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哭了。
只是望着他, 控制不住地直接流出了眼泪,眼眶涌着湿润的热意,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停下来, 周围都是人, 可是忍不住,温热的泪水很快铺满脸颊,大眼睛泪盈盈的引得他心头骤紧,一时间心疼坏了。
他先是无措, 直到陆夫人递来一块雪白的手帕,他接过来便搂着她在怀里收紧些,轻声的哄着,唤着她“阿青”, 细细地拭去她的泪水。
余青不知道台下的人怎么看待她,眼前一片朦胧, 人脸都看不清楚,她抽抽搭搭的啜泣着,最后被他打横抱起,一直被抱进了车里, 她都停不下。
婚礼过后, 陆天成安排来宾去酒店吃饭,陆夫人便送他们先回别墅,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 又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帮她脱下婚纱,给她洗澡,最后两个人都洗干净,舒服地钻进被褥里抱在一起。
她chún角弯弯的上扬,轻柔地捏着他的耳朵,那肌肤滑腻温凉,仿佛柔润的白玉,手感特别舒服,连他的发丝都松软极了,泛着沁人心脾的香。
她凑过去深深地吸气,他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用头顶蹭着她,从她颈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软软的发亮,含着绵长的尾音:“阿青,揉揉。”
她轻声一笑,便顺着他头发往下抚,捋起他白皙的耳朵,他惬意地阖上眸子,喘息声渐急,她的指尖温暖又柔软,从他的下巴滑到他清瘦微弯的背脊,来回地抚摸着,惹得他额头难耐地蹭着她的,她却刹那间收了手,笑起来:“是这样么?”
陆璟琛腾地睁开眼,脸颊上红扑扑的,见她眼中狡黠的笑意,整个人迅速拱进她怀里,埋怨地叫唤:“阿青坏……”捉住她的手又放到头上,闷闷地揉起来。
她忍俊不禁,只得给他轻轻地按摩:“我都困死了,再揉五分钟我就睡觉了。”
他只觉得舒服,又不知不觉眯起眼睛,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发出一声低呜。
婚礼结束后,一切才算安定下来,余青也能专心地养胎。
等到三个月过去,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本来半坐在床上拿着画本,右手执着铅笔在那安静地画画,他突然飞奔进来,二话不说锁上房门,又过来拉上窗帘,脱下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摆到床尾。
屋子里顿时昏暗,他抬起头来,乌黑细碎的额发掩着眉棱,一双澄澈的黑眸,氤氲着纯净清亮的水sè,脸庞也洇着点点粉红,衬得肤sè更白,身上的肌理都jīng致漂亮,还有清瘦的腰线,挺拔修长的站立在窗前。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挪,脸瞬间涨的通红,烫的厉害,战战兢兢的道:“你……你做什么?!”
他chún角弯起,轻柔地爬上床来压住她,将她手中的画本和铅笔拿开,放到床头柜上,埋头亲昵地啃咬她的脸,从喉咙溢出颤栗的唤声:“阿青!阿青!”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去扒她的睡衣,她吓得双手立刻护在xiōng前,又被他抓住手腕,chún上跟着吃痛,被他咬在嘴里啃了一啃,喘着气:“书上说,三个月后,可以吃阿青。”
他眼中噬人的高热,抑制不住地席卷起狂乱的热浪,耽耽地注视着她,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从她的头发,每一寸骨头,到鲜活的血肉。
她被他盯的头皮发麻。
不等她说话,他直接就解开她的棉质睡衣,一边喃喃着:“我会小心的,阿青。”她惊怔过后,终于回神,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想这些天在床上亲热后他总是饿的不行,抱着她蠢蠢欲动,可是都被她拦了下来,便反咬住他的chún瓣安抚般地吸吮,感受着他紧致的肌理压在身上温柔地磨动,她心里的念想也慢慢被勾起,最后主动缠上他的腰身。
渐渐的,便涌上可怕的胀酸感,也是他与生俱来的优势,能令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丝细微的进度,引发出阵阵快感,发顶跟着抵上坚硬的床头板,她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艰难地吐着气,随着他轻缓反复地研磨,熟悉的快慰如cháo水一寸一寸地覆过来,格外清晰。
终于尝到甜头的她,接下来就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要,一直缠绵到许久。
到了十月,天气变得酷热。
她躺在临产室里的台上,小脸煞白,布满涔涔的汗水,后背都浸着一片湿润的冷汗,往外浸湿了衣服,蔓延上森然的寒气,而他穿着蓝sè消毒衫,在她旁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拿起纸巾不断拭去她额上的汗。
她脸边发丝凌乱,被汗水浸着,一缕一缕湿彻的贴在脸上,发白的细chún抿紧,疼的直哼哼。
医生和护士都站在旁边,低声安慰着她,可她根本睁不开眼,眼尾濡着泪水酸涩的发痛,眼前只隐隐绰绰的黑影在晃着,唯独他手心传来的热度,滑腻的黏着一层薄汗,熨帖着她的心稍稍安稳,猛然的,腹部骤然绞起剧痛来,她惨叫一声,狠狠地扬起脖子,疼的咬住嘴chún。
医生正在帮助她,大叫道:“再用力!长长地吸一口气,吐出来!!”
他跟着瑟瑟地发抖,去抚摸她冰凉的脸庞,没有一丝温度,内心的恐慌一瞬间升腾起来,充斥在xiōng腔里,寒冷的直深入骨髓,眼里渗出细密的血丝,狰狞地鼓动着,又漫出湿亮的水,茫然而无措,哽咽着去叫她,嚎啕的叫着:“阿青!阿青!!”
“阿青!!!”
她难受的呜了一声,只觉得疼,全身都是疼的,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痛的两腿绷紧的更加厉害,她攒起全部的气力,弓紧腰背,紧的从后背牵起一丝痉挛的痛,苍白的嘴chún被细牙咬出殷红的血水,脸庞上瞬间又冒出冷汗来,濡着卷翘的长睫毛湿漉漉的结着细小水珠,覆在眼睑上,再猛地一下使出去。
最后完全虚脱的一刻,传来医生欣喜的笑声:“出来了,出来了!”清脆的啼哭声随即回荡起来。
她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余青昏沉沉的,依稀听见有人温柔地唤着她,不知疲惫,柔软的又令她心头泛酸,四周是深不见底的黑,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缓了一缓神,雪白的天花板上映着清澈金亮的日光,她慢慢地转头,脸贴上绵软的枕面。
他一直守在病床边,弯着身,捉着她的手放在脸上慢慢摩挲,脸贴的她的脸很近,能见他眼中通红的血丝,眼尾都洇着湿润的红意。
此时,他握着她的手,宠溺地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望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虚弱地绽开一抹安抚的笑,整个人便放松下来,额角密紧的青筋缓缓平息,颤抖着唤道:“阿青……”
她说不出话,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他便阖上眼睛,眉目间洋溢着满足的神情,眉棱舒展开,还好她没有事。
“你们是不要孩子了吗?”
一道慈蔼的嗓声忽然闯入。
陆nǎinǎi望着怀中的襁褓,刚出生的小婴儿被纯棉干净的薄褥子裹住了身,只露出皱巴巴的脸,她便抱着他来到床边坐下,对余青笑得欢喜:“是个带把儿的呢。”爷爷跟着走进来,手里提着塑料开水瓶,对床上的人笑道:“你爸爸一会就赶过来,儿媳妇回家给你熬汤去了。”将开水瓶轻轻放到床头柜旁。
余青看着nǎinǎi怀中的婴儿,小小的一团,脸皱巴巴的,白软的小手伸在半空挠了挠,想要捉住什么,nǎinǎi说:“名字是老头起的,叫陆祁然,小名叫然然,你觉得这么样?”
她微微点头,只觉得这名字好听,抬手便要去抱宝宝,露出温柔的笑容,小声叫:“然然……”
手忽然一紧,被放在冰冷绷紧的脸颊上。
她惊怔的看过去,对上他蕴着薄怒的雪亮眸光,修长的手指攥紧她的手,死死地摁着自己的脸,指骨绷着苍白,显出凌厉的线条,实在忍不住,忿忿的大叫起来:“琛琛!阿青,有琛琛!!”
陆nǎinǎi失笑的摇摇头,无奈的说:“一会还要你喂初乳,这可怎么办哟。”
余青则笑盈盈的望着他,挑起眉,顺势揉了揉他的脸,温声细语:“琛琛,我必须要喂宝宝,不然宝宝会饿死的,我不就白遭了罪么?”她凑过去温柔地亲下他的嘴chún,哄着:“宝宝吃饱就给nǎinǎi。”
他闷闷地瞪着她,随即想起她在手术室里疼的死去活来,把嘴一抿,又看向襁褓里丑丑的肉团子,扭过头用鼻音重重的哼了一声,她这才笑着抽出手,接过宝宝,陆nǎinǎi就转脸对身边的陆爷爷使眼sè,他了然的抬脚走到门外。
等到病房的门被关上,余青便解开衣服侧躺着给宝宝喂起初乳来,瞧他紧闭着眼睛,脸小小的,就忍不住伸出指尖轻柔地戳他的脸,软软的,又嫩嫩的。
就听一阵低弱可怜的呜咽声。
回头发现陆璟琛通红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她,再看向襁褓里那团睁不开眼的小东西,头发耷拉下去,湛黑的眸sè暗沉,下颚绷紧,削薄的chún抿成一道细直的线,腰身直挺得发僵。
眼睁睁看着口粮被敌人夺走,却不敢乱动,那种愤恨交加,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怕失去她宠爱的害怕。
小东西正在霸占他的粮食,吸吮得津津有味的,那两只小手还欢快地捏来捏去。
他眼睛越发红,一定得记住这笔账。
直到宝宝满足地打起盹,两手原本抓着她,渐渐地松开,她才将宝宝递给nǎinǎi,nǎinǎi笑着抱起襁褓坐到窗前的沙发上,她便系上纽扣,怀中倏地一沉,他已经扑了过来躺在她身边,一手掀开她的衣服,脑袋不依不饶地拱了进去,用餐巾纸去擦拭她身上的湿渍,再轻柔地咬住。
她xiōng口难耐的酥痒,没好气地敲打一下他的后脑,低喊道:“nǎinǎi还在呢,快出来,别皮!”
他置若罔闻,轻轻地含着吸吮,舌尖触到温醇清甜的味道,顺着舌根丝滑一般的融化开,沁着她温暖的气息,诱着他更加沉溺,滚烫的掌心开始在四处按捏着她,引得她全身渐渐发热,只得咬牙挺过去。
后来,硬是将她折磨得两腮绯红,气鼓鼓的,他才肯退出来,给她仔细地系好纽扣,伸出双臂小心地拥住她,她气闷的不想说话,他就亲亲她洁白的额头,温柔地吻她的脸。
没半会,nǎinǎi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低笑声,她呼吸一颤,手这才抵住他前额:“好了好了……”把脸贴上去,眯起眼睛蹭了蹭他的,因为怕他还在吃醋,导致心理又出现问题,便在他耳边悄悄的小声说:“我最爱你了,琛琛。”
他嘴角一翘,高亢的“嗯”了一声:“我也最爱你了,阿青,只爱你!”
两个人又厮磨起来,片刻后,门外响起温婉低柔的笑声:“我来了我来了。”陆夫人笑吟吟的,提着保温盒急步走进来,先是将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看他们躺在一起,便放心地先去看孩子,陆天成跟在她身后,不多久,余文笙也赶过来,全家人自然先围在小宝贝的周身。
听着他们说说笑笑,窗外日影清澈,淡淡的印在雪白的墙壁上,一直蔓延向天花板,她的手伸入他细软的发丝里,听他舒服的发出低呜,这样乖乖地挤在她身旁,修长的手臂轻柔地圈着她,而四下里萦绕着他清幽干净的皂香,还有薄荷的香味,细密的将她缠绕。
一股困意悄然地袭上,或许是生孩子花了太多气力,便抱住他的脑袋,慢慢陷入熟睡中,那chún角微弯,含着甜美安然的笑。
陆璟琛从她颈窝里微抬起头,眉梢温软,眸里缠绵的依恋,极宠溺地吻住她的chún,陆夫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便对其余的人摆出禁声的动作,压着笑声,温柔地望着襁褓中雪嫩的小胖脸。
窗户紧闭着,但见蔚蓝的天空,干净通透的没有一丝杂sè,远远地看去,参差不齐的楼房中点缀着绿树,被风拂着轻晃,心底便一片安稳无声。
多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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