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的假死对穆城造成多大伤害?”
“你知不知道,你的假死让我有多愧疚?”
“你知不知道,你的假死让穆氏差点分崩离析?”
穆深浑身一震,眼底满是愧疚与痛sè,想说话,喉头却上下滚动,说不出来。
“你说我不光是你的朋友,更是你的亲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对待亲人的吗???”
穆深的喉头阵阵发苦,心里就像是被利刀来回穿刺,翻搅的鲜血淋漓,他想安慰,他想解释,可他有什么立场安慰,有什么立场解释。
“我妈的事,我妈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是不是你!!”
她一巴掌扇在穆深脸上,疯了似地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哎呀,哎呀,别忙着打啊!”温瑾瑜幸灾乐祸地出声,“别把穆深想象的那么丧心病狂好不好,你那贱人老妈,是我亲自下的手,他可不知道。”
温瑾瑜朝那四个男人使了眼sè,温凉这才被拉扯开,她走到温凉的面前,拍拍她的脸,很得意的模样。
“毕竟报仇这种事,要自己亲自做才有意义。”
“温瑾瑜!穆城不会放过你!他不会放过你的!”温凉被四个男人制住,歇斯底里地怒吼。
可温瑾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好笑地看着她,“穆城?那个残废?”
“你说什么残废!你说什么!!”
温凉理智全线崩塌,拼命挣扎,居然从四个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猛地冲向温瑾瑜,骑到她的身上,左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地扇,边扇边骂。
“你才是残废!你才是!”
温瑾瑜的脸被扇肿,鼻子和chún角都流出血迹,可她却浑不在意,眼底满是兴奋。
“所以说,这是报应!穆城那个疯子,bī我吃了四年的白血病药,而我,就让他吃神经致损药!他这辈子,永远,永永远远都只能坐在lún椅上,他这辈子,永远都是个残废!”
“你胡说!你胡说!”
温凉彻底崩溃,拼了命地打温瑾瑜,可温瑾瑜却痛快地笑,“哈哈哈!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问问他的好大哥!”
“穆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他是你弟弟!你亲弟弟啊!!”
她心神紊乱,xiōng口憋闷,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出,摇摇欲坠地被穆深扶住。
“为什么?”温瑾瑜只觉得可笑,挑眉看他,“因为穆深最爱的就是权力,为了权力什么都肯做,因为穆城是他权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温凉浑身脱力,像是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软软地倒在地上,就这么仰头望着穆深,眼中几乎留下血泪。
穆深满脸痛sè,英俊的脸扭曲着,挣扎着,像是被人扼住喉咙,痛苦至极。
“好了,陪你说了这么多话,我都累了。”
温瑾瑜从地上站起来,擦净脸上的血,又从包里掏出化妆镜,重新补了补妆。
“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干事啊。”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都知道温瑾瑜在穆深心中的地位,对视一眼,准备继续,可没想到,才动一个手指头,便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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