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余拖着银se的箱子按响门铃后,只在门口等了不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开了门。
半年不见,她又胖了少许。简单地穿了一身连衣裙上面还印着可ai的卡通人物,脚下是一双兔子拖鞋,一身装扮y是让年近三十的脸上,显出几分少nv才有的稚neng。
“来啦?”她招呼到,很自然地上前帮安余拿了行李,微微让开一个位置,“饭菜准备好了,还有你最喜欢的小龙虾,广州的夏天,真是热的厉害,难为你在这里呆了四年。”
安余揶揄地一笑,“难道y市就不热吗?反正你见天的也不出去,在哪里也都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放开行李进屋换了拖鞋。
nv子把安余的行李吃力地提进来,关了门,一把将刚站起来的安余按在鞋柜附近,脸上还带着笑,嘴里的话,已经是很不客气了,“谁教的你?越发没规矩了。”
熟悉的危险气息袭来,安余只觉得呼x1一促。腿有些微微发软,甚至连身t也开始下意识的有了反应。
她和这个人实在太熟悉了。
熟悉到,互相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g引挑逗起对方的yuwang。
nv子的手腕轻轻晃动,力气小小地扇在安余脸上,“今天是久别重逢,你刚刚进来,我本来不想这个时候教训的。”
啪啪的击打声伴随着nv子不紧不慢地训话一起传到安余耳畔,让她很轻易地就脸红了。
她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身t里全是被g起的q1ngyu。
这一切,实在都太熟悉。
熟悉的,叫人没有防备。
“主人……”她轻声唤到,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哀求,还是在渴望。
nv子收回手,斜斜地看着她,眼眸含笑,“难得,还知道我是谁。给你一个机会,把刚才的话再好好说一遍。说的不好,别怪我打你。”
nv子即使是威胁人说要打她的时候,也是语调g人婉转,叫人听了丝毫不害怕。
“主子……主子身娇t贵,本就该养着,刚才是我……”
“啪!”
安余又是赶路的疲惫,又是情绪被挑起的yu动,脑子混混沌沌地正在拼命想词就冷不防被nv子重重地给了一下。
她脸上火辣辣地朝nv子看去。
nv子脸上的笑意一丝都没变,仿佛刚才用力ch0u人的不是她。
“刚才,你自称什么?”nv子说着,威胁地晃晃手。
“……”
哪怕已经这么自称过千万次,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安余还是觉得羞涩难耐。
“……小母狗……”她低声喃喃道。
已经察觉她的下t正慢慢起着反应。
nv子像是一眼看透她,又接连给她几巴掌。
不同刚才的只是玩笑,只几下给的又快又狠,打上脸上是响亮地疼。
安余挨着,那种被支配,被羞辱的熟悉感一步步蔓延了她的身子,叫她原本的骄傲一点点被吞噬g净。
“知道怎么说话了吗?”打了十来下,许是看安余乖巧,nv子停了下来,问道。
“知道了。”安余快速的回答着,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了。
nv子转过身,拖着安余的箱子往前走,“知道了就先过来吃饭,晚上再收拾你。”
安余松了一口气,撇撇嘴,又有点不满。
这个人惯会这样,挑逗一翻,就放着不管了。
她上前抱住nv主手臂,见对方没有反对,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宝宝,你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凶残?”她说着,就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了。”nv子不咸不淡地说着,“不管在外面什么样,只要进了这个屋子,我就是你的主子。”
“那也不带你这样的呀!”安余埋怨地说。
“我怎么样?”nv子挑眉问道。
安余想说挑逗起来不负责,又不敢太招惹对方,只能苦兮兮地说:“一上来就打啊打的,宝宝,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小余子。”
nv子冷笑一声,说:“你也没用安全词,不是吗?”
一击致命。
安余跟着nv子来到饭桌前。
上面果然摆了满桌子丰盛的晚餐。
中间是一盘她最ai吃的小龙虾,桌子的边缘还摆放着一瓶暗红se的红酒。
“怎么还有酒?”安余惊讶地问,“你不是不喝吗?”
“今天难得相聚快活,自然要破例庆祝一下。”
两人在桌旁对坐下,nv子为安余倒了一杯。
“庆重逢!”nv子道。
两个酒杯轻碰出脆响。
也许是不曾饮酒的缘故,nv子喝了一口后,便被呛得咳嗽连连。
她连忙拿过桌旁的一块毛巾,轻捂住口鼻。
“不能喝就别喝。”安余忍不住皱眉薄怒道。
“我这不是想高兴一下嘛?跳过这茬儿别说了,吃菜。”nv子主动夹了一个虾子给她。
安余吃着虾子,眉宇还是皱着。
一顿饭下来,不知是旅途疲累,还是饮了一些红酒,安余不由地觉得眼皮重哒哒地往下落,头脑有些晕眩眩的。
她放下碗筷。
“怎么了?不舒服吗?”nv子问。
“可能是喝得有些醉了。”安余说。
“我扶你去休息吧。”nv子说着走到安余身边。
安余站起,nv子双手搀住安余的胳膊,将安余揽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
余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她鼻尖嗅到对方秀发传来的阵阵清香,眼前天旋地转的一片,索x安心靠着nv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余从宿醉的头痛中醒来时,睁开眼看见的,是拇指粗细的钢铁筑成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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