结彩洋溢着新年的气息。他们兜兜转转置办了很多食物和礼品。在一家豪华大气地服装店内,挂着很多精美昂贵的服装。看着衣服标签上的价格,6淑华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别说给两个孩子买衣服了,就是给一个孩子买也买不起。为了不伤两个孩子的心,6淑华决定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服装店。
“大姐,请问你要买衣服吗?”6淑华正想着,服装店内的导购员突然善意地问道。
“谢谢了,我……我不买衣服。”6淑华说完,牵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服装店。
到家时,一家人都不是很高兴。因为贫穷,他们失去了很多生活的乐趣。葛大姐再次来家里拉家常时,6淑华的心里多了些想法。当葛大姐提起她的两个孩子时,她决定采纳葛大姐的建议。
“上回,你同我说起的邻村富人还收养孩子吗?”她压低声音,支支吾吾地问道。
“好像还收养的。怎么?你要卖掉你认养的女儿?”葛大姐诧异地问道。
“这不是没办法吗?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将女儿送给他人抚养未尝不是件好事,一来:孩子可以得到更好的生活环境和学习环境。二来:我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可以得到好一些的生活品质。”6淑华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6大姐你这话不能乱说哦。若是生活太苦,你可以寻求帮助。不能打孩子的主意啊!”葛大姐也是个良善人,听了6淑华的话,劝解道。
“我和你一样,都是良善人。孩子带在自己身边,苦哈哈的。将她送走,未尝不好。”6淑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内心划过一丝苦楚。
“那我帮你再打听打听,若真是好人家,我们就送孩子过去,好不好?”葛大姐好心地说道。
“多谢你了。”6淑华表情悲天悯人,内心的酸楚翻江倒海。
在葛大姐的几番安排下,邻村的一户人家定了日子来鱼眼村孟渊安家领孩子。鱼眼村村口有一颗几百年历史的桂花树。一天羊肠小路蜿蜒着通向城镇。
周末,孟渊安一家人沉睡在梦乡里。6淑华偷偷地将孟芳喊醒。边煮鸡蛋和稀饭给她吃边流泪。
“妈妈,你怎么哭了?是孟芳做错什么了吗?”细心的孟芳盯着6淑华的背影,用稚嫩地声音问道。
“没事,妈妈今天带你去见两个人。今后你就跟着他们一起生活。这个家养不起你和孟韩轩两个人。”6淑华转过身,伤心地说道。
6淑华的话对于孟芳而言如同晴天霹雳。她一声不吭地呆坐在小桌子旁,两行眼泪唰唰地往下流。
“妈妈,我不想离开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和你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孟芳留着泪央求道。
“对不起,妈妈已经替你安排好了。这个家太穷了,你去新的家庭会得到更好的生活。”6淑华提高嗓音果断地说道。
呜呜呜……可怜地孟芳坐在餐桌前哭了一个早上。6淑华安排好家里的事物后,领着孟芳出门。远远地,邻村的史家夫妇临风而立。
看着村口两个陌生人的影子,小小的孟芳吓地哇哇大哭。她不断地回头,哭喊着孟韩轩的名字。孟韩轩被孟芳的哭喊声惊醒。急急地冲出家门,朝着孟芳跑去。他追啊追……路上的一个大石块将他害他的小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爬起来继续追。
“妈妈……妈妈……你和妹妹去哪呀?”孟韩轩边追边喊。
听到儿子质问地声音,6淑华有些犹豫。她领着孟芳停在路边,等孟韩轩。
“你们这是去哪呀?”孟韩轩弓着身子气喘吁吁地问道。
“妈妈不要我了。”孟芳拉着孟韩轩的手抽泣地答道。
“妈妈,怎么回事啊?”孟韩轩看着6淑华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对不起,妈妈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可是妈妈没用,不能给你们两个人提供优质地生活。为了你们能生活地更好,妈妈决定将孟芳送走。”6淑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委屈地说道。
“什么优质生活不优质生活的,我不可能让你将妹妹送走的,你要是负担不起我们两个人的话,我就不去上学了。”孟韩轩气愤地说道。
孟韩轩的话让三个人的情绪变得缓和。孟韩轩死死地拉着妹妹的手。四只眼睛看着6淑华,等着6淑华的宣判。
“呵呵,算了吧。我们回家。”6淑华心地善良,见不得这些小孩子伤心。她一手牵着一个小孩,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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