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爱(军旅高干)

16-20

1620
16、湿吻
汪清陌没解释女人是谁,安安也不想再问,反正也不关她一毛钱关系。
其实,她内心还是非常期待汪清陌的坦白。话说,女人总要给自己台阶和脸面问题,问多了,汪清陌估计还是那句话吃醋了,她最看不惯就是他一脸得意相。
安安心情郁闷,平子妹子也傻傻的坐在一边她也懒得理,总之少了平子的二和安安贫,销售处里还是蛮安静的。
听说1号男昨晚去了,梨子讲得绘声绘色如何被强行拉走。反正,今天来的时候,除了安安,其它人都在关注,昨晚小贱人的菊花被爆了没。
昨日是个热闹的日子,二日后依然是个热闹的日子。不爽的安安,终于有机会泄了心头的怒意。
芒果那位六次上帝又来了,她躲不过,只能苦着个脸带着去看了房子。
芒果身形苗条,长得挺媚的,说白了就是比较招男人喜欢。只是招男人喜欢也得分什么样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型。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占便宜的主,平子一般担忧的看着芒果那沉重的背景:“她会不会被占便宜,我有着不好的预感。”
“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是各个有危险,这行业就不用做了。”
“但是,芒果说过这个男人对她有企图。”
“企图个屁,他要是敢怎样,今天就把他老二切了。”
“这是重伤害,我可不敢。”
“滚……”
“……”
芒果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加上走路的时间,顶多四十分钟肯定回来。
安安站在门口也有些担心,想了想转身冲着平子喊了句:“给芒果打电话,就说有事要她尽快回来。”
电话通了,芒果回来了,却是眼圈通红。
安安心下明了,那个男人正往出走,准备上车。安安喊了一声,那人便站住了。
快速上前,几乎让人没想反抗的速度,左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右胳膊紧夹住他的手肘,转身,背对……砰一个标准的侧肩摔,把人利索的撂在了地上。
瘦小的身体,把一个高大又壮实的男人就这么放倒了。屋内的几个人,加上门口的保安,再者说还有一群的路人,这下,全都o在那了。
安安七厘米的高根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身上:“妈的,泡妞泡姐眼皮子底下了。”
“你……”男人被摔得差点没喘上来气,然后又被这一腿踩得胃一阵翻滚,还好,还好,没用那后尖细的后根去踩他。
男人用力的挣了几下,安安的高根鞋确实不稳,被挣脱后,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老子泡妞,还轮不到别人来管。”边说着,边伸手袭向安安。
男人身子比较长,胳膊也长,这一伸手差一点抓住安安西装外套的领子上。安安身子往后一挪子,躲了开。
身子划了个弧度,右手直接出击,一拳打在了男人胳膊下的肋骨上。这下疼得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跑了出来,芒果急忙喊到:“安安,别打了,别受伤了。”
安安冲着要冲上来的保安摆了摆手,然后把上衣外套的扣子解了开,短裙再稍稍往上拉了一拉,这子活动就灵活多了。
安安唇角一勾:“没点本事就敢泡妞,姐今天让你知道,出来泡妞一定要学会几招看家本事。”
被激怒的男人揉了揉肋骨,然后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面前云淡风清的安安,被嘲笑的滋味确实不好,何况还是一妞。
安安率先攻击,架式也玩弄的也正。而被攻击的人只有左右闪躲的份,最后安安也懒得和他玩下去。
以惊人的速度闪到那人面前,紧抓住他左胳膊,左脚脚跟用力一踩便听到男人锥心一吼。安安唇角一挑,眉眼间全是笑意,左腿卡住男人的半边身子,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腰身前倾,接着便听到男人被摔在地上的砰的一声。
大家正在吃惊,安安也正得意,却突然嘎吱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的进入她的耳中。
其它人没听到,但却非常清楚的看到,安安黑色短裙里,桃子图案的水粉色内裤。
地上的男人爬了起来,安安却动不了,她动作再大就要彻底丢人了。
心下不好,正往的退的时候,突然一件外衫罩在了身上,温热的呼吸吹在头顶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响起,却说着不知是何意思的话:“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紧的裙子了。”
男人还想上前,汪清陌冷眼瞟了他一下,接着连话都没说便搂着安安往车旁走去。
这六次帝,哦已经改成七次帝了。先是被汪清陌的气势震住,接着便是那吓人的车牌子震得直接退到车边,上了车一个加速就冲了出去。
估计这个时候连疼都忘了。
安安尴尬的望着门口几个呆滞中的人,然后摆了摆手说道:“亲们,姐先失赔会,姐,还会再来的。”
平子下巴差点掉了下来,牟柠转头进了屋,芒果应该挺高兴吧,那神情应该是。但梨子肯定在笑她,一定是。
好了,不要再看了,那全是笑话她粉色内裤的家伙没什么好看的,等姐再次归来的,保你们一个个全都露底。
钻进车里,安安这会儿才把目光身旁的男人:“见笑,见笑了。”即使披着男人的外套,但身下那实实在的露了啊。
“以后不许穿粉色的。”汪清陌随口说不了这么一句。
“为啥”
“我不喜欢。”
“要你管。”
汪清陌大掌听着安安的腰,另一只手在安安说了最后一句话后便欺到了她的大腿处,略带着薄茧的大掌似一阵激情的挑逗一般,让安安不得不投降。
“我听你的。”
原本以为会抽离的手指却未离开,一寸一寸的侵占着她的大腿内侧,轻微的滑动着,带着难言的诱惑韵味,而始作俑者则从容不迫、处之泰然。
披着衣服下了车,安安担心的转头看了看,很好,啥也没看到。
汪清陌的身子修长高挑,这件外套披在安安的身上居然真的盖过了臀部。大掌扣住了她的腰,半抱着的姿势被带进了别墅。
“卧室柜子里有衣服,上去换了。”汪清陌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也往楼上走去。
安安撇了撇性子冷淡的男人,然后把外套往旁边一扔,蹭的站了起来,对着一楼的玻璃窗,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好吧,虽说这开了这么长一条的线,水粉色的小可爱也那么明晃晃的入了男人的眼,可是被人这样对待着,还不是很爽。
穿着开了长长长线的短裙,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安安晃悠悠的上了楼。
安安坐在卧室的床上喊到:“哪有衣服。”
片刻,男人推门而入:“衣柜里,我刚说过。”
安安撇了眼门口的方向,心下腹诽:传说中的冷酷男yin就是这样子滴
先把自己扒了个光,起身走到卧室最里边的衣柜旁,伸手一拉。哇的一声从安安嘴里冒了出来。这满柜子的女式衣服,琳琅满目的挂满整个柜子。
安安心下美得冒了泡,从里边抽出几个平时比较喜欢的颜色扔到床上,比了比款式,最后选了一件米白色的休闲装套了上。
把东西收拾好,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汪清陌清冷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安安掂脚走了上去,半扒在门口偷听。
汪清陌的声音停停顿顿,她也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然后刚想抽身,门却被拉了开。她这裸体的偷听被人抓了个正着。
“那个,我是路过滴。”安安嘻笑着冲着汪清陌那毫无情绪的眼神无力的解释到。
“进来。”
“是,首长。”安安啪的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叫我来有啥事”安安跟着汪清陌的屁股后走了进来,随后还非常识相的把门关了上。
“这段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都学了些什么,不是跟踪就是偷听。说吧,什么事。”汪清陌说着,便转过身来,面对着安安,眼神凌厉且玩味。
“首长,属下想询问一件事情”
“说。”
“首长,您那一柜子的衣服,是准备给你老婆的,还是为了跨栏的小四,还是我这个被迫潜来的小三。”
汪清陌唇角一勾,目光跳跃,身子微微前倾,正好遮挡住了窗口的所有光线:“还在吃醋”
汪清陌的脸处于yin影中,硬朗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由如素描一般,清晰且模糊着。
“额,那个,我很爱我老公。”
“不用解释,我一样很爱我的老婆。”
“你以前都没说过。”
“还是吃醋了。”
声音中充满着笑意,微扬的唇角看得安安愣了下才回过神来。“那个,你不要多想。如果你肯放了我,我会更加感激你的。”
“还在生气”所问非所答。
“早忘了。”
“有没有想我。”
完了,完蛋了,汪清陌又开始换战略了。这个家伙,怎么能用这样冷酷的表情,说着这么流氓的话来。
安安往后退了退,想要退出他的包围圈,他那宽阔的肩膀,配着一身的挺拔的军装,整个人充满了强烈的危险与诱惑气息。
这半年里,他总会带给她意外的感觉,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刺激。有时,她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后背抵在了门板上,人越来越近,安安急忙抬起双手,嘿嘿一笑,然后,然后双手就不小心的抵在了男人宽阔结实的xiong膛上了。
汪清陌轻笑出来:“都这么迫不及待了。”
手上的触感是那结实的xiong膛,有力的心跳传达给了她的神经,因呼吸而起伏的xiong膛像事带着魔力一般,粘得她的手心开始发烫,脸也不自由的热了起来。
他的一句话,让安安回
过神来,急忙收回手,红着脸骂到:“迫你妹,臭不要脸的。”
突然,身子被勾住,一个拉扯贴在了男人的怀里:“说,想不想我。”
“想你妹。”
“我身边的女人,只有我老婆,难道你想她了。”
“姐不玩蕾丝,你丫的就是鬼畜攻。”
“我比较喜欢攻你。”
“攻你妹。”
“我只有一个老婆是女人,你想都别想染指她。”
“靠了,你丫的那么爱她,招惹我干屁。”安安的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那满满的全是怒意。
“看,还是吃醋了。”男人不怒不笑,但是话里却显然是玩味。
“天呐,一个雷劈死我算了。”
“别再叫了,那张泼辣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很是诱人。”
“诱你妹……”安安有个口头禅,你妹这词,自从流行语出来以后,她只要冒脏话,百分百要带上妹。好吧,这年头,当妹妹的躺着也中枪啊。
妹字刚一出口,呼吸一滞汪清陌的唇便压了下来。
充满着薄荷气息的唇强势的包裹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时轻时重的舔着咬着她的唇瓣,一寸寸的细细雕琢着。
安安瞪着眼睛,仿佛身边的空气被抽走都忘了,呼吸都开始凝滞了。双手被迫的搭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身子僵直的靠在门板上。
闭着眼睛勾引着她深吻的男人很性感,强劲有力的长腿一顶,便插。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吻,都如第一次一般。时而霸道,时而迷情,时而强烈,时而掠夺。每一次,她都会心跳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小鹿乱撞着。
小舌被迫与之纠缠,身子随着空气的掏空已经开始软了下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脖子,紧贴着的身体有些难耐想要得更多,所以本能的把自己送了上去,想要揉进男人的身体之内。
“还说不想,都软成这样了。”汪清陌挑逗的语气抵在安安的耳边轻笑着。
“软你……”妹字没说出来,她想了,以后要换个词骂了。妹来妹去的,没新意。
“你才软。”
“我软不软,你不知道吗。”
安安清晰的感受着小腹处顶着的硬物,无奈的翻着白眼:“流氓。”
头用力的抵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而后者则紧紧的拥着她。夕阳之下,昏黄的天,暮色的光,拥有着不一样情
的两个人,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汪童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汪童鞋眼皮都没抬:关你屁事。
安安在一旁,泪眼汪汪的瞅着某匿道:“看,都是你惯的。”
吃瘪的某匿:“……”
17、少将
一身军装的汪清陌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脸专注。而另一只手则非常不老实的勾着安安的小腰,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挰时掐的耍着流氓。
安安被强迫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间久了,那条腿到底怎样她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现在恨不得拿根火柴棍来把眼皮支上,强支撑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因为文件的内容她知道,关于38集团军坦克六师和防空旅的整编问题。她知道他这时需要专心,但是尼玛专心能不能那手也老实点啊!
又过了会儿,安安轻轻捅了捅汪清陌橫在她腰间的胳膊:“我不累,你那腿也快麻了。”
汪清陌好似这才反映过来两人就这样坐了多久,而后依旧这样搂着她,愣是没diao她。
十几分钟后,汪清陌终于合上了文件,左右手交替,腿上也一个交换,把她整个人调了个位置。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我左腿麻了。”
安安努了努嘴,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在他腿上掐了下,然后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轻微的抽气和腿上的颤抖。
汪清陌空着的手紧抓住她那使坏的手:“什么时候你能老实点呢”
“老实点后等你欺负啊!”安安被迫的与汪清陌十指交缠着,虽说被迫,但她也不挣扎。
安安不老实的拿腿又踢了几下,而后者那明显隐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不老实就正法了你。”
杨子住了近一个月的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家还得养着。两人到了医院,杨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医生终于放话明天可以走了,他现在的心情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家去。
安安耸着肩,白了杨子一眼:“家里也没个妞,回去干屁。”
“谁说我没妞。”这话杨子可不爱听,说男人没女人,忒打击人自尊心了。
“呀呵,有妞怎么着,给你美的,就你现在这副尊驾,有妞顶个屁用。”
“你……”杨子瞅了眼汪清陌那眉头微微一皱后也没什么动作,他只能自认倒霉有苦吐不出。安安哪有个女人样,满嘴跑火车,逮到啥都说,专挑痛处下手,毫不留口德。
贫了会儿,安安识相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闪到一边开啃。汪清陌与杨子说着部队的事。
当听到重要信息的时候,安安那喀嚓咔嚓的脆苹果声也停止了。
“前几天上边透话,今年国庆军委要升一批人,几个将级,十多个校级,
你差不多能赶得上这批。”汪清陌抱环靠在窗边对着杨子说道。
咦,这是好事,她比较关心。
“我资格够吗算了,我也不指望,现在混得挺好的,别把我往上推,整不好了挨批犯不上。”杨子接话道。
汪清陌点点头没说话,杨子性子刚猛,脾气急,冲动易得罪人。现在身后一屁股事没捋顺,真抬上去了,也不利手,今年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而且现在杨子已经是中校,再授衔就是上校级别,暂时他确实不适合。
这话透给他,也是让他心里有个数,能不上最好不上。
杨子家底不错,父亲是二炮的司令员,他授衔是迟早的事。但是杨老也知道儿子的性子,暂时确实不适合授衔。
过了会儿,汪清陌道:“我也不建议你今年上,我回头跟我爸和杨叔透个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恩,你看着办。”杨子从安安手里抢下她拿起的第三个苹果喀嚓咬了一大口嚼了起来。
汪清陌,军委委员汪建州的儿子。三十岁就被授予少将军衔,北京军区第38集团军军长。被誉于“御林军”的38军那是王牌中的王牌,这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上得来。再者按年纪来说,也是历任同级别中,最年轻的一位。
说来汪清陌也是他们这帮二世祖的主心骨,说话比他们那帮老子要好使得多。主要他也是他们这批中从政治到军事,从上到下玩得最游刃有余的一主。那些所谓的混世魔王哪一个看到他,再挑事的都要让三分颜面。
所以,汪清陌说不上,比他老子好使,杨子他爸说不让他上,他估计得对着干。
安安无聊,拿起个苹果冲着窗口的汪清陌掷了过去,还好后者反应够快,否则这一下子打脸上不肿也青。
汪清陌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嘻笑的安安:“给我苹果你可以选择用递的,或是事先通知一声。”
“嘿嘿,我是试试你最近有没有练习,看看身手怎样。”安安知道自己有点莽撞,耸耸肩急忙歪解道。
“……”
杨子看着汪清陌铁青的脸哈哈大笑:“能治咱老大的,也就安安你了。对了,安安,啥时候回来啊。”
“干嘛,你是不是皮紧了,让我回去给你松松。”
“得,你有时间去我家陪我妈聊聊天,我保证她不再催着我娶媳妇。”杨子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安安,前者是罗嗦,后者是嘴巴毒,如
果两者凑一起,也许能挺热闹。
这是杨子没找到一个能治得了她的妞,等找到那天,得瑟他想了,到时候他也一样服服帖帖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汪清陌开着车在三环的主路上,这个时间车有点堵,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嘟着嘴的安安:“怎么这表情,谁欺负你了。”
“我在想,啥时候给杨子划拉个合意的妞。”
“得,做媒这事儿真不适合你,你凑成的没一个是良配。”
“去你的,你看,林笑和乔乔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他俩,天天干,前几天还吵架了,把林笑气得在训练场上足足发泄了三天。”
“切,打是情骂是爱,吵吵闹闹的才能长久。别看吵,那是在乎对方才吵,如果不在乎,说什么在心底也起不了作用,又怎么会生气呢。”
“打住,打住。”每次说到配对,安安就停不下来,而且能噼里啪啦讲一通,如果不打住,她还能继续,他是深有感触。
“晚饭吃什么”汪清陌道。
“不饿,我吃了三个苹果吃饱了。”被打断即兴发言很是不爽。
汪清陌把车一转,下了三环,问她关于吃饭的问题是个他最大的错误。
找了家蒸菜馆,点完菜安安喝着果汁突然想到:“你说,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呢。”
“你不怕我掉下来摔死。”
“摔死省得我烦心了。”
“还纠结呐,跟我算了。”
“靠,这你得等。”
汪清陌挑了挑眉没接话。
安安撇着小嘴,挑衅的摇着头一副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着的表情。
菜上来,汪清陌夹了鱼肉细心的挑出了刺后放到安安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夹了些青菜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汪清陌是那种会一点点渗透进你生命中的那种人,强势又婉转的把你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羽翼之下。
她喜欢吃鱼,从小就喜欢。她不太喜欢吃其它的肉类,唯独鱼肉是她的最爱。
记得那次,她不小心卡到后,他着急的神态她永远忘不了。卡到喉咙这种小事,他居然把整个军区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弄来,最后连院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而已。而他自己,身上带着伤,伤口都在滲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她真的没事,真的……
安安神情飘渺,眼睛却直视着碟子里摘掉刺的嫩白鱼肉心里莫名的酸楚又
幸福,不知为什么,这尼玛大夏天,还没到伤感的季节怎么就开始犯骚。一滴晶莹的泪吧嗒一声滴在了碟子里,混着还散着热气的鱼肉,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汪清陌怔了下,急忙伸过手抚上安安的脸:“怎么哭了。”
安安蕴着水气的眸子晶莹明亮,合着泪水的笑眼漂亮迷人:“还能为什么被你烦的呗!”
汪清陌笑了,直视着安安的眼,那混着幸福的笑意直达对方心底,伴着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笑,你还笑,尼玛你在笑谁。”安安的泪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hold不住了,便一拳揍了过去,不疼不痒的招呼在汪清陌的肩膀上。
结了帐回到车上时,汪清陌也不开车,在安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掌便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吻重重落下。
几乎凶猛的吸。吮,唇被牙齿磕得生疼,小舌被迫的卷了去疯狂的纠缠着。
舌尖被吮得发疼,空气惭惭稀少,安安有些窒息。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直到汪清陌觉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安安那红肿的唇,然后又轻啄了几下。
安安喘着气吼到:“我要告你谋杀。”
汪清陌轻笑着:“做案工具是什么。”
安安噗哧一笑:“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望天,难道这帮二世主都是这么浑的吗人家的老婆都是好的吗
汗呐,三十一岁的少将,让中国现任军区这些近六十岁的少将们,情何以堪呐!
本文纯属yy,切勿掐哦。这些东西,所谓yy嘛,就是无限想像,不着边际。
话说,如果写个少将,五十多岁,谈情说爱,乃们,有嘛想法,想不想吐哩。吼吼
前期内容军人形象比较少,后面会越来越多。前面只是个过度,而某匿文中太多伏笔,大家如果不明了,可以重新翻翻,之后就懂了。么么哒
如果某匿哪块写的不好或不对的,大家帮忙指正,某匿接受并改正滴说。
18、意外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情,是在心底最平静的时候,被人悄然无声的一点点渗透,一点点的插。入,然后一点点的灌溉,最后滋养成一个成型的嫩芽,然后慢慢生长,最后成形结果。
安安懂,汪清陌早已在心底扎了根,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根拔掉了,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了解汪清陌,正如汪清陌了解她一样。
彼此信任,慰藉,欣赏,喜欢着……
她偶尔会出神的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被他蛊惑的。蛊,确实是这样一个安眼,才能形容汪清陌那妖孽的性情。
外人眼中,他高高在上,冷酷严肃。而在她眼底,他就像一颗散发着罂粟气息的植物,妖娆魅惑,吸引着她一步步进入,最后无法退出。
昨晚汪清陌接了个紧急电话,把她送到别墅就走了。
安安一夜好梦,梦里是汪清陌那张妖孽的脸,妖孽的嘴角,妖孽的笑容。她貌似总会梦到他,总会……
安安早上来时其它人都到了,这一屋子人聚在吧台那不知道聊些什么。
“上班时间,聚众聊天,都想回家啊”安安装老大似的说道。
“以为你今天得下不了床了呢。”平子找死的冲了出来拉住安安。
芒果高兴又崇拜的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到要勒死的熊抱:“安安,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自豪。”
“松开,松开,把我勒死了你就废了。”安安一把扯开了芒果那紧锢的胳膊。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安安觉得有点乱,非常不耐烦的撇着嘴,让他们闭嘴。
但是闭嘴的前题是,她要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安安皱眉沉思,然后抬头,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几人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跟一群苍蝇似的,她真的快烦死了。
“我会那几手是汪清陌教的。”
大家有了很奇怪的反映,然后又没了动静。
“我和他是清白的。”
周荐挑了挑眉:“嘴都肿了,还清白的呢。”
芒果补充说道:“衣服都换了,怎么能清白。”
平子眨了眨眼:“走路姿势没变,也有可能不清白。”
梨子点了点头:“大家分析的极是,他们肯定不清白”
牟柠双手掐腰:“好男人都让你这个无良又败德的少妇给祸害啦。”
安安和牟柠站位,望着外面有些yin了的天有些担忧,这天yin得有些可怕。
而牟柠则是一脸的yin霾,堪比yin了的天,安安站过去捅了捅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牟柠依旧望着跟布了层灰似的天:“安安,你和汪清陌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安安微怔,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牟柠抽了抽嘴角,安安有些不懂,为什么牟柠会是这种纠结的神情:“你怎么了”
牟柠摇了摇头:“没事,原来如此。”
“我俩是清白滴。”
“切,谁信。”
安安无奈,话说,是没人信,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其它人。
“你这个无良的爬墙少妇,你真打算爬墙吗”
安安猛摇着头,她怎么会呢
“你看你俩出双入对的。”
安安挑眉,确实,谁让她家岩子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和汪清陌真的是清白的。
最多亲个嘴,也没上床,虽说,她的精神上在这些年里早被汪清陌一点点的渗透瓦解,但是……
好吧,安安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
她真的很爱岩子,真的很爱很爱。
她不会放弃两人的誓言,那个携手到老的承诺。
安安心头不爽,被他们搅和的更不爽,天yin得厉害,好像要下雨。
这样一个伤感的天气,着实适合她酝酿一下情绪。哭表讲笑话好不好,安安那性子,顶多望天,无语一会而已。
天气闷的很,临下班前天空就开始明显的异动,但是大家谁也没在意。
安安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近地铁口时就感觉天空越来越黑,她心下不好,岩子之前提醒过她最近有大爆雨,不会就是今天吧。
安安迈步就开跑,可这刚一抬脚的时间,天空瞬间的黑了下来,紧跟着一个闪电,咔的一声巨响划响整个上空,吓得安安一个机灵。
随着周边人惊慌的叫声,在人无法防措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啪的砸了下来。这小豆子看似不起眼,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的,身边大多是赶地铁的人们,都快步的奔向地铁口。
安安快步错过人群,就在这时,闪电咔的一声再次噼了下来,正中路边的电线杆上,就看泛着黑的水泥石杆应声再裂,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着。这尼玛要是倒了,不砸死几个!
风太大,身体也不稳,风向也不稳,顶着风时更是寸步难行,顺着风时脚都快粘不到地的飘移了。
此时天空得仅有路上的车灯充当照明,否则真的可以说成伸手不见五指。这次大爆雨来得又急又猛,行人之间也互相撞击着。
安安穿着着高根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人流疯狂涌向地铁口。
身上也已经湿透,鞋子里也全是水,这可恶的高根鞋真是要了亲命。安安心底咒骂着天气咒骂着高根鞋,眼看就到地铁口了。
“啊!”安安本就不稳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一撞差点摔倒,心想这要是摔倒了不得被踩死了。
安安被大风刮得左右摇晃着冲到地铁口,可就在此时,身子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狠狠的拍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个高分贝的的呼叫,这一次不仅是安安的声音,还有几个路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后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告牌被风刮了下来,顺着风势加上爆雨的冲力,直接拍了过来,砸在了她们身上。
人流还在往里涌,安安和旁边的人被几位好心的路人扶了起来,下了电梯。
安安强忍着火辣辣的后背站在电梯上,此时她发现,电梯上的水顺着缝隙翻涌着往下流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是很明确,只是回头穿过人群望着黑压压的天咬着下唇。
电梯还没下,安安便感觉到后边再次被人群拥挤的症状,接着便是人群里发出强烈的惨叫声。
外面的大股水流飞涌进来,打在了后边的人身上,而电梯上的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伴着惊叫声滚了下来。
安安心下坏了,幸好她反映够快,手撑着滚梯扶手,脚下借力跳了起来。虽说避免了被压在下边的危险,可也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这一摔差点没背过气,还好还好,顺势滚了这两下骨头还好没断。
安安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加上惨叫的人群,可想而之地铁里的状况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帮忙扶被压倒的人群。地铁由于爆水的冲击而停止运行,否则真不敢想像这情形会变成什么样子。
地铁站内的水越来越多,受了伤的人也无法得到救治,混乱的场面有些让人挠头。
爆雨越来越猛,地铁里的水越积越多,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式。地上躺的满是伤者,安安忍着后背的痛走到一个伤势比较重的大爷面前。老人脸上,胳膊上满是血,安安有一刹那的眩晕,她晕血,由于一次事件导致的,但是她还是克服着自己的问题走了上去。
“大爷,你除了头部,其它地方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姑娘,我头上没事,左腿疼得厉害。”
安安这下放心了些,证明他还是清醒的,左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到滚梯上磕破的。安安看着大爷有些颤抖的左腿:“大爷,是哪里疼,小腿还是大腿。”
“小腿。”大爷满身的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不再说话。
安安右手轻按了上去,这轻轻一下便听到大爷隐忍的抽气声。
几下之后,安安便皱了下眉头:“大爷,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左小腿下三分之一处骨折,但具体的结果还要等到医院来救治。”
安安站了起来:“身边有没有谁带有木板一类的东西,硬的铁片都可以。”
嘈杂的人群声音小了些,等了下有个民工一样的大叔背着一个大大的却有些脏的布包走了过来:“今天刚收工,手上有几根木条,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安安点点头,拿出来一看安安放了些心,虽说是木工用的木方,却也宽条的,总好过没有。
“大爷放心,我懂一些急救措施,先暂时帮你把腿固定上。”取了两根,固定在小腿内外侧,那位木匠大叔正好还有些麻绳就这样凑合着把大爷的腿固定上了。
地铁里橫七竖八的躺了很多人,轻伤,重伤,总之全是伤。爆雨一点也没有停的架式,从地铁口向外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天。
人还在陆续跑进来,带着一身的雨水。大多是哭丧个脸,安安又看着那些受伤的人,也有管了,自己便闪到一边靠着墙面让自己的背放平。
凶猛的大雨把地铁彻底淹了,此时的地铁已经停运,站内的人越来越多,有打电话求救的,有打电话抱怨的,也有拿着手机拍地铁里的人群的,也有拍了些受伤的人群发微博的。
安安心里想着岩子,从灌了水的包里拿出湿了的手机拨了出去。额,不通,安安瞧了眼电话,有电啊,也没坏。这时她突然发现,居然信号处显示是个x。
然后她抬眼看了其它人,貌似都一个状态了,尼玛中国移动居然这个时候也不移动了。
安安拿出还算干了的纸巾把挂着水滴的手机擦了擦塞回包里,望着此时混乱的惨景心头一阵泛酸,如果岩子在身边,那该多好。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左手扭了下,现在开始犯着疼。安安紧皱着眉头望着不断往下涌的水流,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不知道求护车什么时候能到。
雨持续了二个小时才渐停,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排水和抢修工
作,救护车已经到了,安安帮忙扶伤者,也做为伤患一同进了拥挤的车里。
这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黑云褪去换成一层浅灰色,安安坐在车里这才看清外面是何风光。
结实高大的百年老树已经连根拔起,横卧在路上,主路和辅路上的车辆早已排成了长龙,三环上的车这时都堵在那里寸步难行,司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天。
救护车把伤者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也用了一个多小时。
哎,这时间,车能走就不错了。
医院里已是人满为患了,轻伤重伤的挤得走廊都不通畅,安安看这情形想想还是走吧。虽说后背着实火辣辣的,却想着应该没大问题还是先离开吧。
谁知,她这刚一转身,便撞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情节,话说是去年北京大雨,某匿足足被隔在路上近十个小时,到家都后半夜了,还好没受伤,当时听说很多人受伤。地铁1号线被大水淹了。
但是文里的不是一号线,而且,下章还有其它事情发生。
19、冲动
安安本是觉得没怎么着,而且现在医院里快乱成了一锅粥,她就不准备凑那热闹,但还是在林笑的坚持下拍了片子。
结果很快出来了,安安也没想到,虽说不严重,却也是背骨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靠了,就是那个广告牌子拍的。
安安也来不急诅咒那个始作俑者了,这边林笑已经和医生研究住院问题了。她无语了,这也没什么大事,住神马院呢。
再者说,就现在医院里满是伤患的情况,除了没受伤的,就属她最轻了。
医生犯难,他们这小规模的医院,百年不遇这种突发状况,本就没那么多床位,现在走廊地上差不多都要睡满了人,哪还有床位给她这能走能跳的人。但医生还是被这一身军装的少校吼得脸一阵泛白。
为了不丢饭碗,最后给安安找了个清静的位置躺了下来。
她的问题说重是不重,说轻,也不是小事,不养好以后会留病根。
安安点头应许。无奈谁让她求着林笑不许告诉汪清陌呢。
她不住下来,他就告诉汪清陌。靠了,明显的威胁她。
今天的北京注定是个不眠夜,安安看着林笑忙进忙出的样子,会心一笑,哥们都是这样的吧!
要问为什么林笑会出现在这,那还得说三环上的连环事故。他一发小在附近撞车了,七辆车同时追尾,苦逼的他那哥们点子够背,处于第三位置被前后夹击的就是他。事故发生在这附近,所以也被送到这个医院,林笑接到电话赶来,好巧不巧地是遇到她这另一个点子背的。
医院里伤者过多,也没什么高级病房,安安暂时被安排和十几个患者挤一个普通病房里,但是幸运的是,她有张床可以睡。其它人,一家子的就挤一个床,不是一家子的就在医院里买了防潮垫躺地上了。
今天撞车的,被树砸到的,还有被大雨淹了的,还有像她这种地铁事故的,最苦逼的就是被不明飞行物砸中的。总之,这家医院,估么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壮观的场面。
据说这一晚帝都的交通几乎是处于瘫痪状态,安安看了看电话,已经关机了,貌似是坏了。她只能闭着眼睛迷糊着,天朦朦亮的时候,才渐渐睡着。
这一觉睡的甭提多累了,人多,嘈杂,又是医院的床,她真心难过的要死。
但在她转醒的时候就看到汪清陌坐在床边。
安安揉了揉眼睛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来了,也不是你
怎么来了,却是:“林笑那小子,我要上乔乔甩了他。”
汪清陌揉了揉安安的头发,一脸担忧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翻了翻白眼:“小提大作,就是后背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能走吧。”
安安心下一喜,猛点头。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医院这地方巴不得立马离开。
可是,高兴没多久,她发现,汪清陌居然把车停在陆军总院门前了。
安安抚额:“我真没事。”
汪清陌没理她,下了车把她拉了下来。找了主治医师又重新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最后医生也确定了没什么大事,开些药可以回家养些日子,最近注意些就好了。
安安捅了捅汪清陌一挑眉,意识说你看,医生都说没事了。
两人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安安还得回销售处打招呼,回到别墅直接钻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套上睡衣出来时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无情的按到了床上。
“这么大人了,还跟毛头小子似的,看把你急的。”安安挑衅嘿嘿一笑挖苦着汪清陌。
而后者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一拉,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后脱下军装转进出去进了洗手间。冲了澡套上睡衣出来就直接上了床。安安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看着旁边那如狼似虎的汪清陌。
而汪清陌则大手一伸,一把捞过身人的人搂在了怀里。
安安再次望天,她就知道,让他知道肯定会是这状况。
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了汪清陌的大手:“我真没事。”
“恩,知道。”
“那你还搂的这么紧,不怕骨头被你勒错位了。”
汪清陌一听,这才稍减了些力道。
可以说,安安的第一次受伤在汪清陌心底留下了严重又深刻的负面影响。那次比这次严重得多,山体滑坡,被发现时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那次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被允许下床。
从此之后,对于他来讲,安安不可以受伤,不管是轻还是重。
安安告诉了汪清陌受伤的前因后果,无奈的撇撇嘴,谁让她点子背呢。
而汪清陌也够苦逼的,在来的路上,居然足足堵了五个小时之久才到她所在的医院。
两人昨晚都没有睡好,这一觉却睡得很踏实。安安醒来时已是下午了,汪清陌已经不在身边。
她确定自己没大碍,只不过汪清陌总是
大惊小怪的。他自己受伤,断了三根肋骨也没见这么紧张。
哎,她有时候觉得男人其实也是个很麻烦的生物。特别是遇到她这种地球上另一种麻烦生物的时候,对比更甚。
药和清水放在了床头,安安支起身子一摸,水居然是温的,心下一暖看来汪清陌刚出去。
吃了药下床,身子轻微的左右摇动几下,恩,感觉好多了。
话说,外面的狂风爆雨她只摊上一点点,而这次的爆雨所受到灾难的居民不在少数。
汪清陌进来时安安还在摇着小屁股锻炼身体呢。
“干嘛去了。”
“接了个电话。”
“咦,你拿的什么啊”
“你手机坏了,我让邵阳去给你买了个新的。”
安安接过电话,开着机,电话卡已经装上了。手机是白色的,很漂亮。
谢谢这话太矫情,除非她要玩,否则这词她还真说不出口。
“洗脸去,然后继续上床躺着。”汪清陌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因为,他电话又响了。
安安纠着鼻子,切了一声跟了出去,钻进了洗手间。
洗漱完往脸上随便涂抹了点水啊ru啊什么的,就往书房走去。
那边汪清陌正在讲电话,安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光明正大的偷听。
挂了电话,汪清陌清冷的脸上轻皱了下眉头:“回去躺着,现在还早,过会儿再出去吃饭。”
“总躺着难受,说说,现在啥状况啊,怎么特战队都出动了。”
“这次爆雨损失严重,有部分人遇难,具体数字不详。”汪清陌走上前一把拉起稳坐在椅子上的安安往卧室走去。
“这么严重”下个雨能死人呐。
“事先预警已是橙色警报,却没想到这么严重,真打了个措手不及,卫戍区驻京部队出动一千多人进行抢救,机动兵也有六千人。我这边派了一个特战队去房山支援。”
“恩。”
“说来网络也确实很强大,通讯网当时已经瘫痪,但是之前有人发微博求助,房山有个少年军校基地,一百多人被困。”
“那,军校这边都解救出来了。”
“恩,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他们什么用。”汪清陌有点玩笑的说道。
“汪清陌,你这话说得我那么不爱听呢。怎么当兵的就应该的啊,人家也是有血有肉,不是钢筋铁骨铸的。”
汪清陌前行的步子顿了下,然后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一把把人搂在怀
里:“思想觉悟高了,看来,这次学习还起了很大的效果。”
“去死,我以前思想觉悟也很高,只是你一直不这么认为。”
“做为军人,每一次的生死关头想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他人利益,即使这样也得不到人民群众的理解,大多时候我很佩服和同情魏宁。”
“作为政委,确实很苦逼。噗……那你呢那个时候你想的是什么”
“想听实话”
“废话,假话谁要听。说说……”安安期待的表情,而后者一脸严肃。
“国家利益,群众利益。”汪清陌搂着安安坐在了床边,清冷的语调说道。
“靠,就没点亲情爱情,你丫就装吧!”安安一拳招呼过去,拍了汪清陌结实的胳膊上,力道不大,声音却也够响。
“每次最后的关头,如果有危险我都会想,我要是死了,一定把你带着。”汪清陌语调微微上扬,看来,他心情不错。
“靠,你妹的,我看出来了,你是死都不放过我。”把她带走,亏他想得出来。
“恩,你这辈子都甭想了。”汪清陌说完最后一句话,一个转手就把安安按到了床上。
气息突然而至,安安还纠结在他最后一句话里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子着实被吓了一跳。
汪清陌没有进一步行动,双手撑着身体半压在了安安身上,眼神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安安眼底。
玩眼神战,安安永远占下风,每次都会输还很惨,索性她也不玩,你看我,我就眼神乱转,最后直接一抬头撞上了汪清陌的下巴。
“还真舍得撞。”
安安嘿嘿一笑,刚要说的话被一阵电话铃给打断。汪清陌挑了挑眉站起身走了出去。
电话挂断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安安纠着鼻子一把抢了下来扔到一边,玩笑说道:“这种事情,现在轮不到你上手了,有没有手痒痒想上前的冲动。”安安喝了口水,把杯子递给了汪清陌后往床上一倒。
“这些年几乎都是在部队里过的,什么都经历了,那种冲动了早过了。”
汪清陌18岁参军,20岁入党。入伍后,连续几年内职位调动,历任某军区战士连连长,某高炮部队指挥官、某军作训处参谋、总参谋部军训部参谋长,后任某师师长时的他作为军级领导班子重点培养成员之一出国留学,也开启了他人生中的另一转折。
汪清陌二十几岁时曾连续担任连长、营长。抗洪这种事情没少亲身上阵。当时一身热血,现在回想,思想中早已脱离了热血一词。
现在要心思缜密,运筹帷幄,万事以大局为重,自身的那点小冲动,早就被压下了。
没人会怀疑军人那份欲冲前线的一腔热血,那是流淌在骨子里的一份血液。没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那8公里武装越野、实战演习、巡边、反恐、野外生存、长途奔袭去抗震救灾、去战乱国家维和。
这些,做为军人,值得骄傲和自豪。
做为高级军官,那些热血必须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冲动,要不得。
汪清陌坐在床边,一手攥住安安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手:“在外边自己多留神,要学会照顾自己。”
“知道了,罗嗦。”安安撇了撇,虽说嘴上这样说,但心底还是暖暖的。
被人时刻记在心底,放在心尖上,那份浓烈的感情不身在其中是无法体会的。
20、挑逗
晚饭在外面随意解决了,回来的路上安安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街道还未恢复的惨状,心下感叹天灾的残忍和无情。
把她送到家汪清陌几乎以命令的口吻要她好好休息不许出去,她差点都要行军礼来表示自己无条件的服从,汪清陌这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话。
汪清陌貌似去了大兴,她不愿多问,却也无聊的睡不着。
在卧室床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儿,索性起身进了书房,拿出自己的参考书和资料开始翻看,安安算了算日子,还有一个半月就要考试了。
中间接了个老妈的电话,询问她的近况。关于大雨一事,安安缄口不言,被问及也表示自己未牵连其中,王亚炎女士这才放下心来。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安爸爸的电话如期而至,老两口好像商量好似的谁先谁后。关心的话不多,却也听得出暖意,又问了问工作问题,安安囧了囧的糊弄过去了,最后又聊了聊岩子的工作,几分钟的时间里,把能聊的都聊了,最后安安嘟着小嘴挂了电话。
安安对电子书免疫力超强,看一晚上也没问题。唯独纸书,特别是资料题纲一类的,看着看着,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也不知是几点了,忽然被一阵陌生的铃音给吓醒,爬起来顺着声音来源找到了书房内椅子上平躺着的白色手机。
汪清陌这个损人能不能不这么缺德,这都凌晨三点了,居然打电话告诉她说晚上不回来。
靠了,回不回来告诉她干屁,尼玛真以为她是小三呐。安安火气大,被扰了睡眠后的暴躁全部冲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咆哮出去。
最后汪清陌淡定的在安安怒吼声中果断的挂了电话。
安安把手机扔在桌上,带着一肚子的不爽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觉醒来时七点一刻,这是她的生物钟,销售处上班时间是九点,她每天都这个时间起床,所以最近养成了这个习惯。
在床上拱了会,快八点的时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汪清陌没电话没信息,安安洗漱过后套上工作服去了销售处。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那天的事,知道安安受了伤,大家关心着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无奈,谁让她昨天来请了假,这是病假,有医院的证明,而且,上下班途中,按合同上签署,她这叫工伤。
但,安安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她看病,还真没花过钱,这次也是,所以报销什么的,就算了吧。
乔乔的电话打来时,安安正坐在吧台里的拿着纸张画着图型。
“乔乔啊。”安安扔下笔开口道。
“安安,笑笑说你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乔乔好像刚爬玩山似的喘吁着说道。
“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已经好了。你这干嘛呢”
“我在保定呢,笑笑不知道都干嘛了,那一堆衣服脏的要死,我这刚洗完。”
“哟,去给人家当保姆去啦!”安安玩笑道。
“我后天回北京,然后回沈阳,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回了,我爸不在家,我妈过几天来北京。”安安托着下巴翻着眼珠,心想,妈妈来她还得请假,工资啊工资。突然想到快要到手的六位数,尼玛真爽,嘿嘿,想着想着,她就笑了出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乔乔是乔雨二叔家的堂妹,与林笑的认识虽说是安安牵的线,却也是之前就认识。
换句话说,这是对欢喜冤家。
今天虽说天气不错,但帝都人民依旧笼罩在前天大雨的yin影当中,街道上的车辆少之又少,可以用空前来形容北京那玄幻的交通。
据说今天预警依旧有暴雨,所以出行的车辆很少,人流也很少。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地铁上是什么样的景象。
冷清了一整天的销售处门口终于迎来了第一辆车,亮眼的深蓝色阿斯顿马丁,赵予一身休闲装帅气的甩上了车门。
安安和平子坐在吧台后边偷瞄着赵予的一举一动,最后两人被非常无奈的赵予森森的给笑话了一通。
赵予这边的房子已经完工,不久,赵童鞋即将搬来成为汪清陌童鞋的新邻居。
但,平子却在一边暗爽,对着安安揶揄:“为了保住你的地位,只能奉献了少。妇之身,跟了汪大爷吧。”
“……”平子这是还腐着呢。
安安同赵予一同去的6号楼,两人像是老朋友一样你来我往的开着玩笑。讲起上次,安安居然把赵予的车停在了某条不知名的街道上,崭新的宝马就这样被刮了一条长长的划痕,虽说不严重,那也是新车。安安原本是想拿些钱去修,但是赵予还是拒绝了。
车有保险,也不用他自己花钱,还卖了个小人情。赵予这小子真会算帐。
他现在也并不是一心想要和安安在一起,但总是不自觉的想要过来看一看,或许只是想当个朋友也好,但是却还管不住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
哎,大多时候,男人管不住
自己的有两样,一个是身体,另一个是心。
赵予的房子彻底完工,她终于可以撒手不管了。安安把手里的最后一把钥匙交还给了赵予,两人往回走。
安安坐在赵予车里,抬手看了看时间,三点半。心想着一会该走了,免得被汪清陌抓个正着,她又有苦头吃了。
男人有些话可以无任何理由的反驳,但有些时候,依然要懂得无条件的服从。这就是做为一名军人的特质。
大多时候,他们会把工作上的作风和习惯潜移默化的强行带入生活中。我说一,你可以反驳,但是必须给个说二的理由,这就是安安形容她眼中的汪清陌。
汪清陌大多时候会把安安宠上天,但如果真犯了他的忌,他依旧会罚她不留任何情面。
有些时候,心有灵犀是种默契,有些时候过于默契,过于心有灵犀,也会成为一种负担。
她刚从赵予的车里下来,便撞见吉普车缓缓拉下的车窗。
车内的人由于处于yin暗处,看不清面容,但安安也知道,这又撞枪口上了。
安安回来拿了包往出走,平子一手拿着水杯一边小跑的凑到安安旁边:“那是汪大爷吧!看的真紧,如果你老公也这么看着,汪大爷肯定没机会的了。”
安安撇了一眼旁边嘻笑的平子:“就你话多,我看得赶快把你处理掉了。”
回到别墅,安安有种立马会被人扒了个精光泄欲滴感脚。裸。女的时代虽说盛行,那也是某门里的女主,她可不想出名。
安安半扯着衣服缩在洗手间的角落,颤抖着手指指着汪清陌那张俊脸:“汪清陌你……你这是流氓行为,作为一名军人要约束他人的同时更要懂得律己。不要一时冲动,欲望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我们得到了满足,也同样会失去了身体里最宝贵的能源。”
“没关系,这种能源可再造。”
“汪清陌,你那手往哪放呢。”
“我怎么了。”
“拿开,你给我拿开。”
“别动。”
“放手,快拿开。”
“别动,让我来。”
“不要……”
“交给我。”
“放手放手放手……”
“管了上万的兵,唯独管不了你!”汪清陌语调微扬,他明明是不想她手臂动作过大帮忙脱掉衬衫而已。
半。裸着上身的安安撅着嘴抢下被人扒掉的衣服,状似蔽体的挡在了xiong前:“
我们说过的,不许用强。”
“我什么也没做。”汪清陌非常平静的看着一脸戒备的安安。
刚刚明显快要用强了,脱衣服就脱嘛,干嘛那么大力,而且,那带着魔力的大掌分明是在她身上游走嘛。
安安虽说对汪清陌的警觉性提高了许多,但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都闪躲不及。
“汪清陌,你这个坏痞。”依旧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指不安分的划着圈,安安怒吼着。
汪清陌左手支在了墙上躺住了安安那欲逃跑的身体,低着头,居上临下的看着安安那微微泛红的上身。
欲望这种东西,来时就急需一个突破口,而面对着这样一副引诱的画面,没人能够抵挡欲望的到来,汪清陌也一样。
手指原本挑逗似的打着圈,一点点的击溃安安的理智,却不想,自己原本好整天以暇的姿态,此时也开始喉咙发紧。
安安不好过,身体微微后蹿着来躲避汪清陌那挑逗似的抚摸。而裸。露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瓷砖,着实让她大大的抽了口凉气。
这一隐忍的抽息声,听在汪清陌耳里的同时手上力道也越发的重了,但落在安安身上的并不是疼痛,而是微妙的滋味,痒痒的抓着她的心底,一点点的撩拨着。
当手指滑过xiong衣时,略带魔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突起之处用力的打着圈,然后再度慢慢下滑,毫无赘肉的细腰被大掌把玩似的在手下微微颤抖着。
安安咬着唇,那隐忍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的心跳,都一点点传达到了汪清陌的耳里。
“汪清陌,不带这样玩的。”安安控制着声调,尽量不要泄露自己此时的情绪。其实,她根本不清楚,她的一点一滴早已落在了男人的眼底。
“哪样”身子微微前倾,呼吸喷洒在了安安的脸颊上,低低的嗓音,诱惑的姿态引得安安身子越发的紧绷。
“我知道错了。”安安想见好就收,这斯再挑逗下去,她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恶狼扑食把他吃了。
咳咳,具体谁吃谁,安安表急啊。这么冲动的性子可不好,女人,矜持矜持呀!
汪清陌点点头,但他也知道,安安的性子,承认错误并不难,屡犯不改才是大问题。
汪清陌的手,顺着光滑的腰间一寸寸的打着转,慢慢的划了上来。
鲜明的肋骨被他一根根的摸索着,安安心下腹诽,如果这时他的力道大一点,那几根肋骨必断无疑。
此时敏感
的身体像是被当做一件艺术品来细心的打磨着,安安即使穿着内衣的xiong部依旧敏感异常,大掌不急不缓的覆上时,那是一个难耐的过程,期待又排斥着。
汪清陌左手一勾,安安整个人便靠在了他怀里,而有力的右手时轻时重的挰着那一团柔软把玩着。
“宝贝,想不想。”诱惑的气息,挑逗的语气,紧贴着耳朵的温热呼吸让原本还在坚持的安安,彻底的软了下来。
安安想,真的想,一点也不说谎,那是从骨子里叫嚣着她要扑上去,可是,可是,她不能啊。
“不,不要了。”微颤着的身体,求饶式的语气,安安几乎要溃败。
汪清陌笑而不语,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而手下的力道,紧拥着女人的手臂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安安低着头,清晰的听到来自身体内发出的强烈气息。小手紧抓着汪清陌的大掌不让他再造次。但是,几次下来,反倒增进了情趣一般,你推我挡,互相追逐着。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了,终于补齐了。
下一章,今晚不出,明早也出了。某匿正在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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